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全是我前任: 3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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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手转剑柄,长剑在陆沧蓝胸膛绞肉似的打转,陆沧蓝闷哼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他的胸衣,他抬手攥住剑身,锦衣男人的目光越过他看着他身后的少女,气质光华,却也阴鸷危险,“表妹,你怎么不乖呢?”

    ——仿佛他的这一剑只因为她的不乖。

    他舍不得对她发火,所以只能拿她身边的男人出气。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败北?

    陆沧蓝笑了起来。

    亲卫学的是以命换命的打法,陆沧蓝手握剑身,直视着萧辞玄,贵公子眼里从来瞧不见庶民奴隶,他猛地用力,咔擦一声,剑身断裂,他扯着半截长剑把剑尖从自己胸口拔了出来。

    剧痛袭来,他有片刻的眩晕,他闭了闭眼,身体仍牢牢横在萧辞玄与华幼安之间。

    陆沧蓝嘲讽出声,“世子爷,您只是县君的表兄,似乎管不着县君与谁要好吧?”

    像是终于注意到横在自己与华幼安之间的陆沧蓝,萧辞玄眸光微动,瞟了眼胸口染血的陆沧蓝,那无疑是一道极重的伤口,但男人仍坚持着以保护姿态护着华幼安,仿佛唯恐他会伤害华幼安一般。

    又仿佛,无声嘲弄他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萧辞玄微眯眼。

    “南星。”

    萧辞玄声音淡漠。

    南星顷刻间带人涌入画舫。

    华幼安身材娇小,又被陆沧蓝护在身后,看不到陆沧蓝与萧辞玄的剑拔弩张,但再怎么看不到,浓重的血腥味她是闻得到的,更听得到长剑断裂的声音,以及陆沧蓝的凉凉嘲讽声与来势汹汹的南星。

    事情似乎要奔向不可控制的地方。

    “表兄,你要做什么?”

    华幼安不悦蹙眉。

    但萧辞玄似乎并不打算向她解释,他随手抛下断裂的佩剑,抽了方帕子擦拭着自己被鲜血溅到的手指,而另一边,南星已带人与陆沧蓝混战在一起。

    “南星,别伤他!”

    华幼安轻呼出声。

    薄凉寡情的少女出声袒护,陆沧蓝微微侧目,只这一瞬,南星已窥到机会,长剑一挥,抵在陆沧蓝脖颈,其他侍从见势一拥而上,冷冷剑光瞬间包围陆沧蓝。

    饶是华幼安不懂拳脚功夫,也知是自己导致的陆沧蓝被擒,手里的团扇被她紧紧攥在掌心,她不满看向导致这一切的萧辞玄,男人刚擦拭完手指上的血迹,雪原灰的帕子染了血,金箔线绣得歪歪扭扭的团花纹蒙了红,越发显得绣工的笨拙与生疏。

    锦衣男人华贵风流,身上却带着这方帕子,滑稽又格格不入。

    ——那是华幼安绣的帕子。

    很多年前送的,他竟仍带在身上。

    也曾有不知帕子底细的人打趣他,说他堂堂萧世子,怎能用这般帕子?用料虽好,绣工却惨不忍睹,着实辱了他的身份。

    他垂眸捻着帕子的团花纹,声音轻柔又宠溺,“惨不忍睹么?我觉得很好。”

    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柔软模样。

    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整个人沐浴在暖阳之下,身上在发光。

    阳春三月,桃花铺满地,他竟比三月的桃花更春/光无限。

    华幼安别开眼,有些不想看萧辞玄手边的锦帕。

    ——事后她曾信誓旦旦告诉他,一定会练好绣工,给他绣一方漂亮的帕子,让所有人都为之艳羡的那一种,他揉着她的发,笑笑说好。

    可是直到现在,她也不曾提起针线,更别提给他绣一方帕子了。

    她似乎总是在对他说着漂亮话,然后不断食言。

    他似乎也早已习惯了她的食言,将一方旧帕子带在身边多年。

    直至现在。

    莫名的,华幼安有些心虚,原本想责问的话无端软了下来,“表兄,陆沧蓝从未招惹过你,你何必伤他呢?”

    “表妹,你似乎仍未明白一件事。”

    萧辞玄并起手指叠着帕子,绣工粗糙的旧帕子被他整齐叠好,世家公子的礼仪被他浸在骨子里,简单的叠帕子动作也是极好看的,他叠好帕子收在手里,展眉看着华幼安,“他招惹你了。”

    男人眸色幽深,声音无端低沉。

    华幼安捏了下团扇。

    ——不对劲。

    “世子爷,您管得未免太宽了。”

    被人用长剑抵着脖颈,陆沧蓝却依旧气焰嚣张,挑衅看着萧辞玄讥讽道:“我招惹县君如何?不招惹县君又如何?岂是——”

    “闭嘴!”

    华幼安不悦打断陆沧蓝的话。

    她不是傻子。

    她太清楚陆沧蓝想要激怒表兄的心思。

    男人这种生物,争风吃醋起来远比女人要火药味十足。

    女人只是吐吐口水扎扎小人,而男人,则是要命。

    可表兄并不爱她,伤陆沧蓝也只是觉得她在胡闹,不好对她发火,所以才拿她身边的人出气,典型的长辈对待晚辈的心态。

    ——堂堂平原华氏的娇娇女,天子亲封的县君,怎能与一个奴隶混在一起?

    委实辱没百年华氏的煊赫门楣。

    “表兄,你将他放了,有什么话我们坐下喝着茶慢慢说。”

    华幼安放下团扇,取了一只不曾用过的新杯子,斟了杯茶递给萧辞玄。

    一反常态,萧辞玄并未接茶,只是淡淡看着她。

    此时萧辞玄坐着,而她是立着,难得她比萧辞玄高,自上而下的角度让她能一览萧辞玄的全貌。

    萧辞玄无疑是极好看的,面无表情时也好看,她生平所遇男子,无一人及得上他,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

    美人总是傲气的,萧辞玄也不例外,哪怕她做的事情的确荒唐,让身为她表哥的他面子上不好看,他也依旧是优雅自持的,抬眉瞧着她,眸色一片幽深,如洛京的晴空染了乌云。

    ——他永远不会狼狈,那怕她离经叛道乖戾又任性。

    他只会用沉静的眸子看着她,像是失望,又像是自己养了多年的白菜被猪拱了的郁结在心。

    原谅她用词的粗鄙,但此时的表兄的确是这样的神色。

    华幼安默了默。

    片刻后,华幼安放下茶盏,伸手推了下萧辞玄的肩膀,“表兄。”

    她的声音又软又温柔,是一贯向萧辞玄撒娇的娇嗔语调,“你放了他吧,我与他没什么,不过是想着即将送他去边疆,才在这里为他践行。”

    “表兄,你与陆沧蓝打过交道,当知道他是什么人,这样的人不去军中效力,委实可惜了。”

    华幼安笑着撒着娇。

    多年的相处让她太清楚萧辞玄的心思,她知道萧辞玄气她的胡闹荒唐,便把自己与陆沧蓝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哪曾想,她的声音刚落,身后便响起陆沧蓝的轻笑声,“世子爷,我与县君之间没你想得那般龌龊,泛舟湖上,不过是县君替我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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