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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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也不是,咽也不是。

    咳,最后还乖乖咽了下去。

    至于顾劳斯为何又被针对,事情还是得说回张榜当日。

    彼时原疏中彩,顾劳斯心虚,掩面遁走。

    不多时,榜下便有一书生惊呼出声,“噫——诸位仔细看这榜单没有?!”

    “哈?”一众考生面面相觑,满脸懵逼。

    黄绢丹书,字字分明,这还要怎么个细看法?

    书生颤巍巍伸出食指,抖抖索索道,“若不是朝廷偏顾北方士子,这南直几乎……几乎要屠下半榜啊!”

    众人悚然一惊。

    他们抬袖擦了擦因找排名而使用过度的双眼,眯起眼缝数起籍贯。

    北四南六,蛋糕一分,整个南卷会试解额拢共一百八十席。

    南直一省独占其中八十七,可不是屠了半榜?!

    乍一看这结果,众人惊诧有之,羡慕有之,嫉妒自然也有之。但皇城脚下不比乡野地方,能混到此处的都是聪明人。

    没人会轻率地将这科成绩往舞弊上猜忌。

    大宁如此重科举,神宗治下更是铁血,顾家一个看陛下眼色行事的破落户,哪那么大本事能无声无息搞集体舞弊?

    既非舞弊,能考上这么多人,凭的就是硬实力。

    即使这实力强到好似作伪,一众贡士也不得不心服口服。

    一些记性好的,已经开始深思会试前南直众人说过的话:那小夫子乃小三元连中,能保安庆全府乡试过关,堪称文曲转世……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

    那群土包子竟没一句妄言!

    往年南直科考什么水平,大家心中有数。

    虽然高分段多,时常能在一甲霸上一席,可发挥也稳定,历来每榜也不过只占个十之一二。

    今年如此量变,若说与往年有何不同,也就是多了这横空出世的小夫子,同他那新起的不惑楼。

    想到这,众人不由肃然起敬。

    目光也不自觉在南直众生里寻起那脸嫩的小秀才。

    珠玉蒙尘,一朝大放异彩艳惊四座,最高兴的当然是顾劳斯亲友团。

    他们可没忘会试考前来自同行的奚落。

    小猪顾不上兑奖挣钱,挺直了腰杆阴阳怪气,“哼,考前我就说了,我们夫子神异,这会儿信了吧?”

    他府:……

    你确定你说过?

    安庆府一朝翻身,自是扬眉吐气,“也不知道是谁,还笑我们遭骗,没得咸吃萝卜淡操心,也不看看我安庆府书生,向来两袖清风、荷包坦荡,有啥值得人骗?”

    他府:……

    感情你穷你光荣?

    原疏很是有些记仇,他四下张望,不怀好意,“我们小夫子行得正坐得直,不知道会试前那位自诩祖师爷的才子,今在何处?中了没有?名次几何?”

    人群一阵静默。

    祖师爷缩了缩头,不才区区二百零三名,就不献丑了。

    也有人擅逢迎,趁机攀结。

    “小生晋江县汪楫,闽中解元。哎,是我等肤浅,惯会以貌取人,唐突高人。说起来,我这一支与休宁汪氏同属越国公汪华后裔,也算与休宁有旧,不知顾夫子可否看在同乡的情分上,与我等闽中学子结个善缘?”

    “吾乃吴县苏临,与苏将军系属同宗……”

    “哎哎,别推,我是清河崔汭,与顾准顾老大人先妣孟太夫人有旧……”

    这般没关系硬攀,令众生咬紧了后槽牙。

    咳咳咳,实在是叫人又酸又爽。

    酸,盖因他们绞尽脑汁,也无亲可攀。

    爽,眼瞅着越来越多人打不过就加入,想来顾氏科考法门,不日就可传遍天下。

    没事,他们等得起!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只蹲几日,就剽来这本殿试热点。

    可惜顾劳斯原本大涨的名声,还没回春两天,就在春闱放榜第三日,再度跌停。

    只因神宗突然颁发圣旨,昭告众士子,殿试三榜诸生还要加考一科,专攻农水,以此选拔英才,充实大宁科学院。

    而这大宁科学院,不在别处,就设在这邪门的不惑楼后院。

    你品,你细品?

    往年殿试一榜三人,为状元、榜眼、探花,试后直接入翰林。

    二榜进士五十人,殿试后由礼部加试,取其中学问优异者二十余名,授庶吉士称号,安排到翰林院等重要机构中“观政”。

    作为新科进士里的优秀见习生,这二十几人自然要重点培养,至于其他落选进士,则直接去排队吏部排队铨选,外放任职。

    最后剩下的三榜同进士,人员最多,虽难得重用,也是充实五品以下基层地方官的主力军。

    所以,虽然殿试无落选之说,但重要性也不言而喻。这一关能直接决定读书人仕途的高低远近。

    而眼下,因为顾悄的一纸建言,三榜生了变数。

    多数人乍听欣喜,以为定是朝廷开了先例,要给三榜一条出任京官的机会。

    是以殿试前这些天,越来越多贡生涌向不惑楼。

    有望冲一二榜的,前去瞟热点蹭冲刺课;有梦想留京的,前去探“加科”一试深浅。

    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可当贡士们亲眼见过不惑楼黑作坊式的教学方式,又集体默了。

    书楼是个正经书楼,但楼里操作实在叫人眼前发黑。

    一整个楼里,鱼龙混杂。

    楼中高悬校训一副,上书:广济天下向学者,学无定籍,师无定员,教无定数。下云:通达世间穷末处,天有变时,物有变更,人有变易。

    换成大白话说,就是学生三教九流不拘身份;老师不讲出生谁都敢请;教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种地、桑蚕、养殖、手工,甚至炼丹、烧陶,什么科目都有。

    最可怕的是,教出来的学生,也大多有些变态。

    楼中招贤揭榜令更叫人匪夷所思。

    什么专利,什么买断,什么高质量发展、优质生产力,诸生甚至怀疑自己没念过书、不识得字……

    所以,连着不惑楼的科学院,能正经到哪里去?

    此前盲目欢喜一朝散尽,诸人再见昭告如见讣告。

    一想到殿试考不好,毕业后大概率要分配到这等去处的三榜壮士们,人人心字成灰。

    不止会试通关的短暂快乐啪得一声碎了,甚至还被迫害妄想起来,总觉这场加试,策划人居心叵测。

    简直像在残害忠良。

    也有人门路广,七拐八末打探到农水一科内幕。

    可知道还不如不知道。

    所谓农学,须研修五年,主要研究作物生产、作物遗传育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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