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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一个故事》 70-80(第3/16页)
, 那些老师私下偷偷开的一对一补习班, 其他的学生在上, 格格也不能落下。
她和朋友一起玩得开心,很好,林誉之也高兴,唯一不好的是,那个能无忧无虑陪着妹妹玩的人,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
世界上并不存在所谓的公平。
同样的血液也未必能构建起同样顺坦的人生,林誉之没有杜静霖的幸运,再怎么也逃脱不掉“私生子”这个称呼。
其实细细想起,做林许柯的私生子,还真不如做林臣儒的,至少,做了林格的亲哥哥,也就有着无论如何都斩不断的血缘纽带。
能够不畏惧外人眼光地长久厮守,能和她光明正大地拍摄全家福,可以牵手,可以拥抱,可以顺理成章地被父亲叮嘱“将来我们老了后、妹妹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了”这样的话,世界上还会有什么异性关系比这更好吗?
喔。
最差的一点,便是没有任何立场的“吃醋”。
林格不是发烧,她此刻的脸颊坨红,也不是来源于情绪激动,只是房间闷热。北方外面天寒地冻,室内无一不温暖如春,尤其是酒店行业,地暖一开,地毯一烘,热腾腾,穿条吊带裙都要热得流汗,她还穿着厚的毛衣,毛衣里面又塞了件薄薄的贴身上衣,还是外面冷,冷得她在外行走时恨不得把所有能穿的内搭都穿上。
林誉之说:“过来。”
林格说:“你疯啦林誉之?等一会儿杜静霖——”
话没说完,林誉之已然走到她面前,低头,抱一抱她,下巴放在她头顶,整个人放松,闭上眼:“你在害怕什么?我只是抱一抱你,他来了又能怎么样?”
摘掉了手表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林誉之垂着眼,细细嗅着她头发上的味道,很柔软的香味,不是任何一种洗发水或者护发素能带来的味道,更像她温热的体香,只属于她的特殊气味。林格本来还想和他吵架,这一个拥抱就把她剩下的话全都推回了腹中。她大睁着眼睛,看着林誉之平整的衬衫,看他身后暗下来的房间。
她还是闷热,毛衣穿了很久,袖子内里有一个线头摩挲着她的皮肤,很痒,她推开林誉之,低头,伸手,反复去抓挠那一小块儿,抓挠得都红了:“只是叫错名字,你就讲这些话;那如果我抱了他亲了他,你——”
林誉之沉下脸:“你还要抱他?亲他?”
“举例子,”林格说,“林誉之,我们只是情人关系而已。”
她心里委屈,讲话也委屈,千里迢迢跑过来,林誉之上门,也只是“兴师问罪”。
现在,更是梗着脖子,硬撑着昂首挺胸,重复:“我们只是情人。”
见不得光的,只能存在于地下的这段情人关系。
林格不信林誉之会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她知道对方大概率会因为这种话语而生气,这也是林格说出来的原因。
谁家吵架不是往对方最在意的地方讲,往往最熟悉最要好的人,吵起架来最痛最凶。
林誉之果然不讲话了,他沉沉看林格,抬手,捏了捏林格的脸颊,还是烫:“嗯,情人关系。”
他说:“那你知不知道,情人关系,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林格随手扎的一个小丸子早就已经松散了,垂了两缕,在她耳侧卷起柔软的小弧度,她说:“不就是互相解决需求吗。”
“对,互相解决需求,”林誉之说,“当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子,格格,我记得某人说过,不会同时发展多个情人关系。”
林格说:“我又没有做什么。”
提到这里,她又傲然:“我还记得某人说,这段关系是可以随时终止的。”
林誉之脸上没有一点儿笑,看着她:“当初甩了我一次,现在又要来第二次吗?”
“我没这么讲,”林格说,“我只是提醒你,林誉之,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当情人就只是互相解决生理需求,你不要在当我情人的时候还时时刻刻想当我哥哥。”
林誉之说:“我记得一开始你不是这么说的。”
一开始。
多久的一开始?
林格早就不记得了,林誉之却清楚。
一开始,也是林格,捂着脸,难过地讲喜欢他,说爱他,哭到肩膀发颤,一抖一抖,压不住地难过,泪水能淹没一整个山谷。彼时青葱如她,年轻如她,用最拙劣的方式表达着那奇怪的、扭曲到似乎不应该存在的爱意。
后来也是她,在林誉之已经决意放下一切道德伦理后,说,只是一时兴起,说算不上数,只是年少轻狂。
林格说:“我全都忘了,反正情人就是情人,你又不是我亲哥哥,你也不要想再用哥哥的口吻来教育——”
话没说完,林誉之抬手,抓住她后脖颈,要她抬头。林格的后脖颈最敏感,平时是让人碰都不能碰的,现今被他这样按住,顿时如被捏了后脖颈的猫,动弹不得,只用愤怒的眼睛看他。
“又不是你亲哥哥?”林誉之说,“格格,你说这话没有良心。”
林格抿唇,林誉之的手掌心烫得她脖颈那一处要烧起来。
“从一开始我就拿你当亲妹妹看,”林誉之说,“以前你年纪小,不喜欢我,我也不在意,只想着你是我亲妹妹。亲兄妹之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呢?后来也是,你把我当哥哥,我很高兴,也只想一心一意照顾你。”
林格直愣愣地站着,林誉之的左手拇指爱惜地抚摸她下颌线,她说:“你干嘛说这些?”
“为什么说这些?”林誉之冷静地说,“因为从没有对你提起过,所以你才会一次又一次地伤我的心。格格,我从未怀疑过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后来即使知道误会了,你不是我亲妹妹,我也照旧地疼爱你。”
林格说:“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你那个时候是怎么’疼爱’我的?那还是哥哥对妹妹做的事吗?”
“我如果不把你当妹妹,早在你告白前就对你下手,”林誉之说,“你说以后不再以哥哥的身份照顾你——那你想怎么?想让我真把你当解决需求的对象?”
林格说:“不好吗?”
“有什么好?”林誉之反问,他看着倔强的妹妹,捏住她脖颈的手用力,又紧绷着松开;又想让她认真看自己,又怕真捏痛了她,“是每天晚上被我摆出下流姿势侮辱好,还是不想要爱、只是纯粹的发泄更好?”
林格没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林誉之说的这些话明显超出她认知范畴:“什么纯粹的发泄?”
“没有爱的性,纯粹的原始发泄,”林誉之说,“哪次不是先让你舒服了再说?就连厚乳都要垫只手,就怕你痛,怕你难受,疼你,不想让你第二天又揉着月土子说酸。格格,你真明白什么是发泄么?”
林格仰脸。
“我如果真不是你哥哥,纯粹地想搞你,为什么不直接拿爸和妈来威胁你?”林誉之说,“情人?你未免也太高看我的道德,我为什么还要如此给自己套枷锁?我为什么不直接调,教你呢?还记得我之前讲过的巴甫洛夫条件反射吗?”
摇铃,喂食;
摇铃,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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