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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秦]陛下何故水仙?》 160-165(第7/9页)
楚国濒临灭亡之际,芈启与芈颠离秦。
作为楚国王室血脉,二人最终还是无法接受眼睁睁看着故国覆灭。
但在这个世界,两人并没有领军倒戈的机会。就连赶赴楚国,也被嬴政设计阻拦,直到都城覆灭之际,才得以与流落的王室会和。
现任楚王以及钦定的继任者死后,两者接连被立楚王,又接连被王翦与李信等一众秦臣追杀至死。
昔日同僚再会面,双方面上都没有见故友的慨叹,有的只是刀剑上的寒光。
国恨家仇,最后皆随着抛洒在故土的热血终结。
楚亡。
同年,王翦之子王贲率军北上,在北境之地苟延残喘的燕国与赵国残党彻底被秦军吞没。
天下诸国,一时只剩了秦国与其一向“交好”的齐国。
对于长期被秦国远交近攻迷惑的齐国,在休整好军队后,秦国朝齐国派发了使臣。
意识到自己孤立无援的齐国这才觉出不妙。
长期袖手旁观,齐国在此时调集大军,却是于事无补。
人数众多的军队没有足够的粮草支撑,就连军备,都是已然被秦军淘汰的战备。
灭去燕国的王贲南下后,不费吹灰之力就绕开齐国虚张声势的人肉防线,绕后一击,随后长驱直入,直奔齐国都城临淄。
内政早已荒废的齐国朝堂见兵临城下,思及魏国都城之惨状,又念天下已然尽归秦,多我一个无妨。
心一横,齐王干脆不战而降。
齐亡。
是为秦王政十六年。
马蹄踏起飞扬尘土,埋葬了百年征战过往,天下自此,尽归秦土。
第165章 盛典
咸阳。
夏秋交替之际, 初秋的风扫过秦国大地,齐国不战而降,天下诸国统归于秦的消息传回, 秦军班师回朝。
久久在外征战的将士归来,咸阳民众自发在城门处夹道迎接。
灭六国进程中近乎所有的将领汇集,一同在军队的最前列。
只待秦旗飘扬过宫门的一刻, 人群中呼喊声顿起。
民众汇聚,将士远归,战报带回的欣喜在每个人的面上浮现, 早已备好的花环披戴去将士身上。
欢闹气氛中哪里还分得清军民,人头攒动,几个将领的马匹都被团团围住。
几个年长者一脸无奈,看向那边招来一众人的李信。
他年纪轻轻, 在军队只两年,就在灭楚一战中跟随王翦斩获颇多战功, 到底是年轻气盛, 行事张扬得很,这种场合打扮得是花枝招展。
不仅如此, 他还要故意慢了马蹄, 去接下众女子们给他递的花环小篮,花团锦簇间,他长得一副玉面, 说话也招人喜欢,一口一个姐姐妹妹地唤人,直教人面渡秋霞。
结果就是招致许多年轻美眷, 将行队围了个水泄不通。
军队在城门大道上滞留,欢声笑语几乎要直直传进咸阳宫。
扶苏回来时, 咸阳便是这般欢喜景象。
恰好撞上这水泄不通的长队,他只好下马,将行李都安排给下侍,之后就牵着王乔松拨开人群穿梭着往前。
思念所至,让他并不想再等,在一片拥堵中挤出去,就直奔了咸阳宫。
他故意将回来的时日说晚了几日,一路急着回来,是想给等他归来的几人一个惊喜。
宫内正紧锣密鼓地准备几日后的大典,嬴政和秦政哪里知晓他今日就回来,此时还试着几日后要用到的衣装。
是一套全新的礼服,玄色为底,袖口领口渡上金色,装饰其上的玄鸟与日月皆由金线勾勒。
与这套礼服配套而制的冕冠还放在一旁,两人却都没有过问,直到穿戴齐整,嬴政才问了一句:“可要戴此冕冠?”
秦政只看了一眼,就拒绝道:“不必。”
自从那回刺秦之后,秦政就少带冕冠,而他既然统领天下,天下法则由他来定,他决定就从几日后起,废除这冕冠。
还是通天冠戴得舒心。
只待浑身上下穿戴齐整,秦政在嬴政面前转了一圈,问:“如何?”
这礼服与他从前所穿差别并不大,只是秦政穿上它的年纪实在比他早上许多。
又是六年过去,他身上的意气却是没有磨灭哪怕半分,嬴政欣赏着他的这份矜贵与傲气,道:“甚好。”
秦政又去照了铜镜,自觉果然很是良好。
只不过比起嬴政来,他还是少了那份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冷淡疏离,秦政又将他拉过来,在他唇上落吻,似乎是要从他这里品尝到几分他的气质。
两人之间这点微小的异样似乎要通过唇齿相渡,他的脸被嬴政托住,深吻间,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殿门那边的些许异样。
门开了些缝隙,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睁大了,盯着屋内贴在一起的人满是好奇。
“太子殿下!”
一旁亲卫低头,这才注意到这不知何时冒出的小鬼头,见他抱着竹简推开了些殿门,心下一惊,余光间看到屋内景象,吓得立马就把他往旁抱走。
屋内两人被这声响惊动,纷纷回头出殿,就见了子婴被亲卫抱在怀里,还在盯着他们不放。
往常他都会直接往两人身上黏,此时却好像是呆住了,小手抓着亲卫的衣袍,看着他们眨巴着眼。
思及半掩的门,都不知方才的景象子婴看到了多少,嬴政咳了一声,问他:“何事寻我二人?”
子婴这才缓过神来,从亲卫身上下来,缓缓打开手里的竹简,指着其上的字给他们道:“这句话的意思儿臣不懂,想去找韩非先生,但他不在。”
这竹简摊开来,比他的脸还要大上些许,使劲举起来的小模样逗乐了秦政,他穿着这一身华服,就这样抱起了子婴,给他解释完,又问他:“寡人这样说,你可明白?”
子婴点点头。
这个问题明白了,可还有一个不明白。
他问:“阿父和爹爹方才在做什么?”
秦政:“……”
他果然看到了。
秦政的目光投向嬴政,示意他快编个理由搪塞过去。
嬴政只好道:“没有做什么。”
思及他正是学人的时候,秦政又添了句解释:“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做这等事,不许随意学。”
子婴似懂非懂地点头。
秦政看他这副模样,还想与他说道,余光却瞥见了什么。
他的视线转瞬就被吸引过去。
随后耳边就传来两道声音:“父皇!”
如今两人都为秦皇,扶苏和王乔松略去了父王这个称呼。
久别的人忽而出现在面前,无论是嬴政还是秦政都是满脸错愕。
子婴亦然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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