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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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松亭拿指尖挠了挠眼下,喊他的名字。

    “……席必思。”

    席必思:“我话说重了?不喜欢我下回不这么——”

    谢松亭不再维持顶着栏杆看他的姿势,把头转回去,垂眸看向楼前花坛,是在不好意思。

    “不是不动,我是腿没劲了。”

    席必思的话戛然而止。

    谢松亭脸色发红:“你……也不想想自己身体素质多好,你迁就我一下。”

    席必思懵了两秒,一个猛子爬起来,说:“我去找老于头打假条。”

    谢松亭:“干嘛?”

    席必思怒道:“这周不上课了,这周吃人,我要把谢松亭吃了。”

    谢松亭哈哈大笑。

    谢松亭笑的声音有点大了,对面高三楼连廊有人听到,好奇地议论起来。

    “他俩和好了?”

    “看着像,不知道怎么就和好了,席哥校服都在谢松亭身后放着呢。”

    “眼这么尖,可以啊。”

    “你竟然质疑内蒙人的视力!”

    “怎么就冰释前嫌了。”

    “席哥脱单之后特赦万物了?”

    “白炽灯大赦天下还差不多。”

    “我也觉得这个靠谱,没见白炽灯笑那么开心过,可能最近心情好?”

    “其实矛盾也不大吧,就是白炽灯过不去那个坎,可以理解。我穷的时候痛恨全世界,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我。灯宝他比我好多了,硬憋啊这是。”

    “都开始灯宝了?”

    “席哥倒是一直对他态度挺好的我觉得。”

    “这怎么看出来的。”

    “铁直男,不懂了吧。”

    “别的不说,白炽灯长得又白又美的,刘海还剪了,一开始我以为他眼睛不好看才遮着呢。”

    “我也以为。”

    “这几天在班里走我都不敢看他……妈呀太好看了……”

    “客观的,唯物的,完全正确的。”

    “白炽灯是真好看啊……”

    排排趴八卦两个人的同学们发出了整齐的附和声:“是啊……”

    聂子言挤到角落的钟寻雪身边说悄悄话:“雪姐,你说他俩聊什么呢。”

    钟寻雪早已看破一切,左顾右盼发现没人注意他们才回道:“听不见,但是我猜少儿不宜。”

    聂子言:“???”

    这是怎么猜出来的???

    上课铃响,席必思没去打假条——被谢松亭拉住了袖子。

    席必思:“不回去上自习了?”

    谢松亭:“嗯。”

    席必思:“好,这风景不错,一起看。”

    谢松亭只短暂拉他一下,怕被人看见,又很快松开席必思,去摸长到六楼的树的树叶。

    这个时间树还是绿的。

    什么树呢?

    不知道。

    他来这里之后就听不到动物的声音了,因此看到有鸟在,也没法问是什么树。

    要是在以前,他从不会有去在意一棵树品种的心情。

    天边橘红的火烧云如旌旗般挂着。

    红日西沉,晚霞带着凉意。

    谢松亭穿着席必思的衣服,手暖脚暖,就是蹲久了腿有点僵。

    于是他也向后坐在了地上。

    触感不对。

    谢松亭这才发现,席必思早就脱了自己的校服给他垫在身后了,等他自己从思考里脱离出来发现呢。

    看谢松亭看向他,席必思眨了一下眼,闭上眼扬起笑,靠着栏杆说:“惊讶什么,以后这种事多着呢,之前也不是没做过,你习惯习惯。别受凉了。”

    “好的小猫咪。”

    “我是老虎!”

    “好的大老虎。”

    谢松亭笑嘻嘻地回他,接着姿态随意地盘起腿,赏树。

    这还是头一次。

    他总算在这段被别人称作青春、而被他自己称作痛苦的回忆中放开了掐紧自己脖颈的手。

    透了一口属于自己的气。

    温热的气。

    晚上两人出去吃饭,席必思带着谢松亭去了自己喜欢的小馆子,砂锅面一绝,吃得热气腾腾、暖暖和和。

    进校门走回教室的路上,他们路过操场大屏。

    操场大屏像素不高,平时只放校内文字通告和通报批评。中午跳广播体操会放视频,让半死不活的躺尸们跟着跳。

    今天的通报批评除了文字,竟然还有照片。

    学校有巡查委,经常在校园里乱转,美其名曰监督校风校纪,应该是他们拍的。

    【通报批评:经查明,高三理一班两位男生,12月24日周二下午最后一节自习在连廊聊天四十分钟,念在初犯,不放大名,只展示照片以示警告。】

    谢松亭停住脚步,身后的人也跟着停下:“怎么了?”

    谢松亭:“看,是咱们。”

    席必思:“这拍摄角度太刁钻了,秀恩爱都秀不了,脸呢?”

    谢松亭笑着摇头,听席必思碎碎念对大屏幕的不满,听了一路。

    原来初犯会被赦免啊。

    那第二次呢?

    没试过,想试试。

    谢松亭想完才顿了顿。

    自己那颗一想到高中就如同死灰般的心脏,竟然也有这么心思活跃的一天。

    太好了。

    高三后期除了上课、做题、考试,几乎没有其余事物的发挥余地。

    每周一小考,每月一大考。

    期中期末,多校联考,全市统考。

    只有没考过的,没有都做过的。

    谢松亭和席必思的成绩交替在成绩单第一位出现。之前化学小考席必思拿了最高分,这次周考谢松亭全校第一。

    两人分数接近,甩开第三名几十分,打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而且最近谢松亭和聂子言关系不错。

    席必思辅导聂子言主打一个漫不经心、连损带贬、一针见血,聂子言鼓起勇气求助谢松亭,没想到一向冷脸的谢松亭答应了。

    班里其他人一开始还有些见怪。

    后来发现,谢松亭讲题是和席必思不一样的风格。

    他是真教啊.jpg

    一道题考什么,考的主要知识点怎么串联,这题有几种解法,哪种最快,哪种最基础不容易出岔子,哪种在考场上最骗分,题还能怎么变式,变式在哪本资料哪一页,都能说清楚。

    他解难题像庖丁解牛,高端人工智能似的。班里同学水平都不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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