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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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人。

    影子被烛火照着,落在墙壁上,然后会随着烛火的晃动、人的走动,改变影子的方位。

    当影子无限挨近时,苏露青已经坐在他身旁位置。

    她侧身面向着他,目光仿佛化作小钩,从他眼里勾出那些不曾宣之于口的打算。

    被她盯着看得久了,被看的人神色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怎么了?”

    她这才往下说,“我若是答应,往后查到开明坊的任何事,你都能名正言顺的接手;我若质疑,你会用我已经同意相助,反过来堵我的嘴。”

    说到这里,煞有介事长叹一声,“思来想去,怎么都是你占好处呀,大理卿。”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广霍沉香与干净到极致的山泉糅到一起,催生出一种清醒又惑人的意味。

    秦淮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但,反过来说,苏都知同样占尽先机。”

    “真想知道,大理卿在查的,究竟是桩什么案子,”她叹气,“难不成是什么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举国大案?”

    “苏都知难道不是么?”

    从何璞开始,无论查到哪里,两边总会基于种种可能相遇。

    目光审视目光,在静室里无声碰撞。

    半晌,她直起身子,换了个方向坐,“这么说,你也好奇?很想知道?”

    “求之不得。”

    她没再开口,但视线一直落在秦淮舟的身上。

    他今晚看上去有些不同。

    春日里一天比一天暖,屋内还燃着炭火,烘出的热意更浓,寝衣于是也换得更薄一些。

    衣襟因暖意太盛而更大的敞开,露出一片玉色,又随着呼吸的节奏,与领口衣料若即若离。

    灯火晃到他周身,于是玉色也添上柔暖。

    “苏都知在看什么?”

    安静太久的地方,骤然响起的声音便如静湖生涟漪,置身灯火之下的人略动了动,像是打算起身。

    但被她的话音止住。

    “我若说看的是你,秦卿会不会觉得失礼?”

    她听到重了一些的呼吸声,“……那,苏卿还要继续?”

    “继续?”

    她眼中笑意更盛,抬手轻抚在他脸侧,挑眉道,“继续看吗?”

    掌心触到脸侧皮肤,热意顺着肌理延伸,有热的呼吸扑洒至腕上。

    他没动,她也没动,只有目光在半空僵持,赌谁会先退缩。

    而谁也没有退缩。

    有风吹进来,烛火又是一晃。

    她抚在他侧脸的手动了动,手指屈起,以指尖在上面勾勒轮廓,指尖触及之处,只觉得细腻似触玉。

    暖意烘着指尖,毫无阻隔的顺着颈侧下滑,最后轻轻点在凸起的喉结上。

    不期然看到喉结下意识滑动一个来回。

    当她的手还要继续下滑时,腕上传来阻力。

    她被他抓着,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开口道,“如果坊内所种全部都是麦苗,你打算如何?”

    抓在她腕上的手紧了紧,力道却仍和之前一样,秦淮舟大概是在考虑应该先松手,还是先回答,最后他选择了抓紧她,防止她有什么突然的举动。

    跟着才道,“若种下的全是麦苗,其一可以说明背后之人有所忌惮,准备避过风头;其二,也可看做绛州一事有了结果,主使者就是襄王。”

    苏露青也依然没有挣脱,保持着被抓着的手腕的姿态,或许是觉得累了,她干脆更近的靠近他,想了想,直接坐到他腿上。

    身体上的距离极近,语气却仍是如常,一本正经探讨这个话题,“襄王可还在大理寺里关着呢,如今判决迟迟不定,是因为襄王不配合吧?”

    “判决要力求公正,不可因一时之快就随意拟判。”

    这番回答,和没回答区别不大。

    她正要继续追问,忽觉秦淮舟在她腰上托了一把。

    察觉到她眼中透出的疑问,秦淮舟轻咳一声。

    “……换个方向。”

    因着这番动作,衣襟敞开的更大,她摸到衣襟处,只觉得指下触及的地方又在紧绷。

    甚至原本还抓着她手腕的手,也被她轻轻一挣,就挣开了。

    她神色如常的替秦淮舟将衣襟拢住,手却没松,在注意到衣上经灯火晃出的暗纹后,改为去描绘那些暗纹。

    还一心二用,“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

    原本流畅的暗纹线条,因着呼吸的起伏,错开一点。

    她在描画的那条线被迫断掉,不免叹了一口气。

    只得重新另找一处,在衣上顺着纹理轻划,“别动。”

    秦淮舟的手再次抓上来,“敢问苏都知想要提醒的,是什么事?”

    她看着再次因他的动作而中断的暗纹线条,又皱了皱眉。

    而后抬头,看向他。

    说,“赌约。”

    秦淮舟记起来,她断言别院会出事,不是今晚,就是明晚。

    坐在身前的人不太老实,即使被他抓住手,也还会变出千百种其它法子来戏弄他。

    “不过呢,要提醒的是这个。”

    比如此时,她另一只手悄然探到他身后。

    因着动作,两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近,有呼吸清浅的落在颈侧。

    秦淮舟下意识想向后撤身,“你……”

    “别动,这里没有纸笔,所以我写,你猜。”

    说着话,她开始在他背后反手写字。

    隔着一层寝衣,她的指尖在上面勾画,他尽力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她勾画的那些字上,但……

    指尖如火,带起的笔画也如火,火有燎原之势,风吹又生。

    苏露青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写完,就被他托起来,抱着往里间帐内走去。

    “字还没写完,秦卿这是何意?”她明知故问,手已经自然的勾在他颈上。

    秦淮舟不答。

    “不猜了?”她顺势靠在他身前,能轻而易举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急促有力,像隔着腔子控诉。

    从外间走到里间并不远,躺进帐内,烛火照不到这么远,她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

    看不清也无妨,她抓住他的衣袖,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

    “判决迟迟不下,除了要考虑帝后会不会满意,还要知道襄王究竟还知道什么。”

    她说回之前的话题,接着把人继续往自己的方向拉,捕捉他神色间的变化,“绛州和长安的种种,不可能是巧合,其中一定需要有个中间人,代两边传话,这个人,是靳贤。”

    秦淮舟被她拉扯,被动的靠向她。

    明知她种种举动都是故意的,却还是不自觉的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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