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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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那样走一步算几步的人怎么可能没想到今日,甚至他觉得花念也想到了,花念和圣上都是能算的人,他在他们面前可不敢比。

    徐恒这次是急了被逼无奈起兵,徐家的祖地离京城上千里,途中必经魏宿的封地,徐恒回不去,带着这么多兵没了去处只能搏一把。

    花念扶着常玉,魏宿的衣服太大,走路都是累赘。

    非瀛被人抬着已经去了前面。

    来到岔路口。

    逢春:“这条道接了冯家挖的地道,可直接出城。”

    花念看了一眼:“不能出城。”

    出城他和谢昔一不能跑二不能跳的,出去也是等死。

    逢春:“冯家那头已经将地道堵了,剩下那条路前往的地方是”

    他迟疑了会儿。

    花念看着逢春。

    逢春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是花府。”

    他也不知道王爷在想什么,反正就是让他们挖到了花府。

    常玉瞪大眼,柳闻吹胡子。

    谢昔立刻咳了一声:“走走走。”

    常玉恍然大悟,难怪白日李泉带着人大张旗鼓从他们府里搬东西去王府,生怕别人不知道主子藏在了王府,后面逢春还带着人和他一起大摇大摆去拿了一次东西。

    花念没什么表情:“走吧。”

    现在没时间给他们批判。

    逢春让影一带着人从另一条道走,他跟在花念一行人后面沿途抹去痕迹。

    一群人很快到了花念的府邸。

    府内空无一人,大家都没点火,只是靠着月光摸索着活动。

    到了熟悉的地方,花念稍微放松绷紧的神经,他捂着肚子坐下,走了一路疼痛更厉害了。

    谢昔看着花念疼痛的神情,去抓着花念的手腕:“你怎么样了。”

    他惊愕到睁圆了眼睛。

    花念转头想说没事,看见谢昔的样子心里狠狠一跳。

    他今天太累了,防备心没有那么高。

    他屏住呼吸,又瞬间放松,没着急收回手,不动声色捂着胃问:“怎么了?很严重?我有些胸闷和胃疼。”

    谢昔看着花念的神情,他回神,他应该是诊错了,肯定是。

    “我,我才学没多久,学艺不精,我去找师父给你看看。”

    完了,他给一个男人诊出了喜脉,他在这方面真的有师父说的天赋吗?

    花念笑起来:“好。”

    柳闻很快来了。

    “没事,你就是睡了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又奔波了一路,疼是正常的,没有大碍。”

    谢昔站在后面对自己怀疑了起来,他学了这么久居然还能诊断错。

    柳闻拍着谢昔的肩膀。

    “诊断错了?念儿的脉象很乱,我给他扎针扎多了,喝的药也多,他现在从脉象上诊断不出病症,你刚刚诊断出的脉象是什么?”

    谢昔闻言没再怀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怪。”

    柳闻摸着胡子,笑意很浓:“好好学,你天赋很好。”

    谢昔:“真的吗?”

    他不怀疑花念的脉象,他怀疑自己的实力。

    柳闻点头。

    当然是真的。

    虽然花念有了孩子,可是一个男人这方面的脉想要一次摸出来至少也要是行医十几年的老大夫才能做到,谢昔一次就摸准了,这天赋赶得上当初的他了。

    花念稳了心神,知道谢昔不会起疑了。

    他靠着窗,有些累。

    逢春带着人守着地道入口,常玉带着人守着墙院。

    这里只有花念谢昔和柳闻三人。

    渐渐的地道那边传来声音,三人也不再说话。

    魏宿让人挖的地道九转十八弯,在里面根本判断不出方向,沈鹊的人只能从地道出来,地道口很窄,下面的人想攻上来根本不可能。

    花念慢慢有些困。

    这个孩子在告诉他他该休息了。

    天色慢慢亮起来,皇宫那边的火光也弱了下去,花念靠着柱子刚阖眼一支箭破空而来射在了他旁边的柱子上。

    这个变故让几人瞬间清醒,看着漫天的箭谢昔将花念和柳闻带进了房内。

    他们之前不敢在房内是因为地道就在房内,而且一旦有人火攻在房内很难跑。

    常玉带着人翻上了墙院。

    沈鹊一身盔甲坐在马上看着花府。

    他和沈义有六分相像,他其实很讨厌他那个哥哥,好色,贪财,在他少年时就将主意打到了他身上,他曾经哄骗他让出了科举的名额,他说过他们兄弟俩这辈子都会被血脉连着永远分不开,他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名字,可沈义才是那个鹊。

    所以沈义只能死在他手上,他拿凉山的铁矿和徐冯两家做了交易让他们保住了沈义,没想到会死在花念的手里。

    他可以杀,别人不能动。

    他承认花念很聪明,弯弯绕绕玩了一手眼下黑。

    不过他进京的目的就是要杀了这个人,他给了徐恒他所有能给的东西,兵器,药材,换来了这支几千人的私兵,他要杀了这个沈义在信中提过无数次的人。

    常玉带着抵住了门。

    谢昔在房内分析:“宫内没了声响,魏宿该来了。”

    花念坐在一旁点头,他现在无力说话。

    他们的人终究太少,府门很快就破了,谢昔拉着花念朝着后院去。

    柳闻在给受伤的人止血。

    谢昔往后看,忍不住骂了一句。

    “怎么还有和魏宿一样疯的人。”

    沈鹊几乎是拿身边的人当肉盾堵住了逢春和常玉,直直追着他们俩来。

    花念不敢跑了,他拉住谢昔:“谢将军,你走。”

    他跑不了了,他肚子像是在下坠。

    他接过谢昔手上的刀。

    谢昔骂了一声,抢过刀硬抗了沈鹊一刀,人被逼退撞到了后面的海棠树,被花瓣砸了一身,他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沈鹊看都不看他朝着花念去了。

    谢昔捂着心口站不起来,他大骂:“魏宿,你心上人要死了。”

    花念狼狈躲过了一刀,眼看下一刀躲不过了。

    打算搏一把死也要杀了沈鹊。

    沈鹊持着刀,看花念的眼神近乎疯狂,他挥刀上前,用尽了力气,像要将花念活劈成两半。

    一刀下去擦出了火花。

    他定睛一看:“啊啊啊啊啊。”

    花念被人扑倒了。

    魏宿用手垫着花念的头和腰,肩上的盔甲承受住了沈鹊的那刀,他被震到吐出了一口血,顷刻间爬起来和沈鹊打到了一起。

    谢昔呆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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