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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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算盘。

    但可以知道的是,她想要成蟜能在秦国立足,以扶起将要倾倒的势力。

    至于怎样立足,夏太后只提了待来年让成蟜出使韩国。

    具体怎样,秦政也只能待来年再看了。

    加上先前华阳太后示意昌平君去征缴税粮以求高升,这三个长辈一个都不让秦政安心。

    城中风言风语盛行,近日秦政面上阴云满布,无人敢去秦政面前提此事。

    嬴政自是也听闻了传言。

    从前在宫中不愿听,此世下到市井,才知道他们的饭后谈资,编造得是有多过分。

    说赵姬此人四处留情,连带着赵姬与吕不韦那段情史也要拿出来编排,传来传去,居然又传成了秦政王室血脉不纯。

    想来信这谣言的人真是愚蠢至极,秦宗室不是人人都眼瞎,何至于让一个血脉不纯的孩子坐到秦王位上。

    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入宫去见秦政。

    想来秦政虽未确实听到这些传闻,也概是烦闷的。

    秦政听闻他来,心底泛起开心之余,又对自己恨铁不成钢。

    每次他或是累,或是苦闷,但凡是跟不如意沾边的,崇苏总能猜准他的心思,每每都要过来陪他。

    跟掐点过来送温暖一般。

    偏偏他还买帐。

    一年多来,秦政自认为心如止水,对于他顶多只算是知交好友的情分。

    再这样下去,简直乱心。

    第045章 花酒醉人意

    烦闷归烦闷, 人来了,秦政还是要见的。

    令人将他迎进来,秦政先道:“找寡人做什么?”

    “不做什么, ”嬴政在他对案坐下,道:“非要说的话,与大王叙旧?”

    “在朝堂上可还见过, ”秦政知道他的来意,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算什么叙旧。”

    话间,秦政让人上了酒。

    “那算公事, ”嬴政为二人酒盏斟满,道:“今日一见,若大王愿意,说些私事?”

    秦政饮了这酒, 答应道:“又是何私事呢?”

    说到这份上,嬴政便直说了, 道:“赵太后之事。”

    “近来无一人敢在寡人面前提及此事, ”秦政又饮了一杯,道:“你何必一来便提?”

    嬴政也举杯, 陪他饮酒, 道:“无人提及,大王就能忽略吗?”

    “确实不能。”秦政苦笑,道:“只是不提, 不要去想,总归是比说要好些。”

    嬴政却道:“闷在心里可不好,藏的事多了, 难免郁积成疾。”

    “哈。”秦政干笑一声,道:“不藏, 寡人又去何处说呢?”

    不能事事说,至少这种已经人尽皆知的,可以与他一谈。

    嬴政道:“那日回秦,除去已死之人。风雪中如今也只剩了三人,至少此事,大王可以与臣说。”

    此事一经纰漏,秦政能感受到周边情绪千种,或是同情,或是怜悯,或是愤慨,他一概都不想去理睬。

    说了又如何,换来一句安慰吗。

    他不需要。

    他总觉得这时候的安慰,只不过是看他笑话的一种表现,也就格外抵触他人提及此事。

    可偏偏放在崇苏身上,就是一份特例。

    他不仅没抵触,在人面前,还带上了借酒消愁的任性,无奈道:“你胆量挺好,敢触逆鳞,也不怕寡人责难。”

    哪里是胆量的问题,着实是两人多年来的情分。

    否则嬴政压根不会来,秦政也根本不愿听,于是道:“荣得大王特许。”

    “你既特意来这一趟,”秦政又举了杯,与他相碰,而后一饮而尽,道:“那就说说吧。”

    说着就道:“她这势头,肯定是要保她那孩子的。”

    她不顾己身的名誉和他的颜面,将这消息扩出去的那一刻,就摆明了她有多重视那个孩子。

    就算让赵姬来咸阳又怎样,秦政都能料想到那场景,她定会以他们的母子情为筹码,去保她新生的孩子。

    “她是寡人生母,”秦政道:“寡人能如何。”

    不能将赵姬如何,那个孩子却能杀。

    嬴政道:“待这风波平息,用计杀了那孩子便是。”

    秦政也是这样想,那孩子留着就是个祸患。

    只是日后他这样做,他与赵姬就算彻底恩断义绝了。

    秦政道:“杀她如此看重的孩子,她怕是要恨死寡人。”

    在这个世界,母子二人的关系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嬴政从来不理解她到底是如何做想,到了这边,也只是帮秦政说话:“此事是她太过分,她不顾大王之意,大王也不必再顾及她。”

    “也是。”秦政又斟满了酒盏。

    酒已然尽了,嬴政方想劝他少喝,秦政却让人再上了一壶。

    随后道:“不说她了。”

    “嗯。”嬴政怕他喝太多,也往自己这边倒酒。

    可秦政又是斟满了酒盏,一饮而尽,道:“既然来了,为寡人解忧。”

    “你与寡人说说,这三位太后近日都不安分,是风雨欲来吗?”

    她们的动向与前世很是不同,嬴政只能大致推断,只怕是和山东几国的动向有关。

    虽知道,但他不能说,只道:“臣不知。”

    “你不是最会猜后事了吗?”秦政凑近他,道:“怎么不愿替寡人猜啊?”

    他们所喝之酒乃杏花酒,他凑过来,铺面一阵杏花香,嬴政没有躲开,语意间回避道:“大王高看了,臣并非无所不知。”

    他不说,秦政也没办法,换了话问:“那你说,相邦近来像是换了副性子,也不在意权势了,反而一直为寡人写着治国安邦的良策,这是为何啊?”

    问这话,他总不能推辞了,秦政提醒他先前说过的话:“从前,你可是很了解他。”

    “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关于吕不韦,嬴政从前在秦政身边时,与他剖析过良多,这个问题,嬴政确实不能再推辞,道:“怕是为了正名。”

    前世,吕不韦是先揽了权,再替秦国谋良策,他掌权的那些年,秦国在他的治理之下,承了先王基业,一直在往前走。

    可以说,他作为秦国相邦,为秦做了很大一番贡献。

    但这个世界,嬴政不想让他再像从前那般挡在秦政身前那样久。

    也就在这几年间,帮秦政瓦解了他的势力。

    他为秦政分析道:“他揽权,是因为在高位更能做出一番大业,如今见揽权无望,却也不想舍了他的抱负,转而安分尽臣子的职责。”

    秦政见他说得笃定,问道:“你怎会这样了解他?”

    这便要说及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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