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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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又怎么还会继续害他?

    谢昭苦笑一声,似是懂了他选择。

    下巴被强势抬起,谢昭炙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本应甜蜜的拥吻,莫名染上一丝苦意,顾悄颤巍巍睁眼,咫尺间与学长对视,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决绝。

    他心中一慌,在谢昭即将抽身离去的瞬间,双手抱住他腰身。

    他急切道,“没有可是,学长,我……我做得到!”

    谢昭却没了方才的渴切。

    他温柔捻去海棠瓣尖熹微的露珠,眸中褪去最后一丝缱绻。

    “悄悄,你不用勉强。”

    “不,我没有!”顾悄都快急哭了。

    却见谢昭缓慢而坚定地掰下他纠缠不舍的手臂,淡淡笑了。

    “你与顾家,是血亲,又对顾情有从龙拥护之功,没有我,在新朝定能过得很好,去编你爱的书,去会你志同道合的朋友,去帮许多与你素未谋面的人。

    可谢家不一样,且不说谢氏早年残杀云门弟子不知凡几,单论新皇继位,卧榻之侧就难容谢氏这等悍然凶物。”

    “不会的,你是我的爱人,妹妹不会……”

    他急切地解释,却没错过谢昭眼中的讥讽。

    “你当明白,任何时候都不要高估人心。

    顾情或许与你情同手足,看在你的面子上能容谢氏几年。可端看神宗与高宗,一母同胞兄弟,皇权之下,久处依然落得个兄弟相残的结局。

    悄悄,我不想因我,坏了你与顾氏最后的情分。

    也不想因为我,再次将你至于险地。”

    他轻轻笑了笑,“因为那时,我就真的……再也没法控制心中杀意了。”

    “悄悄,你也一定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吧?”

    说完,谢昭强硬地挣开他的手。

    他人高腿长,来去如风,顾悄踉跄着,才在小院偏门系马桩上追上牵马的他。

    哭包早已急出满脸的泪痕。

    他是真的分不清,学长是在同他演戏,还是真心。

    恍惚间,他仿佛又听见方才谢昭的剖白——

    “悄悄,若事实真同剧本一样,你是皇嗣,又对我无意,那这便是我最终的选择。”

    眼见谢昭翻身上马,随行将士先一步绝尘而去。

    他不顾危险扯住马鬓,“学长,你说清楚!”

    瀚沙忙上前将他扯回。

    谢昭高坐马上,三两下安抚住惊马,一声低语掩在嘶鸣当中。

    “悄悄,主动权从来在你手上。”

    ——我会在海滨,一直等你。

    马蹄远去,踏花成泥。

    大战在即,风起云涌。

    遣走谢昭,神宗也说到做到,立即重用顾氏。

    他亲自挂帅,苏青青任先锋,迅速集结京中有限兵力,背水一战。

    不止如此,他还秘密召见了顾准,许是应下同等诺言。

    老大人开始脚不沾地左右逢源,整个京都一片唱衰嚷嚷着“不如借机南迁”的官场,竟叫他奇迹般搅活过来,生出几分同仇敌忾、共御国辱的气氛。

    老人家也临危受命,从南直户部尚书官复北直兵部尚书。

    上位发布的第一道军令,就是叫匆忙赶来勤王的西军绕道去一趟通州。

    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后援大军就算到了,京师粮草也管不了他们三顿饭,与其来了饿肚子不战而溃,不如打好先遣战,耽误两天拐去拿个外卖。

    这般,勤王大军又得晚到两天,守城压力愈发艰巨。

    老大人一摸胡子,“无碍,我家夫人本就擅攻不善守,如此倒是两相便宜。”

    他说得还是谦虚。

    京师重地,城防布兵虽不多,却也远不如陈愈以为的好,攻。

    五日下来,鞑靼骑兵显然急了。

    眼见着北、西两路勤王的大军将到,鞑靼领帅终是咬牙做了最后的奇袭。

    五月初五,又是一年端午。

    可惜这日再无祓禊去灾的闲情,天色未明,趁着守城将士最疲倦的时刻,城外骑兵不知从何处调来攻城器械,霹雳车、登云梯,出其不意开始强。攻。

    攻的还是防守最弱的西门。

    苏青青与顾二对视一眼,借着夜色掩护,各自回防,只等着瓮中捉鳖。

    三个时辰后,西门破。

    鞑子骑兵势如破竹,涌入京都。

    不待将领欢呼,入目却是荒城一座。

    蛮将气急,一鞭子将陈愈从身后马上甩上,“陈尚书,你戏耍我?”

    陈愈赶忙趴好跪下,“不不不,大皇子消气,这西门防守最弱,自是有弱的道理,只因这边萧条,都是些荒地作坊,但只要攻进来,再往东去二十里,就是皇城!”

    蛮将不疑有他,一声令下,城门处聚集的万余铁骑便齐齐向着东方奔去。

    “呵,大宁皇帝的狗头今日我要定了!”

    只是三个时辰后,依然在荒城打转的蛮军躁动不已。

    不止陈愈所说皇城瞧不见影子,他们连出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偌大的西城,如同一座死城。

    大皇子也终于察觉出不对。

    座下几个小将押上陈愈,呼延一鞭子抽掉他一只胳膊。

    “该死的大宁人,你敢骗我?”

    陈愈辩解不及,只觉一阵剧痛,叫他彻底断情绝念。

    他再分不出一丝壮志豪情肖想篡权涉政。

    血液快速流失,死亡的恐惧叫他大脑一片空白。

    见他不中用了,大皇子又拎出陈宽。

    青年几乎瘫软在地,俯首求生,“大皇子饶命,不是我们骗你,是……是我们中计了,这是……这是谢家惯用的鬼门阵。”

    “鬼门阵?”

    “正是,正是……

    这是谢家惯用的守城之法,如入此阵,化……化鬼方出……噗——”

    一支长枪穿胸而过。

    蛮族最是心狠手辣,哪里容他妖言惑众、扰乱军心?

    大皇子不信邪,“什么鬼门阵,不过是障眼之法。

    斥候何在?快去四处小心查探,务必找出破绽!”

    若是能叫斥候轻易勘破,又岂能称作谢家秘法?

    顾二便是以此阵足足困骑兵四天。

    破阵之日,鞑子脸上才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十万勤王之师早已八方围剿,完成这一手瓮中捉鳖。

    呵,这熟悉的套路。

    他的首辅还真是,为了情爱,连看家底的功夫都交给顾家了。

    西门城上,神宗观望一切,面露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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