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拿稳权宦剧本: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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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端起一樽酒一饮而尽,算是对来迟的赔罪。

    滕烈既然闭口不言,二人便去看蒋寅,白惜时的意外不比郭明少,不知道什么事能惹来滕烈这么大的火气。

    是何处又出了什么乱子?

    蒋寅看看指挥使,又看看白惜时,只笑笑不说话,他虽然眼下十分想说,也觉得应当要说,但在滕烈明显不赞同的情况下,他不好明面提及。

    多来了两个人,这回气氛反而冷了下来,滕烈虽未曾表现出什么,除了郭明方才之问,其他的算是有问必答,但在几人明显知道他心绪不佳的情况下,亦不好再说笑。

    饭菜动的不多,酒却喝了不少,白惜时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另外两个人陪滕烈喝酒。

    又像是喝闷酒一般,其实从上次碰到滕烈喝多了开始,她就隐约觉得滕烈不大对劲。

    只不过不知是因公还是因私,如若是私事,她不好过多打探。

    酒过三巡,中途滕烈起身离席,趁着这个空档,郭明实在忍不住又去问蒋寅,“到底怎么回事,之前没见过指挥使这般。”

    其实更令他奇异的是心绪不佳还来赴宴,郭明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在滕烈面前有这么大的脸面?

    趁机看了眼白惜时,指挥使不在,蒋寅亦没再隐瞒。

    原来近日滕烈祖母将一位表孙女接来府中,有意撮合二人,今日老夫人更是以身体不适为由将滕烈骗回家中,为的也是让他与那表妹单独相处。而且那表妹还擅作主张进了滕烈的书房,帮他收拾物件,并找到一方用过的巾帕洗干净晾晒了起来。

    白惜时与郭明听完,面面相觑,书房重地擅自涉足虽不大好,但人家表妹毕竟是好意,实在介意严肃提醒一番便是,何至于影响心情?

    再说锦衣卫的差事中比这棘手难办的事情多了,也没见滕烈像今日这般黑过脸。

    “我当什么事呢,这是喜事啊!”郭明反应了一会,一拍大腿,“指挥使怎的还是这般不开窍?我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孩子都生了三个,难怪他家里人着急。”

    白惜时闻言,亦跟着笑了起来,“确实不解风情。”

    她起先还当是朝政上出了什么乱子,心中不免紧张,却原来是这种甜蜜的烦恼。

    眼见白惜时与郭明的态度如出一辙,蒋寅捏紧了筷子,趁滕烈还没回来,突然追加了一句,“指挥使应当是有心上人了。”

    白惜时与郭明又是一怔,继而双双望过来。

    郭明:“谁家姑娘?”

    蒋寅:“不知道,反正应当是有。”

    郭明:“那为何不去求娶?以指挥使的家世品貌必定不成问题。”

    闻言看了白惜时一眼,蒋寅欲言又止,“……求娶应当是求娶不了。”

    虽然指挥使从未提及,但跟了滕烈这么多年,蒋寅能看出指挥使待之一人的有所不同,他隐约猜出指挥使喜欢的是一个內宦,这个內宦还是所有內宦当中的扛把子。

    既然是內宦,又要如何求娶?

    蒋寅是有心让白惜时感知到一些的,感知到了,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万一呢?

    总好过指挥使一直隐忍着不说的强。

    不过蒋寅的目的显然没达成,因为郭明此刻已经朝着另外一个错误方向策马狂奔,把整个话题都给带偏了。

    “有夫之妇?”

    “秦楼楚馆出身?”

    “不是。”

    蒋寅无语至极,一声否定急着出口,这个时候滕烈已经推门回席,出现在了视野范围之内,三个人很有默契的都闭上了嘴。

    接下来又是一轮觥筹交错,只不过郭明知道缘由之后比先前放松了许多,甚至在明显喝高的情况下,以一种过来人的架势突然就拍上了滕烈的肩膀。

    “指挥使,要我说做男子就该勇敢些,喜欢就说,何须藏着掖着?我当初要不是仗着脸皮厚,哪能将你们嫂子迎娶过门?”

    滕烈闻言,神色一冷,很快侧首看了蒋寅一眼。

    蒋寅低下头,一副认错受罚的神态,但他却并不后悔。

    郭明的劝导仍在继续,“听老哥一句劝,人生只有一次,莫要给几十年后的自己留下遗憾,等到了那时候你会后悔当初连争取都没有争取过一回。”

    言罢他又拉上白惜时,“掌印你说是也不是?”

    白惜时听后一笑,预备点头应“是”,然而此刻滕烈与蒋寅同步望过来的目光又叫她微一怔愣,概因他们二人是那么严肃,还带着十分的认真,就像是极为在意她接下来的答案。

    为何会在意?

    白惜时隐隐觉得不对,遂停下话头,改问了一句,“那个人……我认识?”

    滕烈没说话,但以白惜时对滕烈的了解,没说话就相当于默认。

    这个时候郭明还想继续掺和进话题,大着舌头,“什么?掌印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蒋寅此刻有眼力见地绕过去,扶上对方的肩膀,“郭将军喝多了,我先送你回府,不然一会嫂子该不高兴了。”

    一听到夫人,郭明浑身一凛,想留下又有些迟疑,继而在蒋寅热情的拖拉下,还是一起出了雅室之门。

    酒席之内,一时便只剩白惜时与滕烈二人。

    如若说白惜时起先还云里雾里,那么蒋寅方才的表现无异于给她传递了一个信号,再联合他之前的欲言又止,这个信号是白惜时从未考虑过的。

    即便解衍曾如此断言,但她仍未往这方面想过,因为滕烈太冷,实在不像是个会为谁动心之人。

    正如前不久在辽东只因她露出半截小腿,对方还第一时间提醒她收好不要乱放。

    这样的人,怎么会……

    白惜时迟疑,判断着是不是自己哪里搞错了,然而滕烈却又这么令人看不懂地望向自己,继而良久之后,终是问出了一句,“掌印觉得我应当争取吗?”

    很郑重,很正式的询问,仿佛一切便是由白惜时说了算。

    白惜时却惊愕、怔愣……无言以对。

    此事显然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片刻之后,白惜时移开目光,兀自消化掉那突如其来的波涛,待再重新望向滕烈时,声线已然趋于平静。

    “我曾劝慰过解柔云,天下之大,男子多如过眼星辰,何故一棵树上吊死?”

    “女子如此,男子其实亦然。今日同样的话,送给指挥使。”

    第103章 第103章

    白惜时一个人出了酒楼。

    在她说出最后那句话之后,滕烈点了点头,酒精作用下男子燃起的那一时冲动,被白惜时平静的声线浇熄,早已预料到的结局,所以并不意外。

    不过,不意外不代表不遗憾、不苦涩,胸腔之中空了一块仿佛正在灌风,原来他也会动心,也会痛,也会在深夜之中辗转难眠……

    他想要反驳白惜时,世间之大,女子之多,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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