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是皇帝: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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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愉悦。

    李瓒伸手戳了戳她:“你往里去一些。”

    戚钰只当是要给他腾地,依言往里挪了挪。挪了一点,就被他继续戳:“再往里一些。”

    龙床其实很大,但戚钰就这么一直被他赶到最里面。

    “再出来。”李瓒又说。

    戚钰不动也不理他了。

    李瓒笑,也知道她不会配合,于是伸手卷起薄被,将女人一骨碌地又滚到外面来。

    停下后,戚钰的头发都凌乱了,发丝遮在脸上,李瓒伸手拨开了,就见着那双含着怒意的美目。

    明明没有开口,却让人仿佛听到她在骂人。

    李瓒笑意更深了,开口:“给我的床上染上你的味道。”

    戚钰盯着他,实在是没办法把这个人,跟自己初见时,那威严不容触犯

    的人联系到一起。

    有病!

    ***

    就像李瓒说的那样,刑部与大理寺,会将每日的供词都封案交予宫中,且交付后就不得再审,需第二日再提审,犯人与外更是不能接触。

    戚钰在李瓒的案桌上看到了所有的卷宗。

    她生在青州,长在青州。

    她自认为是了解戚家,了解哥哥,也知晓一些那些经常见面的大人们的,如今这些认知仿佛都在被颠覆。

    她看着每一年戚南寻交付各衙门官员银两的汇总,看着每一次的宴会人员汇总,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甚至延伸到了京城。

    官府给戚家行便利,凡官府采购、宫中所需,均是从戚家走的,自然,戚南寻也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各中往来,办案人员均记录得十分详实。

    “永元三十九年,陈府聚宴,参席者:戚南寻,齐岱年,……,陈志平……”

    “席间戚讨一家妓,陈允之,次子陈正,愤然离席。”

    戚钰隐约间记得,哥哥身旁是多了一个丫鬟,但哥哥事务繁忙,就算是增一两个丫鬟,也是正常的,戚钰对于他院内的事,未做过过多关注。

    这个丫鬟是他从陈府带出来的吗?

    陈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开始记恨他的吗?

    戚钰将那些口供一点点地翻看着,从那些口供中拼凑出当年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自己却从未发现的事情,以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哥哥。

    他确实是陌生的,他已经能镇定自若地与那些官员应酬,做爹爹说过的不许之事,甚至是同意将瘟疫带入青州。

    他又是熟悉的,那份戚钰熟悉的怜悯之心,让他看上去又与那些人格格不入。后来青州城里其他官员主张放弃的时候,他一意孤行地要救那些染了瘟疫的人,是什么?赎罪吗?

    不能坦荡做君子,亦无法安心做小人。

    戚钰回想起记忆中哥哥每每忧郁的目光。

    她离开青州前的一晚,哥哥就守在床前,他是坐在地上的,背靠床上,两人长久地沉默着,戚钰看不到哥哥的表情,只有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才能感觉到他的疲惫与无助。

    “你也知道的吧?我对你的境遇,并不是一无所知的。”他或许了解得没那么清楚,却也知道妹妹处境的艰难,“我不去想,不去听,总觉得,我只有足够强大了,才能保护好你。强大到他们不能得罪你了,你在齐家,就不会受欺负了。”

    “所以我一再地委屈你……到今天。”

    可直到亲眼看到奄奄一息的妹妹,亲手将那几乎没有重量也没有呼吸的人抱在怀里,再没有什么,能遮挡他的眼睛、他的心。

    “蓁蓁,”他的声音很轻,“日后我去了地下,也会无颜面见父亲吧?”

    戚钰原以为那仅仅是对自己的愧疚,她闭上了眼,如今来想,并不是单单如此的吧?

    ***

    李瓒今日的早朝结束得很快。

    下了朝,哪里都没去就回了自己的殿里。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倒也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急着回去做,他只要想到戚钰在那里,就觉得那个仅仅是被自己用作休息的宫殿,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给了他说不出的迫切来。

    他回来的时候,桌上还放着没动的早膳。

    他往桌案那边大致地看上一眼,只看到了戚钰的背影。女人显然入了神,并没有发现自己回来了。

    “早膳还没用吗?”

    “是的。”李瓒那压低的声音使得宫人们也下意识的轻声回答,“早起那会儿夫……姑娘说是晚会儿再用,结果到了现在也不见有动静。”

    “换热的上来。”

    “是。”

    李瓒这才走向戚钰,女人不知道在发什么呆,目光虽然落在卷宗上,心思却不知道在哪里。

    “蓁蓁。”

    听到有人这么叫自己,戚钰猛然地回了头,就对上李瓒那双隐隐透着关切的眼睛。

    男人也愣了愣。

    他的手掌抚摸上戚钰的脸,粗粝的指腹抵在那有些泛红的眼尾处。

    “哭了?”

    戚钰急忙撇过了头,李瓒看着自己的指尖,那里确实有微微的湿润。

    第117章 龙椅这么骚,怎么忍住的

    李瓒低着头不语。

    心被揪紧时无法形容的痛楚,让他伸手,抚了抚戚钰的头发。

    是安慰吗?他也不知道。

    “怎么坐这里?”半晌,李瓒还是开口了,却是换了个话题。

    其实李瓒是有专门的上朝与办公之地,寝宫离后宫近,为了避嫌,大臣不得入内,他也就几乎不做他用。

    但依旧放了书案与龙椅,夜里睡不着时偶尔也会在这里批阅奏折。

    这里的龙椅是照着上朝时的龙椅复刻的。

    所以戚钰是另搬了个木椅,坐在桌案的一角。

    听了这话,戚钰看了那空荡荡的龙椅一眼:“我坐这里就很好了。谢皇上让我能看到这些……”

    男人突然投下的阴影打断了后边的话,下一刻,戚钰就被他腾空抱起了。她看向李瓒,对方却是面不改色地抱着她一同坐上了龙椅。

    “都坐过我了,一个椅子算什么。”

    坐……

    饶是戚钰,也在一瞬间的怔愣后面色微红起来。

    李瓒瞥了她一眼:“我说的是正经的坐,你在想什么不正经的呢?小流氓。”

    他怎么好意思说的?

    戚钰目光一移不理他了,她只听到男人低声的笑,而后就这么搂着自己坐在龙椅上,龙椅很大,足够依偎着的两人。

    长久的静默让戚钰又有些发呆了。

    她其实想明白了许多事情,包括最后哥哥是存了死志的玉石俱焚。是因为自己吧?或许不完全是,但至少自己是促使他下了决心的最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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