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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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砰地关上,震天响。

    只能听到一声短促的低喘,有人似乎很惊讶,接着卧室完全安静。

    两只猫面面相觑。

    泡泡先问:“什么情况?”

    “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被听到吧?”贝斯说,“我主人有那种不让人听见声音的东西。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一次我看见来家里的客人和他在说话,但我就是听不到。他和我说这种时候最好别靠近。”

    泡泡不信邪,凑近卧室嗅了嗅。

    ——被虎的气息惊得浑身炸毛,躲到阳台瑟瑟发抖。

    贝斯摆摆尾巴,心想你个弱鸡,接着自己也去闻了一下。

    ——被虎的气息惊得浑身炸毛,躲到阳台瑟瑟发抖。

    外面还在下雪。

    两只猫团挤挨着,一起瑟瑟发抖。

    哪来的老虎?!

    还发情了?!

    第42章 两天之后

    谢松亭从未料到这个过程那么漫长。

    而且他也头一次知道,老虎不止舌头有刺。

    虎鞭,也有刺。

    因此床头手机响起来时他几乎像是得救了,那双这两天被舔舐得发红的眼皮朦胧一睁,从另一个人火炉般的胸肌里逃脱,拿起床头手机。

    压着他的人放慢动作,亲昵地舔湿他右眼皮上的小痣。

    谢松亭清了清嗓,才按下电话,说:“毕老师。”

    他声音沙哑。

    毕京歌一时没分辨出来。

    “是你吗?谢松亭?”

    “是我,毕老师,我这几天没、没怎么喝水。”

    或者说喝了,但也都流出去了。

    “注意身体。尤其天冷,更不能马马虎虎就过了,马上过年,也提前给你道个喜。”毕京歌寒暄道,“春节后两周我都有差要出,你的咨询……”

    “完全没问题,”谢松亭想也没想,“等您忙完了再联系我。”

    “那我不打扰你了,注意保护嗓子。”

    “嗯、嗯。”

    谢松亭挂掉电话,被人奖励地亲在唇上,说:“饿不饿。”

    不知道为什么,谢松亭竟然没回他这句话。

    谢松亭合上手机,问。

    “……你好点没?”

    “一阵一阵的。”席必思起身拿来毛巾给他擦脚,说,“抬腿。能当人的时候我尽量当个人。”

    谢松亭的腿从脚踝到腿根,遍布吻痕和指痕。

    有些地方还有交错的牙印。

    他该羞涩的,但如今不知道是太熟稔,还是都亲密接触了,也就破罐子破摔地任他握着,被他擦脚踝和小腿,没什么多余的抗拒动作。

    只蜷了蜷脚趾,挪了个角度,让自己被他握得更舒服。

    被人拿毛巾擦脚的触感和被舔其实很像,只不过没有虎舌上的倒刺,便没有那种痛中带爽的刺激。

    十分温和。

    谢松亭懒懒地把自己卷进被子里,问:“上一张床单呢?”

    “一会儿我去洗。”

    “那我再睡会儿。”

    “嗯。”

    席必思擦完,过来拢了拢他的头发,拿发绳给他扎了个低马尾,免得头发睡觉时乱黏他。

    谢松亭似笑非笑地看他扎头绳,因结束没多久,手腕与肩头还泛着深红:“之前不让我去拿。”

    席必思低笑着亲他下颌一口:“那会儿……能放过你吗。”

    谢松亭浑身没劲,不接话了。

    席必思扎好头发,把被子给他掖好,去洗床单了。

    谢松亭把自己裹成蚕蛹,视线乱转着,最后定在一处。

    卧室里放着个血红色的珠子。

    席必思说那是金乌的一滴血。

    终年温暖,源源不断。

    他拿出来时被谢松亭咬了一口锁骨,问:“不提早拿出来?”

    席必思把珠子随手一放,“那我还怎么和你一起睡。再说了,我不也很暖和吗。”

    谢松亭:“……”

    谢松亭咬了他第二口。

    如今他一点都不冷了,据席必思说,金乌血还能屏蔽周围的动静。

    谢松亭完全听不见别的声音了。

    这里静得针落可闻,什么鸡鸭猫狗,龙蛇虎兔,听不到了,全都。

    他睡睡醒醒,睁眼席必思依然不在,闻到饭香,迟钝地反应一下,才起身去卫生间。

    肚子不太舒服。

    卫生间外放着洗衣机,他在那发现正蹲在滚筒洗衣机对面、靠着墙、神色放空的席必思。

    正等着洗完结束,好去拿衣服和床单。

    谢松亭一言不发,从他身旁经过。

    走了半步,被人用尾巴勾住了脚踝。

    那人问。

    “还难受吗?能自己起来了?”

    话里藏着一层是,之前都是被他抱下来的。

    谢松亭偏头看他一眼,视线向下,凉凉地说:“以你的尺寸,前两天我要是真把你杀了,法院都能判我正当防卫。”

    看似骂人,实际是不是骂人看席必思的脸色就知道了。

    席必思一点不怒,反而笑眯眯地继续和他拌嘴:“好歹是人民法院,怎么一点都不偏向人民。”

    “你是人吗?”谢松亭着急去卫生间,“把我脚松开,我出来再跟你算总账……”

    他卡了壳,剩下的话直白得他说不出,只好烦闷地抿唇。

    “总之松开!”

    席必思乖乖让人过去,说:“记得出来吃饭,马上汤炖好了,别在里面待太久。”

    谢松亭反唇相讥:“还不是你!”

    席必思仍然笑着哄他。

    他现在心情好得包容一切,更何况情绪不怎么外露的谢松亭。

    这种难以和外人言说的小脾气,席必思别说生他气了,他恨不得他每天来一次让自己哄一哄。

    可爱得不行。

    “吃饱饭你怎么发脾气都行。”

    “我呸。”

    谢松亭心想,你说的吃饱可不止一个意思。

    他现在都要对另外那个意思PTSD了。

    发情热下去了像个人了,没下去的时候……

    哪和人沾一点边!

    他在卫生间坐了半天,感觉自己像只烂了的水果,起来时一抬眼,看见磨砂玻璃外的人影。

    席必思就在外面等着,一步外。

    安全距离。

    谢松亭好气又好笑。

    之前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现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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