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逢秋[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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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卫衣上腹处的褶皱上。

    进门时,男人摇晃的身形就让人难以忽略,可他非要装作一副好端端的样子。她伸手摸上去,隔着一层衣料,依旧能感觉到那凹进去的地方,果然有一团冷硬在剧烈地痉挛。

    “疼吗?”

    “不碍事……”郑淮明的大手覆上她的,本能地粉饰,略微挺直了腰身。

    方宜沉默,摸索到那最猛烈的一处,猛地用指骨按了下去。

    郑淮明本是后仰着,腰腹完全没有受力,更没有防备,被药物强压(Virz)的脆弱器官哪里经得住这外力深深一压。

    剧痛瞬间撕裂般反噬,他猛地折下腰,双手死死地顶进去,一时连痛吟都发不出来。

    “跟你相处,是真的很累……”方宜轻轻问,“你不是说没事吗?”

    男人深埋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她只感觉他肩颈在抖,和平时犯胃病没什么两样。

    半晌,郑淮明抵着胃久久直不起身,方宜后知后觉,自己下手可能重了些。她皱眉从茶几下面翻出胃药,又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搁在桌上。

    回来时,只见他已经微微抬起肩,肩膀侧倚在沙发背上。

    “你说吧,到底要说什么?”方宜站在两步之遥,俯视着他。

    郑淮明低着头,大半张脸笼在阴影里,始终一言不发,像是某种无声的僵持。

    只是喝了两杯红酒,却有些醉得头痛。方宜揉了揉太阳穴,有些自嘲地弯了嘴角,他大概是生气了。

    复合后,郑淮明在她面前总是温和顺从,甚至是低微的。

    以至于她差点忘了,他在工作中是那样身居高位、呼风唤雨,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脾气,尤其是被拿来和另一个男人比较。

    可这就受不了了?那她等过他的那么多个日夜呢?

    方宜转身走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客厅再一次陷入死寂,满桌菜肴静静搁着,再次渐渐失去温度。

    混沌中,隐约听到房门闭合的声音,郑淮明才猛然卸了强撑的力气,狼狈地扑倒在沙发上,整个人折叠起来。

    “呃……”痛到神志不清,一声隐忍到极致的痛吟溜出唇缝。他脊背弓起,止不住大幅度呕逆,颤栗得快要昏死过去。

    她不知道……所以他不怪她,更不想再用苦肉计让她愧疚。

    可心还是疼得快要被搅碎……

    许循远和他相比,至少还有一副健康的身体-

    半个小时后,方宜在主卧浴室洗完澡,换了身睡衣,将头发吹干。

    喝了酒后嗓子有些渴,她不想再和郑淮明照面,顺着门缝见外面已经黑灯,才拉开了一个门缝。

    客厅空荡荡的,笼在一片昏黑之中。方宜路过餐厅,发现桌上的菜已经全部收拾干净,只剩水瓶中的郁金香还兀自绽放。

    次卧门紧闭着,十分安静。今夜借着微醺醉意,她故意用许循远三个字,惹恼了一向沉稳自持的男人。可想象中报复的快意并没有那么强烈,反而五味杂陈。

    方宜去厨房倒了一杯冷水,仰头一饮而尽。

    两道门,一堵墙,彻底将两个人隔在千里之遥。

    夜里无论发生了什么,第二天的黎明依旧如期而至。

    阳光透过晨雾照亮宽敞的客厅,落地窗外,北川市的清晨一样生机忙碌。

    方宜一连三天都没有再见过郑淮明,只有冰箱里每日留的饭菜,和偶尔深夜大门的开合声,昭示着他确实回到过这间屋子。

    微信里再没有了询问她是否回家吃饭的消息。

    但周五傍晚下着大雨,方宜和许循远、谢佩佩一起撑伞走出电视台时,朦胧的雨幕中,她似乎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在街角一闪而过。

    天色黑压压的,无数红色的尾灯在马路上飞驰,方宜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

    郑医生默默心如死灰中……

    方方不知道他内心的创伤,所以也没意识到郑医生各方面快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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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们周六快乐!

    血腥(二合一)

    连日大雨,阴冷潮湿。

    《健康医学说》这一季的节目已接近尾声,最后一期台里想改成部分环节半直播的形式,准备工作繁杂。

    晚上五点多刚开完会,方宜就看到手机上的一个陌生未接来电。

    她回拨过去,听筒里是意料之外的冷淡女声。

    “明天妈出院,她吵着要在北川租房子住。”何初月言简意赅,“我不同意,但中介已经拿着合同追到医院了。”

    方宜脑袋“嗡”的一声,池秀梅多次暗示过想留在北川休养,没想到准备先斩后奏。

    沉默的间隙,对面隐隐传来池秀梅情绪高涨的对话声。

    “哎呀,我大女儿孝顺着呢,北川可是大城市,她也愿意我留在身边照顾……”

    何初月毫不留情:“你别自作多情了,如果你要在北川住,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她低声一句“你还是过来一趟吧。”,就挂了电话。

    电视台陈旧的大楼被雨声包裹,方宜深呼吸了两次,回会议室将桌上的资料收进文件夹。其他导演已经走了,许循远见她表情凝重,问道:“怎么了?”

    “我妈在医院有点事,我得去一趟。”

    电视台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她晚上还要去和弘文传媒的人谈项目,中间最多能挤出一个小时往返。

    “你今天开车了吗?”许循远从兜里掏出钥匙,晃了晃,“我送你?”

    外面下着大雨,方宜确实需要,也没和他客气:“谢了。”

    一路开到二院住院部,许循远停好车,坐在大厅里等。方宜坐电梯上楼,随着屏幕上的数字越来越大,她心里竟是出奇的冷静。

    正是饭点,病人和家属来往频繁,楼里喧闹不堪,瓷砖地上满是雨水的泥泞。

    方宜挤过人流,往病房走去。

    远远地,她望见光线阴沉的走廊尽头,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郑淮明高大挺拔,喧嚣昏暗中的一抹白,安静清冷,是那样格格不入。

    方宜恍惚,快一周没有打过照面。虽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却有了陌生感。

    那夜的冲动和难堪,后来她不是没有半分懊悔。但郑淮明似乎刻意回避,她也只好几次三番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越走越近。

    方宜有些别扭地垂眸,不与他对视。

    郑淮明同样没有说话,后退半步,为她让出一条走进病房的路。

    窗外大雨倾盆,不到六点就已完全漆黑。单人病房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何初月沉默着坐在角落里,池秀梅半躺在床上,正和房产中介聊得热火朝天:

    “最好是离这里医院近一点呀,我女儿和女婿就住这边,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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