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又被病弱大佬拐跑了[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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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过来做饭!”

    片刻后,随叫随到的祁修景重新出现在面前。

    简誉归:“…………”

    很好,又凑到一起了,我现在说我要出去还来得及么。

    别墅内的厨房其实很大,容纳三个人完全不成问题,但到底是闭塞的空间内,这滋味一点也不好。

    偏偏祁修景除了看向简誉归时面色不善之外,却丝毫不做任何表示,让人根本就难以捉摸。

    三人各怀心思忙活完,简辞提前离开厨房,悄无声息将方才给简誉归擦拭伤口鲜血的纸巾和棉花、纱布都收起来。

    这次是绝对足够做出最准确的DNA亲缘关系鉴定了。

    他若无其事回到餐桌前的时候,祁修景已经把亲手做的蛋炒饭端了出来——馋了简辞好多天的蛋炒饭。

    饭桌前,简誉归不知那是失明太久的惯性还是怎么回事,祁修景的眼神时常还是像先前那样古井深潭般深不见底、捉摸不透。

    简誉归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觉得可怕了。相比于普通盲人的无神双眸中的迷惘,祁修景的眼神是冷的、审视的,就像他整个人的气质一样。

    那不是一个盲人的眼神。

    但一整顿饭吃下来,祁修景偏偏什么都没说,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又像是故意将他吊在惴惴不安.

    鉴定中心是曲秘书联系和办理的,检验样本也本可以由他代为转交。

    但这对于简辞来说是非常大的事情,让他决定亲自去一趟。

    “简公子,是做加急的还是不加急的?”接待人员问。

    机构内对一切完全保密,因为两人的身份又是首富又是当红明星,甚至前台专门将两人带去了VIP房间内。

    平时这接待员见过太多一把年纪的富豪来谨慎确认继承人的血缘、亦或是不负责的富二代公子哥不小心搞出了孩子,要再确认一下。

    只不过……自己男性配偶一起前来的确实挺少,也不知道这是要检测谁的样本。

    “不加急七天,加急的话三天就能出结果,费用需要再加一倍。”

    问这话时,对方的电脑界面其实已经将鼠标光标放在了“加急”的选项上。

    别说加倍了,就算加三倍四倍,对于这样身份的人估计也都差不多,所有人都选得加急。

    简辞闻言却犹豫了。

    他下意识转头看向祁修景,似乎想让祁修景在两个选项之间帮他做出选择。

    接待员:“?”

    祁修景知道,简辞担心的当然和钱无关,而是在纠结要何时面对结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真的被简辞信任了。正是因为信任了他的说法,所以简辞才逃避而不敢面对那个结果。

    祁修景捏了捏简辞的手:“没关系,不想知道也没关系。”

    毕竟不管结果如何,都不影响他这辈子把爱人保护得更好,不再让意外发生。

    简辞深吸一口气,最终做了决定:“算了,加急吧。”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逃避也不会让既定结果发生改变,如果是好的结果就提早安心。

    ……万一是预料之外的结果,也好再做打算.

    大概是这几天想的事情太多、压力有些大,简辞难得又做了梦。

    又梦到了祁修景,梦中也依旧是落雪的京城,不知为何,每次梦中他从没见过的景象,都是发生在深秋与寒冬。

    他又梦到祁修景跪坐在他面前。

    是冬日里难得的万里晴空,明艳阳光撒在满地积雪上,将极少有人踏足的皑皑白雪照耀着闪烁出金色的光芒。

    梦中的祁修景脸色更差了,苍白的脸色与毫无血色的薄唇,整个人仿佛摇摇欲坠。

    他依旧带了蛋糕来,这次不是一方精致小巧的巧克力蛋糕,而是一整个巨大的生日蛋糕。

    这次祁修景没有再哭,他是笑着的。

    他拆开蛋糕盒,抬眸笑道:“阿辞今天就二十六岁了,生日快乐。”

    “以后我就不再带蛋糕来惹你烦了。”

    “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他开始点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但我现在连幻象也看不到了。”

    祁修景想了想,脸上久违的笑容更愉悦了。

    虽然与他苍白而带着病气的神色相衬之下有些诡异,但这显然是发自内心的、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

    “我要去见你了,阿辞。”

    “我不求你能原谅我,至少再让我看一眼……一眼就行。”

    简辞看着冷风中难以点燃的蜡烛,祁修景双手艰难护住那一簇微弱的火焰。

    因为没有了吹蜡烛的人,所以他一动不动跪在雪中,直到蜡烛彻底燃尽。

    简辞的视线一转,画面忽然回到了祁修景的别墅。

    祁修景平静对佣人们宣布放假半个月,又发了三个月的工资给大家做奖金,说自己要离开一趟。

    佣人们不明所以,只当祁修景要外出散心,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因而都没有怀疑。

    空荡荡的房子内最终只剩下祁修景自己。

    甚至现在连幻觉都没了,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他面无表情从书房的抽屉里翻出十多个药瓶,然后坐在桌前一瓶瓶拧开。

    简辞疑惑,不知道祁修景想干什么。在梦中看不清药瓶上写了什么,但药片的颜色是非常罕见的、漂亮艳丽的天蓝色。

    但不管这是什么药,总没有一把一把地吞下去的道理——

    简辞越看越觉得不对,骤然睁大眼睛,下意识想从祁修景手中抢下那药瓶,却有心无力,急得发疯却什么都做不了。

    十多个空瓶最终被祁修景扔进垃圾桶收拾好,他淡然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手指轻扣着桌子,似乎在犹豫思考什么。

    祁修景站起身时唇色已经有些发紫,手攥着衬衫前襟的布料,头晕得几乎站不住。

    但他还是慢慢扶着墙,艰难挪进了简辞的房间。

    祁修景浑身脱力,踉跄着栽倒在简辞的床上,神色中却带着笑,“对不起,阿辞,但我还是想在这里离开。”

    简辞的床上没有丝毫改变,毛绒绒的冬季家居服睡衣依旧叠好放在枕头上,就好像它的主人随时还会再回来。

    祁修景抱起那套衣服,上面依稀有简辞身上熟悉的好闻香味,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像是把简辞搂在怀里,也像很快就能见到这件衣服的主人。

    整个过程都很安静。虽然药效发作后祁修景痛苦到浑身都在颤抖,五脏六腑都是钻心般剧痛,但他始终咬牙一声没吭。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没有痛苦太久,长久以来早就不堪重负的心脏就已经彻底罢工,在大剂量药效的作用下最终停止了跳动。

    祁修景病态苍白的脸上最终仍带着些许笑意,怀里还抱着那套家居服。

    目睹整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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