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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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胜负仅此一瞬,在他戟偏去的那一刻,就已然是失了先机。

    王乔松按了戟尾,长戟转瞬上扬,使出一计突刺,正正好对中了对方的咽喉。

    胜。

    随后起身收长戟竖去背后,朝他扬了一抹明媚笑意:“承让。”

    其后两者互相行礼,败者下台。

    她一经胜出,方才为她屏气凝神的女子们于观台起身,为她欢呼的同时,方才为格斗者扔花,为用武器者扔各色流苏穗不约而同的规矩一瞬被打破。

    花瓣雨和流苏雨转瞬将她淹了个彻底。

    不同于方才比武时不苟言笑,一心对阵,此时的她迎着欢呼,更是接了满怀好意,笑得眉眼弯弯,朝观台各处致去了谢意,最后才朝着武台下等她的两个身影过去。

    秦政看她的身影,不禁回忆起幼时为他监国的老者,与身旁的蒙毅道:“王将军也算后继有人。”

    蒙毅却道:“可惜将军不希望小乔儿继承他的衣钵。”

    “小乔儿?”秦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随口道:“你四人倒是亲近。”

    “是,”蒙毅估摸着崇客卿也快回来,吩咐人准备去清场,一边答话道:“也是一同长大。”

    “不希望又如何,”秦政当下正等人,与他扯些闲话,道:“寡人最不喜去听谁的话。”

    蒙毅只浅笑回应:“说此话的人对她极为重要,这才会去重视,大王许是不会这样重视一人。”

    秦政心不在此,还是随意回:“如今还算有一人。”

    蒙毅却道:“大王会去为了崇客卿一言而去踌躇犹豫往后如何吗?”

    秦政道:“自然不会。”

    他的路只能由他自己定。

    蒙毅:“那便是了。”

    秦政也没细究他话间意思,转而道:“怎么知道寡人说的是他?”

    这样明显,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蒙毅道:“自方才上台起,大王与崇客卿形影不离,谈话间也似旁若无人,想猜不到都难。”

    他将该说不该说的都抖了出来:“许是大王不在意,但平日百官私下议论者甚众。”

    “哦?”秦政确实不在意平日他们在议论什么。

    他倒是不在乎,但崇苏定然听了这些声音,也不知他是如何想。

    却也奇异于蒙毅就这样把百官私下对于他们的言论说了出来:“就这样与寡人言道?”

    蒙毅的回答很是官面:“与大王说话自是不能欺瞒。”

    秦政低低笑了一声,语间指向明确:“若他亦有这番觉悟才好。”

    说完这话,忽而,他在场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方才未注意看王乔松下了武台后的动向,此时一看,只见她奔去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扶苏,另一个却是一老者。

    “麃公?”秦政有些意外:“他为何来了此处?”

    蒙毅也不知他会来,当下猜道:“许是来看小乔儿。”

    随即似是怕秦政将当年的几人之间的关系忘了,细心添道:“他与王将军的私交甚好,向来将小乔儿当作亲祖孙看待。”

    秦政却莫名觉出些不对来,却也不等他多想,那边嬴政终于换好了衣装,重新回来了高台。

    秦政听得动静一转首,就见了大不寻常的他。

    嬴政倒是没有如他这般打扮,只卸下了官服,换了干脆利落的胡服,官帽亦换成了寻常冠发。

    总之,除去衣装以外无甚变化,也未经任何点缀。

    秦政等他过来,方要开口,嬴政却知晓了他想说什么,道:“倒也不像大王有此雅兴。”

    被他一句话堵了嘴的秦政:“……”

    蒙毅见他来了,自己退去一旁,再度下令让场上各人暂且离场。

    而后又让人去备好马。

    顺带请示了秦政,是否要准许观台上的百姓在他们决出胜负后扔这些用于庆祝的物事。

    若是允许,怕是全场的花草都要扔在他们身上。

    扔来的东西混杂,哪怕只有一丝隐患,也还是不妥当的。

    秦政略一思忖,还是准了,道:“只许有花草,不许有其他。”

    蒙毅得了令,再度吩咐下去。

    万事齐备,这才放心让他下场。

    嬴政跟在秦政身后,自然是被护卫队裹挟其中。

    一路秦政也未与他说什么话,下到场上,秦政上了方才他骑着入场的那匹马。

    留给嬴政的这一匹与他的除去其上配饰几尽没有区别,弓箭与箭筒配得齐全。

    “你未有惯用马,”秦政策马靠近他,道:“就用寡人平日所骑吧。”

    又道:“若是觉得不公平,寡人可以让你一让。”

    “不必。”嬴政前世所骑都是专供良马,与他自是无差,并不觉得有什么,当即跨坐去了马上。

    “大王可不许赖账。”考虑到他一贯的无理取闹,嬴政在赛前特地添了这样一句。

    秦政回他:“只要你提的要求不为过分。”

    也就是说他提的要求只能是在秦政乐意的范围之内。

    嬴政当下无话。

    王权果然还是自己捏在手里好。

    否则谁来了都显得格外欠打。

    话间,两人各自去了自己的马道,分别拿起弓,再是虚搭了箭。

    鼓声一响,两人同时夹了马腹,策马向前。

    弓转瞬拉了满弦,两人姿态几尽一样,放箭的时机与拿箭的动作亦是重叠。

    两人身量本就几尽无差,若是不细看,是看不出其中细微的差距。

    待到秦政日后及冠,身上筋骨长全,这点差距自然会连带着消失。

    在场者见两人仿若一人,就连离弦的箭都似乎是同一体,破风而去,正扎在红心。

    狂风掀起了秦政高束的发,同那一抹耀眼的金色混杂着翻动,眼中是藏不住的少年桀骜。

    那边嬴政却是沉静无比,风只吹动他额角垂落的碎发,是度了多年岁月而得的不动如山。

    五箭发完,秦政将弓放回马侧,而后策马从他的马道过来。

    嬴政亦放了弓,却没有这个兴致再去策马奔驰,只在原地等他过来。

    恰此时,判分者见两边靶上几乎没有丝毫偏差,一箭不落尽中红心。

    双方马道尽头侍者双双举起秦旗。

    示意二者平局。

    属于他们花雨在此刻落下。

    漫天花叶中,秦政纵马过来,围着他慢悠悠地转圈。

    “平局,”两人距离一近,秦政出声问:“想要什么?”

    嬴政暂且没有什么心愿,道:“心愿日后再许,大王可愿?”

    “自然。”秦政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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