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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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大王平日管国事还不够,还要顾及臣下的私事?”

    “寡人……”

    秦政欲说话,却被他生生打断:“大王手中的王权应以天下先, 如今六国未统,大王又在用王权做些什么?”

    他仅仅是提婚娶,秦政的反应就这样大。

    连这样的试探都防不住, 说他没有些别的心思,嬴政都不惜得再去骗自己。

    但他也不觉得秦政对他的感情是真。

    仅仅是昨日太过伤心,他们又有些情分, 两相对冲,这才让秦政起了些错觉。

    应付一时心伤所用而已,哪有什么真情。

    既然错了,嬴政就想帮他矫正回来:“方才所说的意中人, 身为国君,大王拥有的本就是世上多数人不能及, 失去这些无关紧要的又算什么?”

    “并不算什么, ”秦政道:“但寡人既然中意,总归不能就这样放走, 想要的都可以去拿来, 无论何种手段。”

    他凑近来,与嬴政道:“是你教寡人的。”

    昨日说的话竟是用回到了他身上,嬴政恍悟了秦政昨日所有意味不明的话。

    简直每句话都等着他跳进去。

    “荒唐。”嬴政眉宇间再添了几分怒气。

    秦政挑眉:“何处荒唐?”

    “执着于情爱本就荒唐, ”嬴政此时深刻意会到了他从前任性时大臣的无奈,看着秦政仍旧是不知轻重的模样,忍着给他一脑瓜崩的火气, 耐心道:“臣昨日所说,意为大王将这份心用去攻天下, 而不是纠结这无用的情爱。”

    秦政却问:“你可有见寡人重了情爱而轻了社稷?”

    嬴政被他一噎。

    这倒是没有。

    “现今不会,往后也不会,”秦政道:“天下当然在一切之上,意中人与天下并不冲突,只要不过界,怎么就算荒唐?”

    “大王也知道不能过界。”嬴政简直要被他气笑。

    不论昨夜还是今晨,秦政出格的举动不知道做了多少。

    让他们表面的君臣关系在一夜间踏在了不清不楚的边界,这还不算过界?

    难道要等他登堂入室,宽衣解带,那才算过界?

    “一时兴起也好,想寻个消遣也罢,”嬴政被他扰得头疼:“大王选错了人。”

    既然他步步紧逼,那么嬴政也没了兴致对他好言相劝:“世上哪里来的那样多真心?太后犯的错就在眼前,大王难道不懂吗?”

    秦政当然懂。

    但他自觉选人的眼光要比赵姬好上不知多少。

    也觉得,他并不会像赵姬那般做出无可挽回的蠢事。

    他知道分寸。

    “若是大王实在不讲情理,”嬴政意思却不在他,而是道:“那么也就别怪臣做出些什么出格之事。”

    若是因为对秦政太好而惹出了这些麻烦,那么让他失望就好。

    他最知道怎样惹怒秦政,一旦触及底线,什么样不该有的心思都该做了云散。

    秦政任他说,好歹相知十年,他并不觉得崇苏能出格到哪里去。

    “再者,”嬴政见他始终不答话,道:“臣此次日夜不歇赶来雍城,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为难?”

    这话一出,秦政放在身旁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别的任他说,不论崇苏怎样劝他,秦政都可以当作耳旁风。

    唯独这一句,经由秦政的理解,硬生生被他曲解成了委屈。

    难得他在接连不断的说教中说了句软话,秦政自然听进了心里,也终于愿意站去他的角度想些问题。

    对于他来说,自己忽而太过亲近好似是有些过分。

    也终于是答了话:“此事是寡人不对。”

    说着凑过去牵他,哄道:“客卿不要生气。”

    嬴政:“……”

    方才什么歪理都拿出来气他,认错倒是惜句少言。

    他断然将秦政的手给扔开。

    车外恰好途径山路,马车硌到石子,颠簸中,秦政又顺势靠了过来。

    这次不止是牵手,而是直接贴到了他身上。

    车厢并不算极为宽敞,颠簸间,嬴政自是躲不过去他的靠近。

    秦政得了愿,揽着他的腰就不撒手,又顺势靠去他颈侧,把人抱了个严实,又道:“不许推开寡人。”

    嬴政不理他,逮着他后衣领就想把他提起来。

    “寡人很在意你。”秦政纹丝不动,又抱紧了几分。

    推开几次未果,嬴政不想在车厢内闹出多大动静,最终放弃了推开他,道:“也不该是这样在意。”

    “臣早就说过,大王所追寻的真心只有己身能给,为何又要执意追求?”

    “什么时候说过?”秦政抬头看他。

    嬴政言简意赅:“上回醉酒。”

    秦政不怎么记得清了。

    只是这样说过又如何?

    这和意中人是一个道理,他既然如今有想要的,那就是要得到。

    他没有答话,车厢也就静了下来。

    秦政抱着他,一下下感受着他的心跳。

    “你方才有句话说错了。”秦政道。

    “什么话?”嬴政低头看他。

    这对话,倒是和上次他醉酒有些像。

    秦政则道:“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消遣。”

    嬴政不觉得自己说错:“大王真的认得清其间心意吗?”

    “很多时候自认为的不可替代,都仅仅是一时错觉。”

    秦政道:“寡人当然认得……”

    “再好好想想吧,”嬴政打断他:“且不说心意,就算是真心,就算能得到,大王当真以为可以排除万难?”

    “何意?”

    嬴政没有点明,却道:“宗室大臣的话,臣民的话,当真能一句都不听?”

    秦政不说话了。

    他确实可以任性,但这份任性不能不分场合,若是因为一己私欲在朝堂掀起风雨,实为不妥。

    两人又静了下来。

    直到此时,嬴政才去回抱他,轻声道:“有些事,还是要知分寸。”

    “嗯。”秦政闷在他身上出了声。

    说了这样久,总算是说了个透彻。

    嬴政不免叹气。

    他果然还是喜欢这样对他顺毛的秦政。

    “你要收下寡人赠予你的剑。”秦政绕过了这个话题。

    避开嬴政不喜欢的话,他自是温和许多,道:“此为大王赠的冠礼,臣自会收下。”

    话间,他又看到那剑鞘上明晃晃的政字。

    不论是字迹,还是名字,都与他从前无差。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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