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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大佬全是我前任》 20-30(第2/16页)
安有这般亲密的动作让萧辞玄误会。
明知花有主,却将花挪窝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一个世家公子身上。
华幼安嘴角无声微勾。
房间里的空气静了一瞬。
“世子爷,您怎么过来了?”
素月剜了一眼守门却把萧辞玄引进门的汐月,上前斟了一杯茶双手捧给萧辞玄,不动声色替华幼安解释着,“县君心情不好,吃酒吃得有些急,不小心呛到了,裴国舅便将自己的帕子给了县君。”
“说起来都是怪婢子蠢笨,没有伺候好县君。”
裴丹临攥着帕子的手指微微收紧。
这么大的台阶递过来,他知道自己该顺着台阶走下去,撇清自己与华幼安的关系,以免让萧辞玄误会华幼安。
可是,凭什么呢?
君子不夺人所好,但萧辞玄爱华幼安吗?
很显然,他不爱。
他只是将华幼安视为自己的私有品,纵然不爱她,也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不允许旁的男人来染指。
“素月,你哪里蠢笨?你最是聪明不过。”
裴丹临转身回眸,看向不悲不喜的锦衣男子。
素月脸色微变,心中暗道不好。
——这位平时最是好性的国舅爷,今夜如何就认了死理?
若是他与世子爷闹了起来,县君夹在中间岂不难做?
但主子们的事情她如何能插嘴?
方才打圆场已是僭越,若她再次插嘴,只怕会越描越黑将事情弄砸。
这种事情,还是要县君自己来说为好。
心里这般想着,素月连忙向华幼安使眼色,然而当她看向华幼安,才发觉少女面上不仅没有急色,反而面带浅笑颇为平静,像是在看好戏一般盈盈瞧着裴丹临与萧辞玄。
是的,看戏。
她一早便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却依旧任由误会滋生,自己稳坐钓鱼台。
她在逼世子爷。
她在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她看上的东西,自来没有得不到的。
“萧世子,方才素月对你说了慌,我不是把自己的帕子递给幼安,而是——在给幼安擦脸。”
裴丹临抬手扬了扬手里的锦帕,挑衅似的看着萧辞玄,“你说得对,我虽为幼安名义上的舅舅,却对幼安起了不轨之心,我承认,我罔顾人伦自甘堕落。”
“但那又如何?”
裴丹临低低一笑,精致狐狸眼莫名阴鸷,“萧世子出身兰陵萧氏,当知道世家贵族向来龌龊不断,我与幼安的□□,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雍容优雅的贵公子凤目轻眯。
四目相对,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陷入凝滞。
素月几乎不敢去看两人的脸色。
她默默往后退了半步,与房间里的两个男人拉开距离。
山雨欲来风满楼。
然而就在这时,锦衣男人转了下手里的描金折扇,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他雍容风华气度里有了一分揶揄之意。
剑拔弩张登时消散无形。
无招胜有招,裴丹临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莫名憋屈又莫名不甘,他捏了下手里的锦帕,上面还带着华幼安浅浅的唇脂,如点点红梅落在雪地里,是他手里最为有力的凭证。
“萧辞玄,你只是幼安的表兄,而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长,我与幼安的私事,你还是少插手为好。”
裴丹临声音冷冷,再度挑衅。
回答他的是萧辞玄的大步向他走来。
裴丹临是典型的锦绣里养出来的富贵闲人,不知人间疾苦,更不理会朝堂的风起云涌,但再怎样不谙世事,也知萧辞玄不是他能招惹的人物,而今萧辞玄陡然向他走过来,他下意识间便招呼守在门外的侍从,“萧辞玄,你想做什么?我乃河东裴丹临,裴妃的嫡亲弟弟——”
萧辞玄扯过他手里攥着的锦帕,两指一夹,打开羽人座的博山炉,随手把帕子抛在里面,帕子遇到明火,顷刻间便化为灰烬。
萧辞玄看也不看裴丹临,清凌目光落在双手捧脸看戏的华幼安身上,平静吐出几个字,“安安,闹够了没有?”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闹够了没有?
在他心里, 她永远都是在胡闹。
说倾慕他也好,说爱上别人也罢,他永远只觉得她在胡闹。
仿佛她是长不大的小孩, 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哭一哭,闹一闹,便能心满意足拿到了。
多么可笑。
她的喜欢, 只是一场胡闹。
华幼安轻轻笑了起来。
“表兄,我没有在胡闹。”
她又饮了一盏酒, 笑着看着面前雍容华表的男人。
男人永远冷静, 永远优雅自持,永远不会失了分寸, 哪怕面对她的荒唐“胡闹”, 他面上依旧没什么大表情, 静静看着她, 眼是潋滟桃花眼, 却也是极度克制冷静的清凌凤目。
秋意白入喉,温润之后身体便烧了起来,身体有些不适,视线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酒意刺激着大脑,她拿着酒盏对萧辞玄盈盈而笑,“表兄, 胡闹的人是你。”
“国舅爷说得不错, 你只是我表兄, 又不是我嫡亲兄长, 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私事?”
萧辞玄眉头微不可查蹙了一下。
“不错, 的确是你在胡闹。”
只是手里的帕子被夺,自己的性命仍在,裴丹临松了一口气,他往窗外看了一眼,自己的侍从按剑而立,只等他一个眼神便会冲进屋来保护自己,这种绝对的安全感让他重新鼓足了勇气,顺着华幼安的话往下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岂能你来拘束?”
“更何况,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管幼安?”
裴丹临越说越上头,富贵闲人的本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完全不看周围人的脸色,只管自己说得开心。
裴丹临道:“萧世子,我劝你早早离去,免得给幼安添堵。”
“我与幼安乃是两厢情愿,纵是天子亲至也无权干涉,更何况你了。”
裴丹临的这番话说得又快又急,连珠炮似的,句句字字直往人的心间戳,但负手而立的男人却依旧没什么反应,他的挑衅他的嘲讽似乎与他无关,又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甚至就连方才夺他的帕子,也并非因为他的言语刺激,而是因为上面沾了华幼安的唇脂。
——以他对华幼安的绝对掌控,他不允许她的痕迹落在另一个男人手里。
裴丹临突然觉得好生没意思。
他跟萧辞玄根本不在一个维度里,他的话对萧辞玄造不成任何实质性伤害,原因非常简单——萧辞玄清楚知道华幼安爱着他心里也只有他,他再怎样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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