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又被病弱大佬拐跑了[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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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罪证。

    但这是难得能来到祁修景别墅的机会,以往他从没有踏足的时机,想买通佣人安装摄像头,但这别墅里的佣人显然都是严密筛选过的,根本就难以收买。

    众人心目中的“神仙爱情”其实都是假的,简辞像一条哈巴狗追着祁修景主动往上贴的、而且注定一辈子也不会幸福才对。

    明明圈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天大的笑话,祁修景对他厌恶至极,怎么会结婚之后一切都变了?

    听说前不久祁修景带简辞去见了祁老夫人,祁老夫人也对他特别喜爱。

    简辞都要走了,她还攥着他的手舍不得他离开,甚至什么好东西都塞给他,总惦记着“阿辞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不可能,必然一切只是在长辈面前利益交换相互作秀而已。

    简誉归捏着手中的针孔摄像头,既然如此,那他就要拆穿破坏这一切。

    让所有人看看简辞热脸贴冷屁股的下贱样子,看看这所谓“神仙爱情”的真正的冷落和丑态。

    反正这事曝光之后,最先被怀疑的也绝对不会是自己这个“毫无动机”又偶然做客一次的亲哥哥。

    那么多佣人一天到晚人来人往,哪个都比他更有嫌疑。

    其实这摄像头放在二楼才是最合适的,但自己现在只是借口打电话,作为客人自然不能往二楼走,否则难免会让让人怀疑。

    家中有客人在,佣人们早已经识趣地离开,此刻一楼客厅内只有祁修景静静坐在一旁。

    自从祁修景失明之后,或许是心理作用,简誉归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可怕。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反正他现在只是个瞎子。

    简誉归有些紧张,心跳愈发快。

    他再次打量祁修景,祁修景在家中的样子随意了不少,一身纯黑色的家居服,额头碎发散落,低头玩弄着那只小白猫的爪子,少了点平时在人前的冷傲森然,显得随和了些许。

    ——对,我为什么要害怕一个残废?

    简誉归深吸气,在厨房中简辞发出的各种乒乒乓乓声音的遮挡下,慢慢走到酒柜前,将第一个摄像头悄无声息贴在最不易觉察的装饰射灯旁的角落,对准餐区的位置。

    另一个摄像头则放在了横跨大半面墙的巨大壁挂电视下,与纯黑色的电视机几乎融为一体,对准客厅沙发的位置。

    就在他转身要贴第三个的时候,一转身,忽然发觉祁修景手中的猫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而祁修景竟站在窗前转过身,面无表情“看”着他。

    简誉归当即心脏狂跳,浑身的汗毛几乎一瞬间竖了起来。

    他张张嘴,下意识想为自己的行为找出一个合理的遮掩借口,话没说出口就忽然想起祁修景的双眼是看不到的。

    冷静,冷静,不能不打自招。

    简誉归站在原地紧张盯着祁修景那双深不见底的纯黑色眼睛,此时厨房里忽然传来简辞的叫声:

    “祁修景!你怎么把猫给rua跑了?你干儿子在厨房撒欢了!糯米糕!我限你一秒钟滚出去,不然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片刻后,简辞满手面粉的冲出来,手里抱着自己把自己拱得满脸面粉的花猫:

    “今晚就拿它涮火锅!一时没看住,它居然跳进面粉里了。”

    听到简辞的声音,祁修景无奈笑了笑:“手滑没抱住。”

    他摸索着伸出手想去抱它,但简辞见他一身黑色,估计被蹭身上面粉之后会更加显眼,也就没让他动,叫来佣人把糯米糕带走。

    简誉归松了一口气,又听简辞笑道:“哥,第一层蛋糕胚烤好啦!我把草莓也洗完了,你忙完了吗?”

    “嗯,”简誉归的心彻底落回去,“我去切草莓。”

    蛋糕的香味已经从厨房中弥漫出来,简辞笑道:“好!那我去拿酸奶!”

    今天做的蛋糕难得很成功,简辞这样的万年手残党竟然奇迹般的没有翻车。

    唯一的问题是,他依旧没有找到取他哥DNA检测样本的机会。

    头发、血液、指甲,或者是吸过的烟蒂。

    这样正常的社交距离,前三样根本就不用想,而简誉归一向毫无不良习惯,根本不抽烟,他想顺便递给他一支都不行。

    简辞想来想去想不出,干脆自暴自弃决定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再说,方才糯米糕这小混蛋从面粉盆里跳出来不说,又猝不及防给他来了个飞扑。

    以至于简辞现在满头满身都是面粉,如果再配个“我是小小粉刷匠,粉刷本领强”的bgm,就可以完美扮演刷墙师傅了。

    佣人都不在,简誉归在厨房切草莓,唯独剩下个瞎的坐在面前,于是简辞大咧咧直接把衣服一脱。

    他奔放惯了,仗着家里暖和又没人看,当场就开始剥鸡蛋似的换衣服。

    祁修景:“…………”

    一个两个的都当我看不见,这兄弟俩不是一家人倒是也偶尔进一家门,某种程度上竟然有点默契。

    方才他看着简辞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又闲不住似的绕着客厅像个小陀螺似的来回转了几圈,心里非常清楚他的苦恼于取样本的事。

    在简辞穿上衣服、开始脱裤子的时候,祁修景忽然说了一句什么。

    简辞歪头,大咧咧光着两条腿凑到他面前:“你说什么?”

    祁修景深吸气,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准备。

    紧接着,他始终一动不动的墨色眸子当着简辞的面竟然忽然动了一下,然后凝视着他肃然沉声道:

    “阿辞,今天的内裤又是海绵宝宝系列?”

    简辞:“……”

    有那么一秒,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现实显然就是这么残酷,祁修景又补充道:“快去穿上裤子,露着腿容易着凉。”

    简辞:“…………”

    厨房里,简誉归一边切着草莓,一边做贼心虚地回味方才祁修景可怕的目光。

    然后不断告诫自己:他看不见他看不见,别自己吓自己——

    手中的草莓刚切到一半,客厅中忽然传来简辞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样的惨叫!

    紧接着是他悲愤的怒吼:“祁修景!我他妈要杀了你!你早就能看见了?!!”

    ——早就能看见?

    厨房中的简誉归当即吓得手一斜!

    打算切草莓的锋利刀刃骤然在他的拇指上划开一个口子,鲜血随即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祁总:(高冷摊手.jpg)这不就有血液样本了么

    简小辞:我的刀呢?狗男人,我这就帮你也放放血!

    第40章 药

    简誉归浑身僵硬站在厨房里, 任由拇指上的伤口流着血,整个人如同被直接定在原地了似的,一动也动不了。

    祁修景能看见?

    他什么时候恢复的?难道他一直在装瞎?

    可是为什么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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