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垃圾山上全是宝: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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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车四轮被扎得很严重,业余选手手动修补肯定不足以支撑它跑完余下的路程。

    可秦悠和尤浩戈也不指望有人敢到这家殡仪馆来修车胎。

    先把灵车开出去,省得大伙都催他们开门办手续烧尸。

    ~

    灵车离开这座城市时已是正午。

    秦悠透过小窗看了眼后头那位死人。

    死人四仰八叉,龇牙咧嘴。

    秦悠劝它想开点:“多么有教育意义的一趟旅行,别的死人可碰不上这好事。”

    死人泪流满面,无声诉说着:有好事你们自己上,下次别再带我。

    天彻底黑透时,他们可算把这位只想痛快闭眼却被动吓到诈尸的逝者交到其家属手上。

    秦悠婉拒了家属塞来的大红包,反倒给死人留了一沓玄易出品的纸钱。

    死人很有骨气地把纸钱扬了。

    家属快吓哭了。

    ~

    出差任务就在死人家附近的商业街上。

    那里有一家画廊,正在展出不怎么出名的小众画家画作。

    据画廊负责人说,画廊这几个月总是不太平,每天傍晚检查确认没问题以后关门,天亮时来开门却会发现那些画掉落一地,还有脚踩的痕迹。

    画廊内外都有监控,门口的监控没拍到有人进出。

    室内的监控一到午夜就会变成雪花屏,换再好的设备也拍不到图像。

    负责人壮着胆子在画廊里过了一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画廊不是住人的地方,不可能每晚都叫人在这里过夜值守。

    负责人苦着张脸:“我们请大师来看过,也做过驱邪的法事,可第二天这些画还是都掉到了地上。”

    秦悠浏览着墙上的画作,都是很陌生的作者,画风也没什么特别。

    画作内容从风景到植物再到山水,就是没有最容易出灵异事件的人物图。

    负责人:“以前有几副人物素描,大师说在频繁出事的画廊里挂人像更容易出事,我们就把那几幅画给撤掉了,可……唉。”

    尤浩戈里里外外转了一圈,画廊正在营业中,来参观画作的人却没多少。

    负责人说不知名画家的作品展出基本都是这种行情,若是有名家名画展出,来看的人多到要提前预约呢。

    跟负责人要了钥匙,秦悠和尤浩戈赶在画廊关门前出来闲逛。

    陌生城市提前入秋,街上的人们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

    尤浩戈看看还在穿短袖的秦悠,领她去买衣服。

    俩人先进了女装店,逛了一圈后转进旁边男装店,最后直奔童装店。

    秦悠瞅瞅镜子里穿大号童装正正好的自己,再瞧瞧在男装店里买到合身夹克的尤老师。

    尤浩戈露出个“我可真是太帅气了”的做作笑脸:“走吧。”

    嫌女装店衣服太小、男装店衣服太大的干巴瘦秦悠还给尤老师一个皮笑肉不笑,直奔对面的奶茶店。

    ~

    秦悠习惯性在灵车上塞几条旧被子,今晚正好派上用场。

    破被往画廊地上一铺。

    尤浩戈掏出刚买的扑克。

    秦悠点起新买的蜡烛。

    蜡烛上面带个玻璃防风罩,这下再也不怕爱吹打火机的鬼了。

    尤浩戈洗牌发牌,分成三份。

    他俩一人选一份,多出来那把牌放到蜡烛旁边。

    秦悠先出一张小三儿。

    尤浩戈用二管。

    秦悠不要,他再出一张小三儿。

    秦悠有样学样,也有手里最大的牌去管。

    打来打去,俩人手里都是小不点了。

    秦悠把牌一扣:“重来。”

    尤浩戈上手洗牌:“重来就重来。”

    不管哪种玩法,他俩都好像是纯纯的外行,再好的牌最后都会打得稀烂。

    终于,一直没人玩的那叠牌受不了了,在他俩对着比大小的时候翻开了一张大王压在他俩的牌面之上。

    秦悠把大王扣回去:“有你啥事,一边呆着去。”

    大王执拗地非要管上,最后那一把牌全部掀开,直接给他俩来了个明牌。

    二位臭棋篓子当场摔牌,挽起袖子却没找到要揍的人。

    秦悠眯起眼睛,从包里掏出半根白色蜡烛换到灯罩里。

    烛光再起,这次秦悠依稀瞧见个影子在蜡烛旁边蹲着。

    可这人影跟她以往透过蜡烛看到的逝者生前影像完全不同,很模糊,连是不是人都无法确定。

    秦悠看向尤浩戈。

    尤浩戈摸摸下巴:“好像是一撮念力。”

    秦悠:“念力是什么?”

    尤浩戈:“精神力的一种,跟执念是同源。只不过执念源于死都得不到,念力则是当事人过度专注某件事物从而赋予该事物的生命力。”

    秦悠品味半天:有点唯心那味了。

    尤浩戈望一眼墙上的画作们。

    在普通人眼里,它们是平平无奇的画,不值钱不知名也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的特点。

    但它们每一幅都是原作者呕心沥血画出来的。

    在创作它们的人眼里,它们永远是这世间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宝。

    尤浩戈再瞥一眼那影子,跟秦悠挨个去看画作下面备注的原作者信息。

    其中有个已经过世的中年人,展出的这幅画就是他生前正在画的作品。

    画作有两根指头那么长的空色留白,那是绘制它的人再也没办法去填充的色彩。

    秦悠感叹:“他一定是在这幅画作上穷尽了心血。”

    这幅画当着他俩的面重重掉到了地上。

    秦悠:“……”

    尤浩戈瞅瞅画作背面,相框都快踩断了:“画的时候有没有用心不好说,他死的时候肯定讨厌死这幅画了。”

    画作简介上说这是一幅定制画作,某位有钱人出钱请人来画特定主题的画作。

    这幅画会挂在画廊里而不是被那位有钱人收藏也已说明了它的下场。

    画家的离世给这幅画带去了一抹晦气。

    没有画完的一角也达不到定制者对细节的要求。

    可它作为一名画家的临终之作,在艺术方面还是有些价值的。

    尤浩戈把画挂回去:“死都死了,拿画撒气干什么。”

    那画又掉了下来,很瓷实地砸到尤浩戈脚面上。

    尤老师的脸当场就绿了。

    “我警告你,”尤浩戈捂着脚跳来跳去,恐吓的话说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再得寸进尺信不信我把你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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