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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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病勉强相信他是真的因为太久没回来,所以忘了这里的路,但心里却多了几分警惕。

    明明只是傍晚时分,天却黑得像被人泼了团墨汁,三人开始向城内出发,没曾想在城门口,又被拦住拷问了一番。

    “你们这……”护卫看着面前穿着迥异的三人。

    一个贵公子,一个落汤鸡,一个瘦麻杆。

    护卫的目光反复扫过他们,最终定格在了看起来像贵公子的宣病身上——

    “看起来不像本地人啊,哪来的?入城做什么?”

    年茗舟深呼吸一口气,气得掏出令牌,“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护卫眯着眼睛一看,这才认出面前这落汤鸡似的人,顿时脸色一变,“原来是年二公子!对不起对不起……来人!放行!”

    年茗舟终于找回一点面子,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带着人进了城。

    见那护卫惊讶的神色不似作假,宣病这才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城中落着大雨,路人行色匆匆,年茗舟一手拉一个,趁着一间客栈关门前,窜进了客栈里。

    “掌柜的,这才几点啊,就打烊了?”年茗舟一掌拍上前台木柜,气势冲冲。

    宣病却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狗血味,下意识蹙眉,找寻来源。

    ——客栈门上贴了符咒,泼了狗血。

    这是在闹鬼?

    宣病扫了眼那掌柜——掌柜人矮矮的、脸上的皱纹像枯树皮,看上去很老。

    “茗舟,”他立刻开口,“小点声,你吓到她了。”

    宫观棋忽然扯了扯宣病的袖子,示意他低头。

    屋内有水在流出来,地面全是湿润的。

    宣病:“……”

    他该庆幸流出来的不是血吗?

    前世他在北边处理一个委托,那里就是地下的神像流血,还有很多地里钻出来的虫子,吓得他直接往华宥志怀里跳。

    那虫子巴掌大一个,还会飞,乍一看身上还长了密密麻麻的小人脸,他怕死了。

    但华宥志就不怕,抱着他,念个咒就烧死了一堆。

    说起来……华宥志的法术那么厉害,当时怎么会在客栈做仆役?最后又去哪儿了?真的因为自己把他当师无治平替,所以才生气走了吗?

    宣病思维莫名发散起来,却被年茗舟的声音又拉回来了——

    “只有一间房了,我们仨挤挤吧。”

    嗯?等等,宣病回过神,小声说:“我们换一家吧,这家有古怪……你看窗户上。”

    年茗舟扫了一眼,转身,直不楞登的问那掌柜:“婆婆?你们为什么在窗户上泼黑狗血啊?”

    老婆婆抬起眼皮,“驱邪而已,两位客官不用怕。”

    三人都是一僵。

    这话说得怪瘆人的。

    “我们是三个人!”年茗舟率先开口,“婆婆,你眼花了吧?”

    老婆婆抬眸,“两个人。跟我来。”

    看上去疯疯癫癫的。

    年茗舟嘶了一声,转头看宣病,“你说得对,我们换一家。”

    宁愿换一家,也绝不怀疑朋友有问题。

    宣病就不一样了,怀疑道:“那婆婆为什么说我们只有两个人?”

    他看向年茗舟,年茗舟看宫观棋,宫观棋又看他。

    三人面面相觑,纷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客栈这么古怪,这老太的话不能信,”年茗舟又开始一手拉一个,“走!我们去别的地方!”

    但还没出去,老婆婆又开口了——

    “现在出去,没人敢收你们。”

    第40章 被子之神会保佑你们

    此话一出, 三人都看向了她。

    室内一时寂静又诡异,宣病眯起眼睛,竟道:“婆婆, 你给我们准备的房间在哪?带路吧。”

    年茗舟小声蛐蛐她,“这老太属霸王的?进来就不准走?她咋不早在外面弄个牌呢?”

    “没事的,”宫观棋也以同样小的音量说, “她就是老婆婆, 咱们仨怎么说都是修仙的, 不至于打不过一老太。”

    宣病一想也是,年轻气盛三个小伙子,怎么会怕这玩意儿?再不济他还有前世学过的禁咒呢。

    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用了都会头晕,但不死就行。

    三人便跟着老婆婆上了二楼, 奇异的是, 房间里都亮着烛火却没有任何声音, 婆婆手里的蜡烛一明一灭的。

    他们的房间在回廊最里面,快走到时, 一阵女人的歌声忽然响了起来, 那声音低低的,悲切无比,像在唱某种他们听不懂的异族小曲。

    三人同时停住脚步。

    恰好此时, 老婆婆推开了最里面的门, 朝着他们微微颔首,“就是这里了。”

    话音落下,屋内的蜡烛竟然无人自亮了。

    “……”

    真的还要进去吗?这一瞬,他们三个的脑海里都划过了同样的想法。

    “走、走吧, ”年茗舟硬着头皮把他俩拉进去,“没事!这是我们南疆地盘的风俗……”

    “呃, 这也是你们地盘的风俗?”

    宫观棋指了指屋顶悬挂着的白骨兽头——

    宣病抬头,发现那好像是某种小动物的头骨,有点像狼,有点像狐狸,也有点像鼬。

    “……这是,黄鼠狼吗?”年茗舟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下,“要不咱们跳窗逃了吧?”

    宣病嘴角一抽,“你和你家不太熟的样子,朋友。”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人。

    年茗舟挠了挠脑袋,“这不是很久没回来了吗……不过上面挂这个应该是黄鼠狼,黄鼠狼的牙齿很小。”

    “把它取下来吧,晚上看着怪瘆人的,”宫观棋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睡吧,明天再赶路?这天黑得好快哦。”

    宣病嗯了一声,抬手做了个繁杂的施法手势,仙力涌动着将那些头骨给轻轻的拿了下来,放在了墙角。

    这房间就是普通的客栈,简单的桌椅家具外,有两张木榻,还有两床被褥。

    “你们俩睡床吧,”宣病看了他们一眼,“你们看起来好冷。”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不冷,是衣服料子的问题吗?

    可是这是那些衣服里面最素净的一件了……应该不会特别贵吧。宣病心想,怎么说也被师无治亲了几嘴,就把这个当损失费好了。

    宫观棋眉头一皱,幽幽道:“我们可以一起睡。”

    年茗舟已经在脱身上的一些项圈了,哗啦啦的脱了一堆银首饰放在桌上,“我明天再也不带这些了,就穿这袍子……”

    宣病眼尖的瞥到他脖颈间好像有个刺青,随口问:“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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