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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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王府。

    谢昔:“魏王殿下, 你摸着自己的心想一想你对我大侄子是什么想法, ”

    魏宿冷漠看着谢昔。

    谢昔暴躁:“你想啊,摸着你的心想。”

    魏宿摸着自己的心。

    他对花念什么想法?以前恨不得掐着对方脖子让对方还了那一箭。

    嗯

    真的是还那一箭吗?

    他陷入沉思,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让花念还,却从来没有动手过,魏宿一时都琢磨不清当时的他在想什么。是花念看着弱不禁风他不屑于乘人之危?还是花念每次看他的目光总是疏离中带着一丝动容,对方盯着他肩上伤的神色也不对。

    对方愧疚?还是心疼!

    他想起种种,或许不是他不行,毕竟那七日每次都是花念先倒在他身上花念那种时候好香, 哪哪都香,指尖香, 发丝香,每次撑在他胸膛上写字时都轻飘飘的,指尖异常凉。

    嘶。

    真软。

    那晚被他抱着折腾了一晚,最后只能软乎乎靠着他。

    虽然这种事他第一次看不见,花念不出声也没听见什么。第二次听不见,昏暗的房间也看不见什么。但他现在试图将花念的脸放上去,那晚会不会也软着声音求过他,眼尾肯定红了,这人连装哭都会红了眼尾,眼里或者更是盛满了水,一晃就——

    谢昔看着魏宿脸上诡异的笑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手一抖泼过去一杯凉水。

    邪祟,退。

    魏宿幻想被打断,顶着一脸的水杀气腾腾看着谢昔。

    谢昔瞪眼:“兄弟,你不要太变态了。”

    魏宿醒神,哦,收回了杀气,慢慢擦干净脸上的水。

    他深呼吸,然后问谢昔:“你说他算了我两次是为什么?”

    谢昔一懵:“什么两次。”

    魏宿盯着谢昔看,想起来了,第一次他没给谢昔说。

    他说重点:“他第一次治好了我的眼睛,第二次约我出去是为了我,你说是为什么?”

    谢昔汗毛竖立:“你正常点。”

    魏宿哼笑,两次了,若说只是为了报复,那干吗给他治眼睛,除非

    魏宿:“!”

    “谢,谢昔。”

    谢昔敲着魏宿眼里的光,他一惊,随之又一喜,难不成开窍了!

    “你说。”

    魏宿斩钉截铁:“花念,花念他心悦我!”

    谢昔笑容逐渐消失,真的吗?他看他大侄子那样子不太像啊,对着魏宿不是打就是踢,当然如果是他遇见这样的变态他只会比花念打得还重。

    他躺平。

    为他大侄子感到心凉,碰上这么一个土匪王爷,还是一个没认清自己想要什么就开始提要求的土匪变态,不知道得有多难受。

    话说他大侄子到底看上魏宿哪一点了,长得好?魏宿长得确实好,然后呢?

    谢昔垂死病中惊坐起,对哦,花念为什么偏偏找魏宿,难不成真的如魏宿所说心悦魏宿。

    要不然图什么?

    图魏宿身份?可花念是男人,而且花念自己身居高位。图魏宿这张脸,可魏宿长得再好也不是天仙,不至于让人冒这么大风险就为春风一度吧。

    谢昔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花念对魏宿的态度从始至终都不一样,太纵容了,今日魏宿调了王府的人守着花府,花念一句话都没说。

    “好事啊,兄弟,你这是两情相悦。”

    魏宿挑眉笑起来。

    “等等,什么两情相悦?”

    谢昔再次翻了白眼:“花大人能看上你是他眼神不好。”

    虽然魏宿长得真的好,魏家人别的不说,长相一个比一个出挑,虽然魏宿带兵打仗厉害,虽然魏宿至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虽然魏宿的身份不错,虽然

    谢昔猛然发火:“走远点,我见不得你了。”

    魏宿得意挑眉:“你也老大不小了,至今连别人手都没摸过,忮忌我也是正常的。”

    谢昔深吸气:“走远点啊。”

    魏宿被赶出了门。

    李泉在后面欲言又止,王爷怎么在花府哪里都遭人

    花大人嫌弃,如今谢将军也嫌弃。

    哎。

    魏宿看着李泉的神色疑问:“怎么了?没吃饱?”

    李泉:“没有。”

    那苦着一张脸干什么。

    魏宿出门拐到了花念的院子,花念正在看书,他趴在窗边盯着看,花念这会儿没有束发,头发松松垮垮任由一支簪子固定,他看着对面窗外的海棠,从这边绕过去折了一枝海棠,仔细削干净上面的凸节,凑到窗外插进了花念的头发里。

    花念回神:“殿下又有何事。”

    魏宿撑着窗檐:“看什么书这么入神。”

    花念转头:“你不忙吗?”

    造反一事刚刚平定,他哪怕在病中一天都要处理一两个时辰的事,魏宿怎么这么闲,吃完饭出去了一次,现在才过午时又回来了。

    魏宿眨眼:“忙啊,这不是忙里偷闲嘛。”

    “我给你打支簪子吧。”

    就海棠花的,上面再挂些饰品应该很好看,想到这里他看着花念洁白光滑的脖子,再打个项链好了。

    花念捏紧了书本。

    “魏宿,我不需要。”

    魏宿撑着头:“又不让你出钱,我乐意打怎么了。”

    花念都心悦他了,他给花念打些饰品不是应该的吗,而且他想打。

    “你戴着会很好看的,对了,我那边还有几本古籍,我一会儿让人取来给你,我也不看,放在我那糟蹋了。”

    除了年少上学堂时学的书,这些年除了兵书其余书本魏宿一本都没翻开过,他不爱看书,书上的东西总是空泛又乏味,不如带人出去走走来得实在。

    不过花念显然喜欢看书。

    花念差点将书页撕碎,那几本古籍是先皇后留下来的遗物,留给魏宿的,先皇还在世时就有大儒想要借阅,皇帝昏庸觉得大儒天天惦念这点小事烦到他了,直接让魏宿送给对方,为此魏宿在殿前跪了三天三夜。

    后来是大儒跟着去跪了几天,差点一头撞死在金銮殿,先皇才收回成命。

    这几本古籍除了当今圣上和魏宿无人看过,给他做什么,他急忙转过来闭上眼平复慌乱的心,再开口:“殿下,不必,这些古籍你还是收好。”

    魏宿:“我收着也没什么用啊,给你还能有些用处。”

    这些书他皇兄幼时被他母后带着一字一句教了,他两岁时母后去世,朝政被冯氏掌控,兵权在徐家人手里,他眼睁睁看着母后的宫殿被人烧毁,留给他的只有这几本当时他母后放在皇兄那里,让皇兄给他念的古籍,可他不是个能静下心来看书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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