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是皇帝: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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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夫人不必自责,也没多久,起来吧。”他的声音不自觉间就缓和了不少。

    戚钰听着好像确实没什么怒气了,这才起身,皇后与她说了几句话,她记忆里听齐文锦说的,李瓒都是很忙的样子,原以为还给也就小坐一会儿就离开了。

    哪知半晌了,李瓒虽然话少,极少开口,但戚钰也没见他有什么要走的意思,便在心中合计着,许是帝后想要一同说说话,自己寻个机会先走就是。

    正想着,就听皇后开口:“皇上今日倒是难得闲,不如陪臣妾下一局棋如何?”

    这可是好机会,戚钰立刻就要起身,还未完全离开椅子,皇后的目光就又转了过来:“夫人也一起吧!”

    戚钰一愣:“臣妇怎好打扰……”

    苏蓉笑:“说什么打扰?我哪里下得过皇上,齐夫人来同我一起。”

    刚刚没有回答的李瓒往这边看过来,视线对视之时,戚钰下意识地别开目光,身子也重新坐了回去。这次她听到李瓒漫不经心地开口了:“也好。”

    好什么?他现在回答的是同皇后下棋好?还是自己留下来好?

    戚钰在心中思忖之间,也没再提走的事情了。

    宫人准备好了棋局后,她才随着两人移步。

    戚钰落后一步,她的视线微微往下,只看到前方一对人相称的衣角,以及有交谈的声音传来。

    “皇上可要手下留情几分。”

    “你都叫了帮手,还要朕留情。”

    言谈之间,倒是与普通夫妻无异。

    那天他对那位苏姑娘的态度并不算好,大约是对苏家的做法并不赞同。齐文锦也说过帝后感情甚笃,皇帝甚至在皇后病后鲜少踏入宫中其他妃子之处。

    那次的事情着实是场意外,于他于自己都是,好在事情已经结束了,她如今再想起在得知李瓒身份时,自己一瞬间划过的——“昭儿可不可以成为皇子”的想法,也只觉得像是失心疯。

    皇帝没有怀疑,那么只要自己不说,这个秘密就能被永远埋藏起来。

    什么都不会改变的,她只需要继续按照自己先前的路走就好了。

    几人已经落了座。

    李瓒的余光其实是在观察着戚钰的。

    她坐在了皇后的侧方偏后一点,虽然皇后说着要让她一起参谋,但她极少说话干预,便是皇后问,她也只是谦虚说自己的想法不如皇后。

    俨然一副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样子。

    但就算是这样,也能看出她的几分轻松。怎么说呢……就像是想通了什么、卸去了重担一般的轻松。

    虽然她表情模样什么都没变,但李瓒就是能感觉得到,就是不知道那脑袋瓜是想了什么就突然放松了。

    男人缓慢落下一子。

    他的心像是爬过了一只蚂蚁,一路留下被夹过后细细麻麻的似疼似麻的感觉。

    她若是那晚的女子,应该早就认出了自己。若真是如此,认出自己的时候,她在想什么?

    李瓒想起她落水那天看向自己时,抖得像筛糠似的的身体。嗯……肯定是害怕的,她也知道她那是杀头的罪。

    想到这里时,男人刚好抬眼,看到戚钰一半身形隐在皇后后边,端过旁边的茶,小小品了一口。

    那悠闲得……

    他在对方发觉之前收回了视线,暗暗磨了磨牙,他就应该直接砍头的。

    ***

    戚钰当然不会没眼色地去打扰帝后对弈。事实上,她觉着自己已经够没眼色了,刚刚说什么都应该坚持离开的  。

    她偶尔也会看看棋局,皇帝的棋艺确实略高一筹,就是……像是没有太认真。

    也是,人家跟皇后下,要认真什么。

    她又端茶,刚放嘴边,突然听皇后把刚拿起的棋子又放回棋罐里。

    她赶紧放弃了抿茶的打算。

    果然,皇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皇上,臣妾这身子您也知道,坐一会儿就累了,不若让齐夫人来替臣妾一会儿。”

    戚钰汗毛都竖起来了。

    李瓒没有立刻应:“只是累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

    苏蓉笑笑:“不碍事的,就只是坐久了太累。”说罢目光转向略显局促的戚钰,“左右都已经快要输了,齐夫人你看看能不能力缆狂澜。”

    “皇后说笑了,妾身哪有那本事。”

    苏蓉握住了她的手:“有没有那本事也得试了才知道。”

    皇后依旧是笑着的,与平日里无异,但手上是不容拒绝的力道,戚钰就这么被拉到了她原本的位置上。

    “臣妾就先去喝药了。”苏蓉又说了这么句。

    李瓒看着她,目光平和却又犀利,直到苏蓉几乎忍不住要先转开视线,才见他微微颔首:“去吧。”

    “谢皇上。”

    皇后离开后,就只剩了戚钰与皇帝二人,当然,并不止他二人,左右都站了不少宫人,有皇帝身边的,也有皇后宫里的。

    应该没什么问题……才见了鬼!

    戚钰怎么想都觉得走到这一步也太不对劲了,但只能硬着头皮:“臣妇献丑了。”

    “嗯。”

    本就听不出情绪的音调,再配着简短的嗯,着实让戚钰猜不出他在想什么。罢了,她也不需要想那么多。

    戚钰粗略看了一下棋盘,确实大势已去,她只需要走两步输掉就行了。

    思考片刻后,她落下一子。

    “朕记得夫人是青州人吧?”寂静之中,皇帝突然主动开口问道,仿若闲聊一般。

    戚钰立刻回答:“正是。”

    “一直生长在青州吗?”

    戚钰都是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不急不慢地回答:“家父是行商之人,臣妇幼时也随着外出过。”

    李瓒抬眸看了一眼,也许她自己都未发觉,她提起父亲时,声音与眉眼都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

    那是无法藏匿的爱与怀念。

    “带着女儿行商的,倒是少见。”

    “臣妇母亲去世得早,我小时候不怎么让人省心,每次与父亲分开都得生场大病,父亲放心不下,便将我带在了身边。”

    她没什么跌宕起伏的描述,但李瓒喜欢她此刻的声音,清冷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柔情,如水一般,让人想要继续听下去。

    已经轮到他了,他也不急,拿过一边的杯盏抿了一口,放下后,才重新看向棋盘,继续问:“那应该是去了不少的地方,有什么记忆深刻的地吗?”

    “臣妇那时年幼,不怎么记事,都不大记得了。”戚钰没有要深入说下去的意愿。

    她盯着李瓒下的那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棋子,皇帝不会是猜着她水平太烂故意放水吧?他能不能快点赢?

    那不愿多说的态度让李瓒眉头微微一皱,他也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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