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纸片人求爱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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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虞宁雪轻哼了一声,眼尾却勾勒出娇媚的笑意,“不想就算了,过时不候。”

    她躺了回去,闭上双眼,一派安然宁静。

    白澄夏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耍了,无奈地笑了笑后,也只好抱着终于得逞的虞宁雪,在对方耳边轻声道:“这下满意了吗?”

    虞宁雪笑着看来,如狡黠的狐狸,娇俏灵动,“满意了。”

    能够看见白澄夏对她的求而不得,简直就像梦一样,令每寸经脉都颤栗不已。

    第47章 两全

    因为没有闹到很晚,她们清晨便起身雇了辆马车回宫。

    来到宣政殿上朝时,白澄夏眼尖地发现了一脸萎靡不振的裴幸,惊讶地挑起了眉,路过时小声问:“你怎么了?”

    裴幸顶着红红的眼眶看来,“都是江酒那个女人。”

    说到这里,白澄夏反而有些心虚,“她对你做什么了?”

    “她说一个人睡觉会害怕,硬是不让我去柴房,可是你知道她睡相有多烂吗?我一晚上没睡着。”

    整夜都在扒开那女人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的手,或许还有腿,裴幸困得现在就能在宣政殿上睡着了。

    白澄夏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只得尬笑,“今日就没事了,我给她在宫中安排住所吧。”

    裴幸双手合十,目光虔诚,“安排得离我远一些。”

    “好。”

    对于麻烦了自己的好朋友一整个晚上这件事,白澄夏是有些愧疚的,所以打算下朝后就去给江酒安排,因为现在,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她把虞徽楠喊了出来,问:“国丈,这次选秀准备得怎么样了?”

    虞徽楠隐隐皱了下眉,低声行礼道:“回陛下,正在海选秀女。”

    “我想,朕想找一个叫鹿与眠的女孩子,如今年岁不大,擅长舞蹈,国丈可以发出告示寻找吗?”

    对上那双探究的目光,白澄夏点点头,表达自己只是在找昏迷的玩家罢了。

    虞徽楠这才挥挥袖子,放心了似的,“臣遵旨。”

    下朝之后,不止虞宁雪,宁唯也正在殿外等着,白澄夏懵懂地走过去,眼神询问。

    宁唯神色凝重,显然是有事情要说,但是考虑到虞宁雪在场,便勉强笑了笑,道:“我在这里等虞大人。”

    白澄夏也故作自然地笑着,“国丈应该快出来了。”

    对方朝她微不可察地眨了下眼,像是在暗示什么,白澄夏也小幅度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随后,她看向虞宁雪,“走吧,我们用早膳去。”

    虞宁雪的目光在她们之间扫过,笑意浅淡,不达眼底,“好。”

    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虞徽楠也在这时走出了宣政殿,宁唯见了他,面色更为不快,“不是说了让你回去吗?”

    “老婆,我也想看看雪儿嘛。”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快崩塌了?”

    “什么意思?”

    “枝枝同我说的,这世界越来越不稳定了,想来应该是澄夏的电脑到了年限,快要坏了。”

    “那台用了五年的破电脑?我当初是说要故技重施再送她一台来着,结果她以为是诈骗,气死我了。”

    “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了,你快点出去吧,以免到时候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那雪儿呢,就算我出去了,她也只是一具植物人,我守着盼着,又有什么用呢?”

    虞徽楠的问话犀利而刺骨,也是他们这五年来的无奈与伤痛,宁唯眼圈通红,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雪儿会醒来的,相信我,也相信澄夏。”

    她抬手按在虞徽楠的肩上,“在外面等我们,好吗?”

    如出一辙的狐狸眼中浮现动摇,虞徽楠轻叹一口气,道:“今日,小白让我去找一个叫鹿与眠的女孩子,也是内测玩家吗?”

    “对,这件事我来办就是,快些回去吧。”

    “行,我在外面等你们。”

    …

    这番话并没有被正在和虞宁雪吃早饭的白澄夏听见,用完后,她寻找着能够脱身的理由,心不在焉的模样却被捕捉到。

    汤匙打在碗壁,发出了格外清脆的碰撞声,虞宁雪抬眸看向白澄夏,玉落珠盘一般的音色如雨滴,略显沉闷,“你在想什么?”

    白澄夏下意识地扬起笑容,编好的理由却说不出口。

    其实她该知道的,在敏锐且敏感的虞宁雪面前,那些谎言和隐瞒本就无所遁形。

    叹了口气,白澄夏坦诚道:“我与母后有些事情要说,这些事情,暂时不能让你知道,但是并非我故意隐瞒,只是……”

    虞宁雪轻蹙起眉,一副想要说些什么却极尽隐忍的模样,是的,她该理解,可是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尤其,这件事或许涉及到白澄夏的去留,不然对方的神情不会如此沉重,就像……

    故事的走向开始变得不可控了。

    明明、明明几日前,白澄夏还在向自己保证,会留下来陪自己。

    一切就像是一场梦,还好她没有过于沉溺。

    ……真的没有吗?

    虞宁雪垂下眼睫,纤长繁密的鸦羽挡住了瞳眸间的一片落寞,或许是有的,不然此刻怎么会这么难受。

    眼见她已经开始胡思乱想,白澄夏起身来到虞宁雪身边,握住了那只不断轻颤的手,“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先别害怕,好吗?”

    这句话却仿佛什么点燃情绪的导火索。

    手被大力甩开,双目赤红的虞宁雪可怜兮兮地看来,像一只在雨夜被抛弃的流浪猫,浑身湿透,战栗不已,“你让我怎么不害怕?”

    浓郁的哭腔简直令闻者心碎。

    是啊,自己都在害怕,怎么能劝说虞宁雪不害怕呢?

    白澄夏苦笑一声,抬手擦拭着从眼睑汇聚而下的温热泪珠,手心的脸颊像是握住了一捧云,格外湿软,“至少,我们是同进退的。”

    “同进退什么?你敢保证不会丢下我回家吗?”

    “若是我说,我们可以一起回去呢?”

    此话一出,室内一阵静默,回应白澄夏的是闪烁不定的宫殿,又或者说,是正在逐渐崩塌的世界。

    因为虞宁雪的认知早已无声无息间生出了裂痕,这里已经不再是她笃定所存在的地方了。

    “嘶——”

    脑海深处传来剧烈的撕裂疼痛,虞宁雪一手捂着,另一只手紧紧抓着白澄夏,力度之大,如溺水者攥住了浮木,无论如何也不会松手。

    “我在这里等你,你回来后,告诉我,你的决定。”

    话虽这么说,那只手却没有放开,白澄夏看了一眼,却见虞宁雪极度委屈地咬着唇,不知费了多大的决心才猛地收回手,随后背过身,蜷缩起来的模样就像在自我疗伤的幼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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