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皇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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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个尽头。

    如今的他,就是过去的她。

    隐忍的,退让的那个人,只会是等待的那个人。

    容渊不喜女子落泪,唯独她,总是让他心软。

    记忆里泪盈于睫,全然依附他信赖他的女子,或许是她伪装的模样,可容渊有时亦眷念地想,难道她就没有一点真心吗,又或许她连自己也骗了。

    男人思绪千回百转之际,肖瑾敲门而入,听到声音,容渊目光陡然一变,犀利异常。

    肖瑾将巴掌大的羊皮纸铺开,双手捧着递到容渊跟前,不必细说,主子看了,便懂了。

    容渊并未接过,垂了深谙的眸,一眼瞥过,眸光更利。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到底还是妇人之仁,做不到赶尽杀绝,那就后患无穷。

    容渊手一挥,不必明说,肖瑾也懂了,神情凝重地收起羊皮纸,去到主殿见女王。

    尧文君已经好几日没和肖瑾说话了,即便二人见面,那也是有女儿在,陪着女儿玩,却再无单独的交谈。

    肖瑾也难得往主殿这边来,尧文君愣了一瞬,见男人并无搭理搭理她的迹象,恼意顿生,别过脸去,也不看这人了。

    尧窈转着脑袋,一左一右地瞧,只觉这二人,也不过三四岁小儿,意气得很,一怄气,就好几日,也不怕孩子见了笑话他们做父母的。

    肖瑾为正事而来,也无暇顾及尧文君那脸色,拿出羊皮纸递给尧窈,一脸正色道:“这王庭内,并不太平,余孽作祟,尚需肃清。”

    容渊不欲声张,肖瑾也不会再拿那日的毒糕点说事,但不提,不表示这事儿不存在,只要有人使坏,必然有迹可循,至于查不查得到,但看个人本事了。

    尧窈将纸上内容,仔仔细细地看完,面色也沉重起来,她眸光一转,看向身旁的王姐。

    她有刻意将纸伸过去,想必王姐也看到了纸上的内容。

    谁又能想到,下毒之人,竟是尧文君提拔上来的膳房管事。

    尧文君脸色极不好看,肖瑾头一转,终于望向了她:“你若不信,大可以自己去查,这管事的孙子得了恶疾,急需一大笔银钱医治,二王子母族又许以重金诱之,人在情急之下,干出什么事都不为奇。”

    听到这,尧文君面沉如水。

    她不想赶尽杀绝,伤及无辜,也为了彰显出她和二王子的不同,欲施以仁政,巩固人心,可怎料,她以德报怨,可又有何来报德呢。

    尧窈握紧了手中的纸:“她是可怜,可我儿又何其无辜,对稚子下手,便不能恕。”

    尧文君颤着声,正要唤侍卫去拿人,却被尧窈叫止:“她过几日要归家,必然会同外头的人接应上,我们派人悄悄盯着,切勿打草惊蛇,待到时机成熟,再来个瓮中捉鳖。”

    闻言,肖瑾目光落到尧窈身上,掩不住的欣赏。

    这女子成长得极快,亦或者本就有慧根,当女王后,光华愈发显耀。大晟那边只把这女子看成魅惑天子的妖妃,却不知这女子胸襟胆识,比宫中那些妃嫔,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肖瑾看了自己许久,尧窈避嫌地挪开眼,望向一旁的尧文君:“这事儿,还得有劳王姐去办了。”

    尧窈知晓尧文君此时必然是不痛快的,甚至会有自责,那么,解铃还须系铃人,背叛了主子的下人,就交由主子去处理。

    至于那个重病的孙儿,尧窈也会派人看顾,只要这孩子心思清明,她愿意提携,可若心术不正,那就另当别论。

    肖瑾回到别院,将两姐妹商议的处理办法说与容渊听,男人听了后,沉默一会,扬唇笑笑:“是聪明了不少。”

    语毕,男人又在心里补了句,其实,本就不笨,只是藏了拙。

    猜不透主子此时的想法,肖瑾斟酌道:“爷,我们离开大晟太久,是否该回去了,大皇子对您甚是亲近,未必不会跟我们走。”

    容渊反问:“你割舍得下她们?”

    当然不舍,他也想带走小月牙,可尧文君必不会同意,小月牙更依赖母亲,强行拆散母女俩,他实在做不来。

    大不了,以后他多往这边来,看看孩子看看她。

    她不愿离开东瓯,他又何尝愿意背井离乡。

    容渊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不若你留在南平,替我把好边关,容琰也要回大晟,待不了太久。”

    闻言,肖瑾一愣,不知该如何回话。

    容渊又道:“南平不也是大晟的疆土,你在这里不自在,因为你并非东瓯人。南平虽与东瓯只有一山之隔,可翻过了那座山,你便回家了,遇上所遇,皆是自己人。”

    见肖瑾仍旧沉默,容渊未露一丝不悦之色,继续道:“你姐姐多次同我提出想出宫的念头,想找个远离京城,又山清水秀的地方,过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我看南平倒是不错的选择。这样一来,你们姐弟彼此又有个照应,不比在京中更为自在。”

    一提到淑妃,肖瑾动摇了,京中最让他记挂的人便是姐姐。

    姐姐若能过来,那么何处不是家呢。

    容渊也不催促:“我给你几日时间,你好好考虑。”

    容渊身子一好,尧不弃往这边跑得也频繁了,把自己的字帖,还有观察笔记也带上,一一给容渊过目。

    对着孩子,容渊也不敷衍,看得极为认真,不时点评两句,这字如何,再把小儿写的所见所闻所感一一看过,尤其提到尧窈的地方,男人极为专注,仔细读了许久。

    明明就那么几句话,未见得有多通顺,还有错字,可对容渊而言,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尧不弃笑嘻嘻地往男人身上靠,小脑袋更往男人跟前凑:“父亲,这回我可没错多,就一个,两个。”

    容渊不理会,指着某句,听不出情绪地问:“这个叔叔为何要送你母亲珍珠。”

    尧窈最不缺的就是珍珠。

    可他已经许久没见她落泪了。

    忽而,容渊猛地看向儿子,他还未见儿子哭过,那一回,他腹痛难忍,也不曾留意儿子状况。

    这孩子,会不会同他母亲那般,一落泪,就生珠呢。

    容渊又不好为了求证他的想法而把儿子弄哭,最简单了当的办法,就是去问尧窈。

    男人身体有了好转,尧窈便来得少了,这回,也是拖了好半天才姗姗而来。

    容渊知她不愿,却也不挑明,只稍自嘲道:“如今我倒成了闲人,见你一面,可真不易。”

    尧窈不接这话,问他找她何事,若为毒糕点那事,她已经派人暗中盯梢嫌犯,若有新的进展,必会告知他。

    谁料,男人问的却是:“送你珍珠的海商是何来历,听闻来自东洋,你就不怕引狼入室。”

    东洋,可是海寇的老巢,那里的人,乱得很。

    二人对桌而坐,尧窈看着男人,不搭腔。

    容渊一声冷哼:“你对谁都宽容,唯独于我,说舍就舍,没得真心。”

    这种听着就似控诉的话,从宗主国国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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