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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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间,荷回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黏腻的水声,迷蒙着想,应当是离河太近的缘故,河水奔腾得太急,所以才有这样大的声音。

    脑海中,有个人正在捏泥人,他必须反复揉搓,用力捏造,那泥人才成型,可慢慢的,荷回方才意识过来,自己就是那个泥人,落入身后这个男人的手里,无处可逃。

    她还是觉得难受。

    怎么会这样?

    身体里像是有蚂蚁在爬,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的皮肉撕咬干净,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她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明明皇帝已经同她这般,为何她还是这样痛苦。

    “皇爷,我是不是要死了?”

    “说什么傻话。”皇帝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侧过脸去瞧,见远处有人正骑马往这里赶来,对荷回道:“别怕,救你的人来了。”

    皇帝起身走了过去,在远处停下,确保那些人不会瞧见石头后的荷回。

    “黄布条带了没?”

    众人一愣,连忙下马行礼,说带了。

    皇帝用黄布条裹在树干上,将荷回围起来,随即将荷回一只手拿出来,叫御医诊脉。

    “何药可解?”

    御医却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道:“回皇爷,里头贵人中的是‘欢愉散’,春药里药效最重的一味,其余春药或可忍过去或者配解药,可是这东西”

    他小心抬眼觑了一眼皇帝,道:“却是无药可解,只能行房,同人欢好。”

    “从脉象上来看,贵人中药已经好些时候,若是再不解,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皇帝蹙了眉,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抬手叫他退下。

    他刚进到搭建好的简易帐子里,荷回便立即扑了上来。

    她的手从他衣襟里钻进去,慌乱且毫无章法。

    瞧这模样,她已经近乎要被药性吞没。

    皇帝将她压在铺好的黄布上,大掌缓缓将她的手攥住,十指紧握。

    “荷回。”他轻咬她的唇,迫使她重新清醒。

    “方才御医的话,可都听见了?”他抬起身子,静静注视着她,“你愿不愿意,嗯?告诉朕。”

    “若你不愿,朕会——”

    话说一半,却又停住了。

    他会如何?不顾她性命,叫她这般挨着,直到没命么?

    他做不到。

    闻听他这话,荷回没吭声,半晌,才终于恢复一丝神志,“我想活。”

    皇帝望着她,眉眼因为她这三个字而变得黯了黯。

    果然,只是为了活命啊。

    但不管为什么,她都将属于自己。

    他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半晌,皇帝终于俯下身去,缓缓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别怕,朕会很轻。”

    荷回点了点头,缓缓将藕臂挂在男人的脖颈上,闭上了眼睛。

    第58章 第58章占有。

    她这样乖。

    因为中了药,身上哪哪儿都是烫的,眉眼间因为不舒服而染上一层焦灼。

    虽然嘴上说着不怕,但明显看出,她还是有些惧意在的,眼睫轻颤着,落在他脖颈上的手,亦忍不住往下落。

    为了叫她放松下来,皇帝一边柔声哄着她一边亲吻她的眉眼。

    舌尖在她眼睫上划过,惹得她呼吸微重,两只脚开始不住在身下铺好的黄布条上来回轻滑,喉间发出一声轻哼。

    不耐烦他这样慢,她拉过他脖颈,整个身子往上,用尽全力去够他。

    “这里。”她提醒他。

    皇帝嗯了一声,满足她。

    她是真得难受极了,用他从前教她的那些方法去对付他,便是连舌尖因为用力而再次出血也不在乎。

    对于此时的她来说,这一点点疼痛她已经感受不到,反而给她带来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这究竟是什么破药,将她变成这般模样,叫她险些都要不认识自己。

    然而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功夫去来得及羞耻,只是抱着皇帝,唇齿间毫无章法。

    有东西顺着两人下巴缓缓流下,落在肩胛骨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坑,被皇帝抬手抹去。

    自来猎场后,他近乎弓箭不离身,原本淡下去的茧子又重新长了出来,落在肌肤上,只是轻轻划过,便是一阵酥酥的麻意。

    荷回身子一紧,没有控制住力道,狠狠咬了一口皇帝。

    皇帝眸光一沉,重新将她按回去。

    只见她唇上盈盈闪着水光,眼角红彤彤的,像擦了胭脂。

    整个人纯真且魅惑。

    皇帝呼吸微重,将她落在嘴角外头的残余银丝抹去,掀开她身上盖的大氅。

    荷回下意识环抱住自己。

    皇帝目光闪了闪,俯下身来,手从她腰下穿过,搂着她,问,“还冷么?”

    荷回摇了摇头,有他在,她自然是不冷的。

    “荷回。”他轻叹一声,唤她的名字。

    “嗯?”她望向他  ,日光照耀下,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显出淡淡的阴影,显得她肌肤越发红润雪白。

    皇帝静静望着她,眸色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复杂情绪。

    半晌,终于吻了吻她的鼻尖,说:“没什么。”

    荷回并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是缩了缩因为吹风而有些发冷的身体。

    皇帝见状,将她抱紧,同时用手轻揉她的脸,同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叫她不至于太过紧张。

    “上回那事,是朕的不是,朕不该因为你提起净儿便同你闹别扭,别生朕气了吧。”

    荷回如今哪里还记得之前同他闹不愉快的事,脑袋里一团浆糊,只顾着将手指紧紧扣在他臂膀上。

    “我哪里敢生您的气。”

    这话皇帝不爱听,吻了吻她的鼻尖,拆穿她,“怎么不敢,你啊,对旁人好声好气的,对上朕,总是面上尊敬,心里不当回事,譬如朕上回叫你给朕做条汗巾子,你便不情不愿,不记得了?”

    他如今说什么都成,荷回一个劲儿地摇头,没法同他争辩,“我错了,我认罪,往后您想要什么,我都给您做。”

    荷包、汗巾、衣裳袜子只要他现下别再折磨她,给她个痛快,怎么都行。

    “只给朕,不给别人?”

    “不给。”

    皇帝称赞:“好姑娘。”

    下一刻,荷回猝然咬唇,整个人被溪水染得湿漉漉的,皇帝离她太近,衣摆不可避免地被一同沁湿,这身用辑里湖丝做就的曳撒瞬间便废了。

    皇帝只看了一眼,便无心再管,只顾着用那只干净的手轻轻抚摸荷回的脸。

    只见她红唇微张,眼角因为刺激而沁出泪珠,双眼空洞迷蒙,整个人还没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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