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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东宫四莳锦》 60-70(第7/13页)
这时夏鸾容才忽然发现刚才来禀事的那个山贼还没退下,便问他:“可是还有什么没说的?”
那山贼想了想,说道:“虽然没听他们说到太子的下落,但小的倒是听来一件离奇的事情!”
“什么事?”夏鸾容双眼微微变亮,目光隐含催促。
那小矮子山贼便将听来的关于夏莳锦一哭,太子就会心疼的事说了一遍。听完,夏鸾容愣在那里。
良久,才渐渐清醒过来,“我就说嘛,太子怎的就突然非她不娶了,原来还有这么回事!”
方项龙听后也震惊不已:“我此前竟从未听说过这等奇事!莫不是这女人会什么妖法?”他不禁怀疑起来,不然怎么他才见了那女人一面,就眼前总蹦出她的模样来?
莫不是在牢里时趁他不注意,悄悄给他下蛊了吧……
“妖法?”夏鸾容暗暗思忖着这种可能。
她之前就听她阿娘说过,侯夫人孟氏其实在嫁进安逸侯府之前并没有多么光鲜。孟家虽显贵过,孟氏的父亲也曾封过县伯,可因着只有女儿没有儿子,爵位无人来承,待伯爷一闭眼,孟家也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加之后来孟氏又被人退了亲,一时间几乎成了洛阳城的笑话。
可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丫头竟独自撑起了诺大一个家,后来还高嫁进了安逸侯府。
那时府里主事的还是老侯爷,夏罡的父亲。原本爵位也不是由夏罡来袭,可孟氏嫁过去的当晚,夏罡的同胞兄长因心情大好吃醉了酒,然后就从登月楼摔了下去,把腿给摔断了。
到了老侯爷要传爵位时,委实不想听见外人说安逸侯是个瘸子,于是便将爵位传给了夏罡。孟氏也一跃成为了安逸侯夫人,让之前瞧不起她的那些族人亲戚瞬间傻了眼,变了脸。
想着孟氏的这传奇般的波折经历,夏鸾容突然觉得兴许这对母女还真懂点什么妖法!不然父亲当初怎么看上的孟氏?太子又为何会一遇夏莳锦掉泪就心疼?
夏鸾容头一回觉得,阿娘用迷药的法子来拴住父亲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其实高门里的妇人,哪个不是拼尽手段呢?孟氏和夏莳锦就磊落么?
不过这些暂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天叫她抓住了这两人的软肋!
“大哥,我有法子为你的亡妻报仇了!”
“什么法子?”方项龙一脸期冀地看着夏鸾容。
夏鸾容一撇唇角,笑容阴险:“只要让我那个三姐一直哭,哭个不停,哭得死去活来,那时不管太子藏身在何处,都会心疾发作,痛不欲生。”
“是啊,我怎么刚刚没想到?!”方项龙激动地一下从椅中弹起,等了十几年的仇,他终于要得报了!
不过激动过后,稍一恢复冷静,他突然又想到若叫那女人一直哭,岂不是得一直对她用刑?
“可她那小身板儿,能受住多信的刑?别没疼死段禛,她先咽气儿了。”
“放心吧大哥,有我在,不会的。我自有法子让我那好三姐痛苦难熬,却又死不了。”
方项龙虽或多或少有些为那一面之缘的女人惋惜,但能为自己的亡妻报仇,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如今终于能实现了!
故而他此时对夏鸾容,也是发自内心的感谢。然而他并不知夏鸾容打得只是自己的算盘。
如今她想除掉自己的三姐姐容易,可只要段禛还在,必然会清算她。她得想法子先除掉段禛才行!
……
外头的天已经大亮了,山洞里却依旧暗沉沉一片,夏莳锦努力睁了睁眼,搞不清眼下的时辰,也搞不清自己是如何睡得这么沉的。
她撑起身,先是去看陈中官,然而两人之间隔着一个干草垛,她没瞧见陈英,却一眼瞧出那草垛的不对劲儿来。
她想站起,可头莫名有些浑浑噩噩,最后只能坐在地上缓慢挪动。等挪到草垛旁时,她抬手一掀,那草垛竟翻倒在地,而里面居然是空的。
第66章 来了
“怎么了?”陈英刚刚醒来, 就见夏莳锦一脸警惕,连忙挪过来问。
夏莳锦指了指那空心的草垛:“这里面足可以藏住一个人。”
陈英看了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只当夏莳锦想藏里面,叹了口气:“我说夏娘子, 您就算能藏这里头, 不还是被关在这牢里么?”
夏莳锦疑惑地看向陈英, 心说能在太子身边伺候的人, 不应该是机灵鬼似的人物?陈英这反应委实是慢了半拍。
“陈中官, 你就没想过可能这里藏过人,偷听了咱们昨晚的说话?”
陈英一听这话,顿时一个激灵, 转头又认真看了看那草垛:“可、可那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话才问完, 他自己就有了答案,气得手掌往铺着干草的地上一拍:“难怪昨晚他们行事这么奇怪,带着咱们出去遛了一圈儿, 还将老奴也关到女牢这边来了,原来就是为了让您帮老奴解绑, 好从咱们的话里听取情报!”
他不由又想到昨晚问夏莳锦殿下的下落,现下想来一阵哆嗦:“得亏夏娘子警惕,昨晚没说出殿下的下落来!”
夏莳锦抬眼看着陈中官,有些无奈, 她是没说出段禛的下落, 可陈中官却揭了段禛的短儿。这一点要是被山贼拿来利用……倒霉的可就是她了。
“可是不对啊夏娘子,若昨晚真有人藏在这儿, 他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呢?难不成趁咱们睡着时?”
“陈中官昨晚睡前就没闻到什么可疑的香气?”
经夏莳锦一提醒,陈英倒还真想起来了:“有!老奴原本并不困, 就是闻了那香气才突然睡着了!这么说,那香气是迷药?”
夏莳锦点点头:“我也是昨晚闻到那香气突然就来了困意,且方才醒来时仍然有些头昏。”
“那可坏了……那可坏了……”陈英左手心叠着右手背,砸了几下,一副慌张模样。
夏莳锦叹了口气,坐到一旁:“看来这回我和殿下,都要被陈中官给害惨了。”
这话音才刚落,洞外便有脚步声传来,听声音还不是一人。夏莳锦的心陡然提起,眉头紧蹙:“看来他们是来了。”
转眼四个山贼便来到了牢门外,头上俱都戴着斗笠,水滴滴嗒嗒往下流,夏莳锦这才知道外头下雨了。难怪今早洞里也有些冷。
那个刀疤脸小头目,还有两个个矮的山贼她都眼熟,但后面站着的那个大高个,她倒是头一回见。那人将斗笠前沿压得极低,不仅严实地遮住了眉眼,口鼻也都被罩在深深的阴影里,叫人虽看不出模样,却无端心里生怵。
两个矮个的山贼拿着钥匙上前开门,刀疤脸小头目以一种略感可惜的口吻说道:“姑娘,看来今日你要吃些苦头了……”
“你们想做什么?”夏莳锦往后缩了缩,背脊僵直地贴到了冰凉的石壁上。
“哎——你说你得罪谁不好,非得得罪我们大当家的心上人,我纵是看你可怜,也只能照大当家的话行事了。”说完,又催促那俩山贼:“快点儿将人带出来,兄弟们都等着呢!”
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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