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满长京: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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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

    方霓别开脑袋不去看他。

    谈稷在昏暗中轻轻地笑了声,有那么会儿觉得有点罪恶,可他还是说:“趴过去好吗?”语气竟然带点儿诱哄。

    方霓当时看他的表情都变了,极度不情愿。

    她一直都觉得他是个蛮绅士蛮正经的人,对这方面的需求不是很强烈,毕竟之前那么久了他也没把她怎么样,谁知道他会这样呢。

    后来是半哄半强迫的,太阳都落山了,他又从后面贴上来,她连晚饭都没吃就沉沉睡了过去,实在扛不住了。

    醒来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方霓揉揉眼睛,窗外一片漆黑。

    她手在被窝里摩挲,发现自己枕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她楞了一下,意识过来是被谈稷抱着,脸上的温度再次攀升。

    这一次也让她深刻

    体会到自己过去的某些认知有些偏差。

    开发了很多以前没有试过的,虽然有时候有点羞耻感觉不太好,但是不得不承认还不错真的很舒服。

    而且他一贯的喜欢占据主导位的引导,让她有些被胁迫犯罪的感觉,罪恶感稍稍减轻。

    短暂的清醒之后她又沉沉睡去了,心安理得。

    因为热,两条胳膊横在了外面,轻轻揪着被单,像劳累过度的小动物,睡得香甜。

    谈稷睡得不是很沉,又许是神经末梢受到刺激导致的兴奋过度,夜半时他就醒了,血液似乎还在叫嚣,从烟盒里拨了根烟,手还有点抖。后来他去了阳台上,把这根烟沉默地抽完。

    回来时,方霓还睡着,似乎睡熟了,表情有点不谙世事,罔顾危险的模样。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手腕上还有深深的红痕,是被他掐按出来的。

    几团新鲜的纸巾胡乱堆叠在床角的垃圾桶里,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到了一圈也没找到他的袜子,只堪堪穿了条裤子……多少显得有些狼狈了。

    不是他平时克制沉稳的作风。

    他把床头柜上的台灯调成了冷色,坐了会儿,看一下表。

    已经是凌晨4点了。

    打开手机才发现有两通未接来电,谈稷皱了下眉,去了外面接听。

    电话打完已经快5点了,他轻轻推开门,方霓还睡着。

    估计累坏了,睡得很香甜,呼吸起伏均匀。

    只是秀气的眉毛睡梦中也有些紧蹙,不知道是不是应激条件反射,被子不经意滑开,腿压在了上面、娴熟地夹住。

    谈稷看了会儿,想起她有用小玩具的爱好,觉得她可能有夹腿的习惯。

    不过那到底只是一个无聊的单机游戏,也许他可以提醒她买一个蓝牙连通的,到时候他们可以远程聊天,边聊边玩,或许她可以告诉他一下使用感受。

    这么想便有不可思议的想吻她的冲动,他欺近些许,大手揉她的头发。

    耳边听到她不适的嘤咛声,说不行,他又停了下来。

    后来到底还是作罢。

    这小身板,再经不起他折腾两下的。

    方霓睡醒时,已经是早上10点了,身边没有谈稷的身影。

    但是她看到餐桌上留了纸条,圆珠笔被写出了钢笔的效果。一手好字,笔走龙蛇,入木三分:

    牛奶和包子给你温了,在温奶器里。

    早上要开会,先走了,回见。

    ——谈稷

    方霓将纸条捏在手里,轻舒一口气,有些混乱地倒在沙发里-

    方霓其实有短暂的自我反省,觉得跟他进展这么快是不是不太好。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廉价很随便?

    又或者,得手后又很快对她失去兴趣。

    她也知道自己这种性格挺没有吸引力的,完全不懂得“变通”。情场老手钟眉曾在宿舍里给她们姐妹几个讲课,男人是狩猎型动物,人都是,人的本性就是在征服和掠夺,所以欲擒故纵、张弛有度才是让一段感情持久保鲜的真理。

    听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太困难了。

    她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喜欢就想要贴上去,黏糊糊地黏在对方身上,恨不能天天和他黏糊在一起;不喜欢的时候甭管他再好,她也不想看见他,只想让他滚蛋。

    可心里这么想,实际行动上还是有很大的障碍。

    她总是会忍不住瞻前顾后,不会去主动。

    桌角的一抹亮光折射入她眼里。

    方霓发现,那是一枚钥匙圈,银光就是圈面反射出来的。

    而钥匙圈上面坠着一个很大的兔子脑袋,赫然是她之前送他的那个。

    还记得谈稷当时笑着拎起来问她:“怎么只有一个脑袋啊?”

    她脸颊憋红,期期艾艾地说身子她还不会做,等学会了,就给他补上。

    说话时还有点不好意思,送礼的似乎担心收礼的不开心,觉得她不诚心似的。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敛了笑,无奈地说:“方霓,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可爱似乎是一个好的词汇。

    但出于谈稷这样成熟的男人嘴里,可能也和“幼稚”挂钩。

    加上他往日不轻易给人难堪的作风,方霓不确定他是否在揶揄她。

    也许,他是想说她幼稚。

    她摇摇脑袋不打算去想了,就算是幼稚好了,他不是也蛮喜欢的。

    至少在睡觉上很喜欢。

    别以为她昨晚睡着了不知道,本来弄了两次就够累了,后半夜迷迷糊糊他好像又弄了她一次。不过她当时太累了,也没有跟他争辩。

    四舍五入一下,等于他就是喜欢她的。

    方霓简单的头脑不会去想那么多,拿起那个钥匙圈,给他发消息:[在哪儿?]

    如果他回答在家,她就说你钥匙圈落我这儿了,正好顺路去那边打工,给他送过去;如果他回答在公司,就说正好顺路去那边买东西吃,也给他送过去。

    完美!

    如果她先发“你钥匙圈落我这儿了,给你送过去吧”,就有点太暴露意图了,也容易被拒绝。

    当然,方霓不想承认她有点做贼心虚,所以想把目的放在最后。

    谈稷可能是在开会,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复她:[公司。]

    [不好意思,刚听报告]

    方霓:[没有关系]

    方霓:[你钥匙圈落我这儿了]

    方霓:[给你送过去吧]

    她没有打“?”,觉得这样他就不会拒绝,有种“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的感觉。

    谈稷:[现在?]

    方霓:[你在忙吗?]

    方霓:[我不会打扰你的。]

    谈稷没有在发消息,而是打了电话过来。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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