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9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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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阴顿了顿,心脏忽然抽痛一下。

    “殿下究竟想说什么?”

    “你觉得我母亲是会随便收人入宫的人么?还是扰了她清净之人?”奚吝俭继续道,“她和你说过,后宫之人不能随意接触男人,即使是太监,她让你保密,她让在场的人都不许说出今日之事。很合理,毕竟她救了一个小太监的性命,若是因此受罪,没人会为此高兴,何况周围的都是她宫里的人。”

    米阴的手倏然攥紧,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

    “现在想到了?”奚吝俭的语气重新带上讽刺,“你早该想到的,只是你从来不愿意去想。我母亲不过是因心虚拉了你一把,你就再也没怀疑过。”

    米阴沉默许久,倏然放松下来。

    “奴婢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他淡声道,“奴婢只知道,娘娘对奴婢有救命之恩,奴婢理当回报。”

    “阮氏的尸体就沉在池塘下面。”

    奚吝俭可不想让他逃避。

    “我母亲——那时候她还没有那么果断。”奚吝俭凉凉地笑了笑,“本来她只要看着你溺死就好了。她却是怕你看见了尸体后报予他人,她明明看出来了你不会水,可她还是慌了。”

    米阴身子晃了晃,有些站不稳。

    片刻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娘娘有什么理由杀她?”他道,“殿下莫要诓骗奴婢了。”

    “你都能托她引你入宫,真觉得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奚吝俭忽然有些看不起米阴,“总管看起来也怪会逃避的,原来是把这点情绪泄到孤身上了。你知道我母亲在密谋什么,她何时真正发过纯粹的善心做什么?你早该发觉的。”

    阮氏是皇后身边的人,母亲想除掉她很久了。即使那时自己年幼,也知道母亲对待不同人,面上的神情是不同的。

    不过也是自己那时太小,而今才弄清米阴所作所为究竟因何而起。

    米阴攥紧了衣袖。

    “……即使如此,奴婢也不后悔。”他道,“无论出于何种原因,终究是娘娘救下了奴婢。如今玉玺在殿下手中,奴婢的任务也算完成,殿下该当相信奴婢的忠心。”

    奚吝俭眼里陡然溢出杀意。

    “任务?”他扬声道,“怎么,这任务,难道是我母亲给你的不成?”

    “自然是。”米阴说得理所当然,“这是娘娘的遗愿。”

    “遗愿。”奚吝俭点了点头,“遗愿。好。你告诉孤,她为何而死?”

    米阴眉尾动了动。

    “广宁宫走水,这是谁都不愿看见的事。”

    “你是想说我母亲死于大火?”奚吝俭往前逼近一步,“是这样么,米阴?”

    米阴的心登时提了起来。

    “殿下还知道什么?”

    “全部。”奚吝俭立即答道,“孤在给你留有全尸的机会。”

    米阴沉默片刻。

    “原来你那时也在……娘娘是先皇赐死的。你知道先皇对娘娘家做过的事耿耿于怀。”他缓缓道,捏紧了指节,“一场大火,正好把白绫烧得干干净净。”

    “先皇赐死……对么?”奚吝俭玩味地笑了笑,“米阴,孤说过,孤知道全部。”

    “这就是事实。”米阴的声音抖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初。

    奚吝俭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掌心。

    上面的疤痕早已恢复如初,生长出新的皮肉,摸上去也与其他地方再无二致。

    只有他自己记得,当时妄图将白绫从母亲脖颈上扯下来时,柔软的丝帛从没有那么扎手过,如此疼痛,将他的掌心硬生生磨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一开始孤也是这么想的。”

    奚吝俭眼里的温度烟消云散。

    “直到孤后来发现广宁宫内那具本该烧焦的尸体,是传口谕的太监。”他尽量克制自己不要那么着急动手,“而那条口谕没有出现在记录册上,本该下口喻的先皇那时候更是在和新宠逛着花园。”

    “米阴,设计让我母亲吊死的人,是你。”

    第93章 第 93 章

    米阴喉结动了动, 幅度相当微小,一晃神,便恢复了常态。

    “奴婢没有理由害娘娘。”他道, “殿下知道这点。”

    “你当然不觉得是在害她——”奚吝俭陡然间提高音量,“不, 你很清楚。只是你觉得你的理由充分罢了。”

    见奚吝俭似乎已对个中缘由了然, 米阴也不再辩解。

    “殿下既然知道, 就该明白娘娘的牺牲, 都是为了成全殿下。”他的话里带上了些不解, “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却本该属于殿下的位置?若说殿下是个极其重礼之人,恐怕殿下自己都不信。”

    “牺牲?”奚吝俭冷笑一声, “什么叫牺牲?她被你不明不白地骗了去,吊死自己,这也叫牺牲?”

    米阴没有解释。

    他当然解释不了。奚吝俭说得一切没有分毫差错。

    但他可以接话。

    “奴婢以为, 这样可以更快地完成娘娘的愿望。”他仍觉得自己没有做错,“这是娘娘唯一的愿望,她说过她愿意倾其所有。奴婢只不过是推了娘娘与殿下一把, 没想到殿下完全没有怪罪先皇的意思。”

    他幽幽叹了声气:“是奴婢心大了,当时没能探明缘由, 原来是殿下早已知晓真相。”

    米阴的反应平淡,让奚吝俭想起自己少时初入边疆, 听不懂他们方言, 他们也听不懂自己说话般的无力。

    “罢了。”他最终道, “既然玉玺已经在孤手上, 想来总管的任务也该完成了。”

    “没错。”米阴脸上隐隐露出笑容,“奴婢终于可以去陪娘娘了。”

    他的袖口翻出一把尖锐的小刀, 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划去。

    奚吝俭对此早有预料,立即出刃打在他手腕上,小刀应声而落。

    “死得太痛快,孤可不满意。”

    连死亡对他来说都成了幸福之事,奚吝俭可不想就这样便宜他。

    “殿下想惩罚奴婢……当然可以。”他咯咯笑了两声,“比起娘娘的痛苦,奴婢受多少都不算数。”

    奚吝俭无聊地吐了口气。

    就在他移开目光的一瞬,忽然察觉什么,瞳孔倏然放大。

    米阴的笑声戛然而止。

    疼痛自他背后传来,他费了些力气才转过头去。

    “朕可是皇帝……”

    宽大的龙袍早已被红红白白各种颜色染得泥泞,布料与血肉缠在一起,奚宏深一步步把它们都拖了出来。

    米阴难以置信地望向宫内。

    奚宏深他还不清楚么,留下几个太监宫女足够制服他了,何况奚宏深身上还是带着伤的。

    可如今,那几人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宫殿内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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