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摇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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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蹙眉,盯着面前女人忽然变得煞白的表情,“谁在说?话?”

    他正欲转过身?,忽然感觉自己后背被猛地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朝墙角倒了去,还没完全站起来,那人又用力踩着他的后背,皮鞋的后跟漫不经?心捻着他的背脊。

    男人忍着疼痛,眼神?朝上望去。

    光线太暗,他只能看到那男人精致的下颌线条,看不清面孔。

    想爬却爬也爬不起来,踩着他的男人,仅仅用一只脚就能把他压得半点没有翻身?的能力。

    男人额间的汗液不断滴落,屈辱与疼痛不断折磨他。

    “你究竟是谁?”

    他咬着牙问出来,却没有得到回应,等再抬眼看去时,踩着他的男人,已经?侧脸正在看向钟栖月。

    他看不到男人的神?情,只能看到钟栖月脸上的血色猛然褪去,与他之前在卡座上见到的清冷美?人不同,她的眼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是惊恐。

    “你想对她做什么?我警告你,这个女人是我先看上的!”他挣扎着要起来。

    纪冽危的腿往下一踩,又轻松将他按了下去,踩住他的右手,往死里碾,“闭嘴,趁我现在心情没有很糟糕。”

    随着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声,纪冽危淡笑看着他身?侧的人:“怎么,是不认识我了?”

    钟栖月往后退了一步,心脏紧绷:“纪,纪先生。”

    “纪先生?”纪冽危眉眼带笑,柔声说?:“这么见外啊?你从前都爱唤我哥哥。”

    钟栖月白着脸,沉默。

    “还是说?,”他似乎心情很好,笑意未减:“你现在有了亲哥哥,就不要我这个假哥哥了?”

    钟栖月耳边不断嗡嗡响,脑子混乱到根本无法静下心听?纪冽危在说?什么,连忙道:“纪先生,我有点事,得先离开?了。”

    她转身?要走,手腕下一秒被纪冽危扣住。

    躺在地上的男人想趁着二人争执间爬起来,纪冽危看也没看他,一脚便把他往边上踢,“滚开?。”

    他拉着钟栖月回到了刚才的包厢。

    门?“嘭”地一声关上,紧接,钟栖月后背一痛,被他按在门?板上抵住。

    昏暗的包厢,逼仄的空间,让钟栖月半点安全感都没有,她的手只能用力抓住纪冽危的臂膀,隔着单薄的布料,似乎摸到了他身?体的温度,面前清冽的呼吸均匀洒落。

    他困住她,她根本无法动弹。

    这种?久违的肢体接触,让她的心跳在不断加快。

    “纪先生,你这是做什么?”钟栖月尽量维持冷静问。

    纪冽危视线漫不经?心将她上下扫视一番,“我看看。”

    “看什么?”她呼吸放平,眼神?避无可避,望着眼前三年没见的男人。

    “看看怎么会有人心狠成这样,整整三年没回。”

    钟栖月深吸一口?气,说?:“纪先生,我有留信给你,况且,你没有可以强迫我留在哪里的权力。”

    纪冽危冷冷地笑,只这样看着她笑,什么也不说?。

    这笑容愈发让钟栖月觉得毛骨悚然。

    三年没见,纪冽危的外表并?没什么变化,还是如?从前般清冷如?霜,只是那双凉薄的眼,较比三年前更显冷冽凌厉,就连现在看着她时,都没有半分?情意了。

    钟栖月不可能不害怕。

    她刚回国没多久,第一次离开?家里人出来,就遇到了纪冽危,这不可能只是巧合,很有可能纪冽危早就已经?在这等着她了。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他都掌控全局,好像早就已经?知道,她会什么时候主动走进他的视线里。

    一想到,他在国内静静地等了她三年。

    她就觉得可怕,那种?细想下来,后背发凉的可怕。

    砚川哥曾经?说?过,她在英国的位置,以纪冽危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但那三年他没有找过来,他竟然是耐心等了三年,等她回国。

    他究竟想做什么?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思?

    她越来越害怕,看向他的目光从故作冷静到逐渐恐惧。

    “你放开?我!”她挣扎起来,要推开?纪冽危的束缚。

    本以为又是一场难以逃脱的争执,但纪冽危很轻易就放开?了她。

    钟栖月靠在门?板上喘气,胸脯起伏,神?色一怔,没明白为什么他忽然又没刚才那么锐利的气势了。

    他又恢复往常,望着她笑,很温柔说?:“好啊,我放开?你。”

    钟栖月如?释重负,“纪先生,刚才,谢谢你的解围。”

    “谢什么?”他往沙发那坐下,挺拔紧实的身?躯在暗处也显得诱人。

    钟栖月别开?目光,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和我朋友要回去了。”

    从始至终,都在抗拒再跟纪冽危有半点接触。

    纪冽危自然看出来了她的逃避,没说?什么,只这样静静地望着她扶起自己的朋友,漆黑的眸里含着让人看不懂的思念与淡淡的悲伤。

    这三年,看来她的确被家里人照顾的很好。

    也更美?了,这种?美?并?非仅仅只是外在,而?是内心被爱意包围后呈现出的一种?自信松弛的美?,她现在是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让人为之着迷的气息。

    这跟三年前的钟栖月比,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他不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变没变,只是她不在身?边后,他好像已经?失去了真?正笑出来的能力。

    “栖月。”

    钟栖月身?躯一僵,僵硬地扭过头看他。

    纪冽危淡声问:“回国了,还走吗?”

    钟栖月迟疑了会:“不清楚,应该是不走的。”

    她把徐紫芸扶起来,低声说?:“纪先生,我先回去了。”

    纪冽危只这样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也没有挽留,他这样目送她的背影离开?了包厢,又听?到门?口?响起了郑远方的声音,紧接着三人从这儿离开?。

    他坐在这昏暗的包厢处,像蛰伏在暗处的野兽,满身?伤口?,整个人从里到外被击败得溃不成军。

    直到周余寒推开?包厢门?,他倚在门?框,一脸幸灾乐祸看向纪冽危:“我还以为你忍了三年,见到她的第一晚,会控制不住对她用强。”

    纪冽危哂笑:“你把我当什么了?”

    周余寒直白戳穿他:“你不是已经?被她逼疯了吗?好不容易见到她,怎么忍下来的?”

    这三年,他无比清楚钟栖月的离开?对纪冽危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从前的纪冽危就已经?很没人性了,这三年里,他甚至觉得,纪冽危想钟栖月都快想得疯魔了。

    周余寒无数次以为,纪冽危会忍不住去伦敦把那个害他牵肠挂肚,活得不人不鬼的小混蛋给抓回来,可一次次,他还是这样隐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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