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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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

    于是郭开为他安排这些人以供玩乐,想让他流连这份风月而更忘却从前往事, 以断了他的念想。

    也不知若是秦政知晓他的安排反而惹来了这样的麻烦,他会是何种反应。

    反正是不会高兴。

    或许又要与他盘算从前的妃嫔。

    两相僵持间,嬴政看着又欲贴过来的三人, 放在桌下的手抬了桌案。

    一时美酒泼洒,佳肴倾覆,巨大的响声让在场所有人大惊。

    面前三人愣在了原地,片刻后, 又纷纷退后。

    这动静让其上的郭开酒意都醒了几分,忙起身来, 声音都带着几分怒意, 对他道:“大好夜宴,你这是做什么!”

    嬴政冷眼看他, 道:“我既说过有妻, 大夫又何必这样为难?”

    郭开被噎了一下,接着又似是不可置信,与他道:“良妻可有, 美妾自然也可有。”

    嬴政无言一阵。

    这要是当场认下,就算秦政知晓他不会如此,也定然要借此玩笑他许久。

    何况这会带来数不清的麻烦。

    他果断拒绝, 其后道:“于我而言,唯一人足矣。”

    郭开的脸色变了变, 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按下来,语气中是再明显不过的嘲讽,道:“你还真是情深意重。”

    嬴政随即还了回去,道:“官位,钱财,都是收服人心的手段,大夫何必执着于此一种?”

    郭开见他将自己的心思都指明言道出来,脸上神色更是难看。

    场上宾客一时都不知要如何缓和这场面,反倒是嬴政先行转了话,看向一旁的扈辄道:“扈君宴后可有空闲?”

    扈辄见他将话忽而引到了自己身上,在这种场合首先看了作为主人的郭开。

    嬴政同样看去了郭开,随后道:“大夫有话与我二人言道。”

    郭开明显愣怔一下,但此事与后事相关,他即使方才还不痛快,当下还是点了头。

    扈辄这才跟着答应下来。

    两句话说下来,郭开也不好再将话绕回方才那事,只差人将嬴政面前残局收拾了,之后重新奏乐起舞,暂且将此事搁置下来,宴席继续。

    也是宴会后,三人齐聚,郭开因宴会一事,都不去过多看嬴政,首先做主为扈辄言道了近来赵王室局势。

    嬴政则是提及两相合作之事,日后扈辄作为郭开党羽,只待郭开升迁,其后自会将他升入朝堂,上堂议事。

    此种提议对于扈辄来说很是有利,一番攀谈下来,虽未有明确言道,但其中意向明显,扈辄随后退走。

    目的几尽达成,嬴政也正要走,郭开却拦住了他。

    看他片刻,郭开道:“崇卿莫不是从前在秦国贵为客卿,又得秦王信任,平日行事举止竟还留着从前的模样?”

    这话一说,估计是觉得他平日太过高傲,显得目中无人。

    郭开认为自己作为上位者,很是受制于他。

    但这点嬴政已然是尽力克制,否则真要算起来,郭开这种废物,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与他说话都算是破格,何谈去百般顺从。

    嬴政先是避而不答,道:“大夫觉我的行事是何种模样?”

    郭开还想着要利用他,自然不能直说是自己觉得如此,就此撕破脸,而是道:“本官几个幕僚都说崇卿平日目中无人,这又是真是假啊?”

    即使他更可能是在借他人的口说自己的想法,但联想到他近来愈发有为难的架势,定是有人在其后煽风点火。

    嬴政只道:“是趋炎附势,还是专心大局,我虽与众人相处不恰,但于朝堂之事,又有哪一次不是尽心尽力?”

    郭开的心思放到他面前根本不够看,轻易打发了去,他继而道:“在这样的局面下,是为大夫出谋,还是一直在意自己是否能得到重用,其中优劣,想来大夫应当知晓。”

    郭开被他这番话说得无可反驳,但又不想承认自己被说动,道:“无论怎样,崇卿这番脾性还是要改,莫要伤了众人和气。”

    嬴政的脾性面对秦政都不改,如今又怎可能去听他的,道:“我脾性一向如此,但在秦国朝堂,我依旧得到重用,与他人和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得到用人者的赏识。”

    话中与郭开站到了同一条线上,在点郭开要用人识人,而不是执意让他去与自己的下属处好关系。

    郭开再次被他说得噎住。

    嬴政趁着他还未想出反驳的话,道:“大夫今日觉我扫了夜宴兴致,可又为何不看我忠于一人?”

    提及今晚的事,郭开难免是有些不快,意会到他话中是在说以后会忠于他,道:“忠于一人,又为何要离秦?”

    嬴政面不改色地说起了秦政的坏话,道:“秦王如虎狼,伴其左右,难免一天会栽进他布下的棋局。”

    如今也确实栽进去了,他可没说假话。

    郭开已然彻底被他说动,但还是不愿低头,只道:“此事本官会再去问明白。”

    不明不白地揭过此事,他又转去扈辄,道:“要留住扈辄,可不能只靠嘴上工夫。”

    此事再简单不过,让一个人忠心站在自己这方,有时最重要的不是信任,而是两人之间的共同利益。

    嬴政于是提醒他道:“太子一党近来有人很是活跃。”

    郭开近乎是敏锐地察觉他要做什么,道:“要公然除去一人,可不是那样简单。”

    嬴政却道:“我并未说过要除去他。”

    郭开换了一副愿闻其详的神色。

    嬴政则道:“只不过让他去诬造些证据而已。”

    以便于日后诬陷时揭发。

    说罢,他又给郭开规划了些前景,道:“若是一切顺利,换太子一事,明春就能尘埃落定。”

    郭开听完,忽而灵光一现,继而道:“既然如此,崇卿不如也参与进去?”

    嬴政欣然答应。

    他本就是来扰乱赵国朝堂的,也就无所谓去做这些与郭开绑在同一条利益线上的事。

    反正不管他做什么,秦政永远都是他的退路。

    这些谈完,嬴政也不想在此处多待,告辞后便回去宅中。

    回府洗去一身沾染回来的脂粉酒气,他拿起了走前搁置下来的画。

    此年过去,很快又是他二人的生辰。

    嬴政琢磨良久,却也不知该送秦政什么。

    他如今不方便在众多耳目下为他准备太多,想了许久,选择用再平常不过的形式,为他画一副画。

    他并不精通画,但这想法一直有,许多时日下来,在空闲时对着不同的画卷描摹,也算是学了个一知半解。

    面前的画卷上,勾勒出了一只动物的雏形,嬴政拿起笔来,为它填充着血肉。

    画的内容自然是不能是秦政本人,但作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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