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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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秦政道。

    嬴政不回。

    既然不让走,那么总不能顺了他的意,让他占去了便宜。

    秦政抬手将发绳解了彻底,黑发如瀑洒去身后,他继而朝他过去。

    守门者不得轻易往里窥视,此时目视前方,片刻不敢回头。

    只有嬴政瞧了他散发的模样,盯着他一步步过来,最后无奈被拉了回去。

    殿门再度合上。

    “大王自重。”嬴政被他拉着手,却始终走在离秦政一身远的地方。

    秦政起的心思全然被他冰没了,自然是自重。

    他只召人来上了梳和铜镜,而后将梳递给了嬴政,接着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坐下,道:“为寡人梳发。”

    这样正常的要求,嬴政有些意外,拿过梳来为他好好绾发。

    此为小事,但他也并未为他人绾过发,技艺不精,发绳带上的那一刻,嬴政明显看出绾得是歪歪扭扭。

    不禁失笑,道:“大王还需寻专人来重新绾发。”

    秦政瞥眼看了眼前铜镜,自然也看出了他手艺拙劣,笑道:“寡人还以为你事事都精通。”

    说着想来解他的冠,嬴政意识到他是想原样找回来,当即捉了他的手,道:“臣还需前去处理公务,衣冠皆不整实为不妥。”

    “你擅自乱了寡人的发,”秦政问他:“又该如何解释?”

    一时情急下的无奈之举,嬴政无话可说。

    秦政见他不答话,继而凑来他的颈侧,咬住了他方才吻过的地方。

    嬴政知道这又是秦政罚人的小手段。

    但咬在明面可不行。

    “别咬,”嬴政推开他:“被看见是如何解释?”

    秦政闻言,扒开他的衣领,在他衣领下吻出了道道红印。

    嬴政垂眼看着他的动作。

    最开始仅仅是吻,现在看来,是愈来愈过分了。

    之后他只会仗着他是国君而愈发过分。

    不同一贯在秦政面前言笑的模样,嬴政难得皱了眉头。

    伴随着身上一点点湿热的触感,嬴政捏着精致铜梳的手逐渐收紧。

    事到如今,他只想尽早成了布局,而后尽快脱身。

    想着,秦政在他锁骨轻咬了一下,终于是抬起了头。

    嬴政将他扯乱的衣领正了回来,道:“臣再三言道,今日有要事,是该走了。”

    “好。”秦政复而将他扯过来,最后吻了片刻,将早些时候丢的面子尽数吻了回来,这才吩咐了门外侍从放他离去 。

    这日过后,嬴政将秦政隔两日去见他的规矩当作没有,甚至有时召见都会推拒一二。

    毕竟一次比一次难脱身,除去朝会后实在躲不过去的召见,他不想与秦政相处太久。

    整个夏日在两人的暗暗较量中过得飞快。

    蒙骜不久后战胜归来,秦政自然是为他庆功。

    他年事已高,秦政本想借此机会让他卸甲归田,在府中安度晚年。

    可惜他在咸阳闲不住,拒了秦政的好意,领了功勋后,再度前往函谷关,说是要去和老友相会,亦是去见见许久未见的乖孙儿。

    秦政无法,也只能是由他去。

    另一边,为赵姬求情的人久未断绝,秦政听得心烦,却也终于在一个叫茅焦的谏臣劝说下松了口,许诺让赵姬反省半年后,亲自去迎她回咸阳。

    那边成蟜的伤也好了差不多,但因是贯穿伤,肩上终归是留了些毛病,对此是郁郁寡欢。

    秦政听闻这消息,因怀疑他参与谋乱,也没有亲自前去探望,只派人给他送了些滋补的物事,之后派了人对他多加监视。

    至此,雍城一变是彻底尘埃落定。

    反观嬴政。

    除去周而复始躲秦政,那边麃公终于是来了消息,说是会尽快前来咸阳相会。

    但他指明了不会入咸阳,嬴政打算让王乔松在咸阳城郊跟他离去。

    秦政策划的那场比武,因蒙毅时而会来找他对接些事宜,嬴政自是知晓。

    不同于秦政的设想,蒙毅还加设了非军士的比武,虽只有夺得前三位者有赏,但在各项夺冠者不仅有赏,经由操练,可在军中得到伍长的位置。

    是为激励能者从军。

    盛夏天晴,接连几场雨后,经由风吹,终于是吹走了长久以来的闷热。

    一经迎了凉风,城郊比武的场地就开始筹备。

    是借了城郊驻军的练兵场用。

    也不等多长时日,约是秋初,各项事宜备好。

    早前下发去各地军营让他们先行选拔能者的命令也得了回应,各地前来咸阳参与的军士亦陆续抵了咸阳。

    非军士而符合要求者先在各地经由初次筛选,也陆续到齐。

    比武初日,场上热闹非常,除去参与者,咸阳百姓亦来了多数,在搭建的观台落座,等着场地间比武者入场。

    众臣比之秦王先至,在场中高台上,嬴政和李斯帮着忙得焦头烂额的蒙毅处理各项事宜。

    高台正中坐椅所属的主人却迟迟未至。

    因是秦政主张办的比武,嬴政并不知他会以何时出场,但这样迟没来,定是好好做了些准备。

    比如今日的穿戴必不同寻常。

    他年少时也曾颇为在意仪容。

    在正式场合上,穿什么出场,何时出场,他还是较为看重的。

    虽说他的到来必是万众瞩目,但他往往会追求一些让众人意料不到的出场。

    不多时,场边有鼓声起,此声起,往往是显贵入场。

    霎时场上由乱转静。

    入口处随即有队伍来。

    嬴政一眼看出是秦政的护卫先行队。

    待此队入场,紧随入目的是一匹骏马。

    马首上带着一枚银色繁杂纹饰当卢,连带着络头等物皆为银色,马身前红樱似血,马鞍下亦铺了花纹繁复的障泥。

    如此显目的马却丝毫没有夺去其上者半分光采。

    随着马儿踏步向前,其上人逐渐入目来。

    高大骏马上秦政骑得悠哉,身上不是平日穿的袀玄,而是一身干练胡服。

    他黑发高束,束发带外是金色发饰,一条黄金链自发饰末尾而下,一路顺着发延至耳侧,垂在他肩头,在光照下熠熠生辉。

    周身带起的风吹起他发尾,连带他额前碎发轻动。

    方才静下去的比武场经由他的出现,刹那间爆出阵阵高呼。

    一声声听不清的言语中,秦政越过场上千千众,一眼看见了高台上的嬴政。

    两人遥遥对视。

    迎着秋初的一缕微风,嬴政看见少年的自己裹挟在蓬勃朝日中,携着万众欢呼,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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