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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吾妻阿婵》 80-100(第20/31页)
心里也极为挫败。”
玉婵强忍着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郑月舒忽然抬起头,一把抓起她的双手道:“谁知那郎君一夕之间竟突然转了性儿,追在她屁股后头哭着喊着要求娶她。你说我……她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呀?”
玉婵眨眨眼,试着理清楚这里头的弯弯绕绕,脑子里先自发地将那位手帕交换成郑姑娘本人,再想到今早起来在她身上看到的那些暧昧的红痕……
试探着问:“阿舒啊,你说的那位才高八斗,风流倜傥的郎君是何人啊?”
郑月舒眼神闪烁,犹豫着要不要和盘托出,就听她又解释道:“哦,别误会啊!我绝不是要探听你的……咳咳,你的那位朋友的私隐,只是想看看那郎君到底是何人,如此才可评判他到底值不值得托付啊。”
郑月舒环顾左右,咬着唇凑上前,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名字。
玉婵的脑子里轰一下炸开了。
夜幕时分一人一马穿过宽阔笔直的天街,在巍峨庄严的东华门前下马,由小内侍领着走向太子东宫所在。
谁知他一只脚才踏入东宫大门就忍不住结结实实打了好几个喷嚏。
领路的小内侍打着灯笼回头朝他殷勤地递上一方雪白的手帕:“夜里天凉,小公子仔细别冻着。”
魏襄朝他摆了摆手,举目望向灯火通明的议事厅,问身后的小内侍:“兄长这么晚还在忙于公务,可知今日来的是什么人?”
小内侍一面引着他朝长信堂走去,一面垂首应答:“是户部尚书李方淳李大人和都察院左都御史余敏怀余大人。”
魏襄微微蹙眉,抬步迈入长信堂中。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太子终于送走了今日前来拜谒的两位朝中重臣,揉了揉眉心,问身侧侍奉的小内侍:“什么时辰了?”
小内侍恭恭敬敬答:“戌时下三刻了。殿下,可要摆饭?”
太子摆了摆手,觉得没什么胃口。
小内侍又道:“魏小公子来了,正在长信堂内候着。”
第93章 皇帝口谕
萧胤闻言一扫面上倦怠之色,唇角含笑,抬步往长信堂而去。
人还未到,声先传来:“今日什么风把魏小公子吹过来了?”
魏襄起身快步行至门前朝他揖礼,被他托住手腕扶了起来。
带着人到堂前坐定,问他可曾用膳。
魏襄摇头,萧胤含笑朝门前小内侍招手,命他们立刻传膳。
兄弟二人相聚,太子难得有了胃口,酒过三巡,才搁下玉箸问:“这下总能说说今夜为何而来了吧?”
魏襄抿抿唇,摇头道:“我的事无足轻重,还是先说说兄长的事吧?”
萧胤轻叹一声,撑着膝头道:“是潭州出了乱子,可还记得今春施行的昌平填邕潭的政令?”
魏襄轻轻点头,所谓“昌平填邕潭”指的是将昌州、平州两地流离失所的百姓迁往地广人稀的邕州、潭州,借此来缓解昌平两州的压力,进而开发邕潭两州,最终达到物阜民丰,民殷国富的目的。
一项政令确立的本意都是好的,却难免在施行的过程中遭遇这样那样的问题。
萧胤手握拳轻敲着桌面:“今早都察院收到从潭州寄回来的一封八百里加急,说是有官吏在施政过程中殴打百姓致死,还在潭州激起了不小的民变。”
魏襄闻言忍不住深深蹙眉:“兄长,可需要我……”
萧胤摆了摆手:“不必了,潭州一事牵扯甚广,为兄自有安排。你安心留在京中继续追查那人下落便好。”
魏襄微微颔首,不作多问。
萧胤注视着他略带几分薄愁的面庞,突然开口笑问:“可是见着那姑娘了?”
魏襄略有些局促地蜷起十指,抿了抿唇道:“实不相瞒,今日我来其实是有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想请兄长相助。”
萧胤朝他微微一笑,翌日下朝后便入了乾清宫拜谒明德帝。
照例先对皇帝汇报近日来各部呈上来的重要奏本,简述内阁票拟,以及最终的处理结果。
明德帝穿着一身青灰道袍斜倚在香烟袅袅的兽耳鎏金博山炉后,双目微阖,一手支额,一手搭在屈起的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屈起的左膝,好似对太子口中那些纷繁复杂的朝廷政务全不在意。
直到听到太子说起潭州的动乱这才勉为其难地掀开了眼皮问了一句:“这件事从前由何人主理?”
太子肃声应答:“是昌南巡抚贺君尧。”
明德帝眯起眼思索了一阵,忽而了然一笑。
“是了,昌南巡抚贺君尧,兴平六年的进士。若朕没有记错的话,他这个巡抚还是高阁老举荐的。”
太子垂首应是,忽听得明德帝冷笑一声,撑着头开口道:“内阁的票拟拿来朕瞧瞧。”
侍立在旁的掌印太监刘福瑞忙恭恭敬敬捧着今早内阁呈上来的奏折与票拟上前。
明德帝起身翻看了一眼,便啪地掷回他手中的托盘里。
“果不出朕所料,他们竟还想着替那狗东西遮掩,提议派郑图文去查。若朕没记错,这个郑图文也是贺君尧的同年进士。”
萧胤抿唇不语。
明德帝撑着膝起身,背着手在殿中踱了一圈,忽而转身看向立在下首的太子问:“太子,你怎么看?”
萧胤掩唇轻咳了一声答:“儿臣心中另有一人选,不过在说出那人名字之前,儿臣有一物献与父皇。”
明德帝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看着门口的小太监捧着托盘呈上一物,狐疑地看向太子问:“此乃何物?”
太子上前在宫人的侍奉下挽起衣袖净了手,亲自取出那物捧到明德帝面前。
“太子妃前些时日进宫听宫人提及父皇近来膝上旧伤又犯了,特意寻了女医署的医女要了方子,制作了这治疗腿疾的艾条。父皇若是不嫌儿臣粗手粗脚,今日便由儿臣亲自为父皇艾灸一回。”
明德帝闻言面上难得地露出一抹慈和的微笑:“太子妃贤良,倒难为她有这份心了。”
言罢在刘福瑞的侍奉下坐回榻前,再由太子亲手褪去左边鞋袜,将裤腿挽至膝上。
看着太子像模像样地抹了药油为他揉捏膝眼、阳陵泉、尾中几个穴位,待到皮肤发热,穴位打开后,再点燃艾条,依次施灸。
明德帝半眯着眼,默默享受着这难得的承欢膝下的一幕。
他左膝上的旧伤乃是早年间南征北战受伤后未能得到及时救治造成的。
这么多年过去,每逢阴天下雨便会隐隐作痛。
太医院的药也用过不少,能缓解一时之痛却难以根治。
太子手上的力道刚刚好,倒叫他不用睁眼也能清晰感觉左腿上肌肤生热,疼痛之感也随之减轻了不少。
随着阵阵艾香四散开来,他感觉到有隐隐的热流随那些穴位源源不断注入他的伤处,令他四肢俱暖,身体里的疲乏之感也渐渐消散,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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