绛桃春晴: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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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只是而已吗?表妹不是主动低头了吗?”

    挽着她腰间的手骤然用力,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月吟吃痛惊呼。

    “表妹是如何同我讲的?”

    谢行之声音颇冷,同他此刻的脸色一样,“不给,都是大表哥的?”

    “我……我……”

    月吟战战兢兢,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想到要让面前的男子平息怒意的话,索性便停了下来。

    却又暗暗庆幸,他手里没拿厚硬的戒尺。

    可那只铁臂环着她腰,实在是环得太紧,月吟被桎梏得疼。她抬手,柔软细腻的掌心覆在他腕骨凸起的手上,哀求道:“大表哥,松一点。”

    谢行之惩罚性地掐了下细腰,便松了些许。

    大表哥心眼真小。

    月吟瘪着嘴,眼里晕了层水雾,委屈极了,她低垂着头,腰间被手臂压过的衣料泛起褶皱。

    她伸手去理,却被谢行之按手背。他掌中的佛珠便贴她手背,硌得疼。

    月吟反握住他手,掌心连带着也包住垂下来的佛珠。

    佛珠小而圆润,摸起来光滑,就是不知是被打磨得这般光滑,还是被谢行之把玩得。

    谢行之见状,挽住她腰的手离了,两手齐齐包裹住她柔软的手,温声询问,“表妹喜欢这佛珠?”

    坐于他腿上的月吟被双臂环绕,后背是他紧实的胸膛,这般近的距离让她心里逐渐不安,不知是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这问题仿佛怎么回答都不对劲。

    谢行之轻笑一声,指腹捻了捻圆润的佛珠,若有所思。

    倏地,他大掌按住她月退,长指按住单薄的衣料,压出一抹凹下的褶皱。

    月吟心一惊,并膝看向他,满眼惊惧。

    谢行之指腹一沉,收紧腿上的手掌,冷声厉道:“打开!”

    月吟脑中轰鸣,挣扎着要起身,可闪躲不及,被腰间的手按坐回他腿上。

    谢行之看着惶遽的她,心里骤升出一抹邪念。

    这抹邪念,随着她神色的不安,愈渐增多,最后压住了理智。

    谢行之正声说道:“今日换个惩罚。”

    “表妹猜羊脂长瓶中能塞进几颗佛珠?”

    他两指捻了颗佛珠,指腹摩挲佛珠,而后拨转佛珠,又捻了紧挨着的一颗,似在精心挑选。

    小而圆润的佛珠在他两指间逐渐生了暖意,如他掌心的温度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月吟紧攥裙摆的手抬起,环住他脖颈,耷拉着脑袋枕在他肩膀,眼底水蒙蒙的,呜咽着告饶,连声音都发颤,“大表哥,还是换戒尺吧。”

    谢行之皓白长指盖住绸布,也藏住了指上佛珠,仿佛不允许被旁人窥探、觊觎一般。

    指腹捻着佛珠,又旋了旋,似乎要将那颗圆润的珠子四四方方都摸遍。

    “床榻之上,哪有戒尺?表妹猜错了,自是要受罚。哪个羊脂长瓶这般无用,竟连一颗佛珠都塞不进去。”

    谢行之捻着,忽觉这颗佛珠有些小,他扯了扯珠串,两指缓缓划过,指腹摸着珠子大小。

    他忽地顿住,仿佛摸到了想要的那颗。

    珠子大小无异,但不怎么圆润,有浅浅的裂痕。

    微裂的佛珠被谢行之捻着,一寸一寸往里送。

    月吟倒吸一口气,呜咽低头咬住他肩膀,又在他两指搓捏佛珠时,骤然睁大了眼。

    月吟醒来,才发现枕头湿了,她眼角还淌着泪,大抵是梦里哭了多久,眼泪就流了多久。

    她心惊胆战,擦了擦泪,急急忙忙把缩上来的寝衣裙角往下拉,盖住全部。

    然后两手拉过被子,将两边的被子都压在腿下,像包粽子一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月吟缩在锦被里的手按住心口,试着将那颤跳的心脏,压下去。

    这梦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谢行之怎能拿佛珠作为罚具呢!

    他不是这样的人。

    与此同时,鹫梧院小佛堂。

    谢行之一动不动盘腿坐在蒲团上,眼底的欲色渐渐散去。

    他闭上眼睛,下颌紧绷着,攥住佛珠串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喉间滚了滚,谢行之在长久的静默中睁眼,佛珠被他捏着在手中,圆润的檀木珠子上有一丝濡意,无疑是被掌心的汗打湿了。

    可抓握下,又似梦中的水痕。

    檀香冉冉,谢行之抬眼便是一尊佛像。

    他竟在神佛的注视下,做了淫靡的梦,而手中的佛珠也染上了罪恶。

    谢行之抿唇,无声叹息。

    他将佛珠供奉在佛像旁,带着亵渎而忏悔的心境,虔诚地拜了拜。

    谢行之将手指濯洗干净,出了小佛堂。

    此时已是月上中梢,清辉洒了一片,院中静谧,谢行之立在台阶上,下意识往皎月阁的方向看。

    阁楼高建,廊下的灯笼尚未熄灭,那间屋子似乎也燃着灯烛,只不过光线有些昏暗。

    谢行之凝想,表妹此刻怕是醒着的,大抵被这梦吓得不敢再睡,也因为这些梦,吓得白日里不敢再靠近他。

    那日祖母问他可有属意的姑娘,他脑中浮现的是表妹的模样,还是客栈初见她的那模样。

    紫裙,雪肌,趴卧,轻蹭。

    以往祖母或是母亲问起,他虽说也迟疑,迟疑着如何寻个借口,但从未有任何一名姑娘的模样闪过他脑海。

    唯独这次,他想的是表妹。

    他不想在这时候成婚,早前是,如今却有了一丝动摇。

    当年事情的真相,不少人都一清二楚,但圣上不发话,这层纱布就会永远盖住真相。

    恰恰在前几月,事情忽然有了些转机,他不想就此放手。

    表妹去年刚及芨,年岁尚小,身子又娇,受不住的。

    得再养养。

    况且祖母此时未必认可表妹。

    谢行之敛眉,长指搭在腕骨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

    他迈步下台阶,衣袂带过一阵夜风,恰好驱走胸腔的燥热。

    又过了两日,月吟总算是痊愈了。

    午睡起来,玉盏替自家姑娘梳好发髻,寻了支红珊瑚簪子插发,抬眼看镜中人影,心疼道:“两场病折腾过来,折腾过去,姑娘又瘦了。”

    如今不喝药了,三公子拿来的补品便派上了用场,一定要给姑娘好好t补一补。

    月吟看着镜中小了一圈的脸,敛了敛眉。

    今日穿小衣时,系带足足松了有一个指节,那两团好像小了些,有些空荡。

    月吟忽想起昨晚的梦,她依偎在他臂弯歇缓,他抓握着,一掌就能包住。

    他有些惋惜地说道:“再养养。”

    “要好生养养,奴婢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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