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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20-30(第8/16页)
首问道:“怎么了?”
鹤承渊似笑非笑配合道:“闻到了。”
沈知梨跑到平台边两脚丫放水里,踢着水花玩的不亦乐乎,半晌才想起靠在树干上的鹤承渊,“你怎么不玩?”
“不喜欢。”
“你试都没试,为什么说不喜欢。”
“看一眼就知道了。”
“你不是没眼睛吗?”
“……”鹤承渊:“不用看就知道不喜欢。”
沈知梨:“你不是吵囔着说闷,要出来透气吗,你待在哪里有什么意思?”
她招呼他过来,“我们下水抓鱼。”
鹤承渊:“我看不见,如何抓鱼。”
沈知梨行动果断卷起裙摆,跃下水,湖水没过膝盖并非刺骨的凉,反倒很舒适,她借着萤火微光专注低头找鱼,背过手,道:“那你扶着我,我怕摔了。”
鹤承渊并未拒绝她,而是起身向她走去,走到沿边时由于看不见,一不小心踹掉了她与灯笼一同随手丢在岸边的玉牌。
“扑通。”
玉牌在沈知梨眼前落了水。
沈知梨低头透过波澜的水面盯住沉底的玉牌。
她弯下身去捞玉牌,鹤承渊在她弯腰刹那,扶住她的胳膊,沈知梨感到诧异,扬起头注视弯着腰攥住她的少年,心生一计。
指尖触及到玉牌的瞬间,她脚下一滑,鹤承渊亦是一惊,身子往前倾,沈知梨借机反身握住他的手,往水里一带。
鹤承渊一脚踩进水里,还没来得及发怒。
沈知梨朝他泼了一捧水花,随即大笑逗他,“鹤承渊!你看我抓到了鱼!”
鹤承渊侧过脸去躲溅起的水花,才听清她所言,玉牌就被她抛掷到他怀中,他顺手接了下来,紧握在手,已嵌入皮肉。
他强压怒火,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些,“一块玉牌。”
沈知梨从他手心拿走玉牌放回岸上,反过来安慰他,“是啊,我捡起来了,没丢,你放心吧。”
“……”
眼前窜过一条嚣张摆尾的金鱼,沈知梨握住他的胳膊,小声道:“你别动,我是真见到鱼了,看我把它抓来,送给你。”
她目光锐利,锁住那条扭着肥硕身躯的鱼,说干就干,慢慢挪了两步,从鹤承渊身边经过,看准目标后,猛得扑过去。
鱼到手了!
沈知梨还没来得及高兴,摆尾的鱼一挣扎,她急着抓紧,脚下未注意,这下是真一脚踩在青苔上,失去重心。
“啊!”
又是恶作剧?鹤承渊淡淡回身。
危急时刻,她身子一歪,“鹤承渊!接鱼!”
金鱼被抛掷空中,最后准确无误落入他的怀中。
而沈知梨一屁股坐进湖里,连带整个人都仰了去,没入水中。
水面静了两秒,鹤承渊:“沈知梨?”
水里窜出湿漉漉的脑袋,沈知梨咳了两声,乐呵呵笑道:“别把我的鱼丢了!”
金鱼在他怀里拱着身子,鱼尾甩起的水全溅在他的脸上,鹤承渊的脸黑了一个度,掐着鱼却是没丢。
沈知梨从水里站起身,衣服沾水仿佛灌了铅般重,她拎起来拧了两下,方便行走,按耐不住兴奋朝他小步跑去。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好肥一条鱼,凝香看到了肯定要流口水。”
“但是可惜了,这鱼不能吃,她只能干流口水了。”
她用手指对着气愤挣扎的金鱼戳了戳,“鹤承渊,你有见过鱼吗?”
“没有。”
“它长得很漂亮,金色的鳞,绚丽的尾。”沈知梨摸摸鱼脑袋,让它别这么炸毛,边对鹤承渊说:“等你眼睛好了,我们来抓鱼,下次你抓。”
她这不摸还算安静,一摸鱼又生气的挣扎起来,鱼尾在他胳膊上呼了几下。
鹤承渊松手把鱼放了,金鱼入水一瞬,甩着尾巴,跑得飞快,路过沈知梨还报复性的用头怼一下,再飞速窜走。
“小东西,还挺记仇,下次还抓你。”
“鹤承渊,反正衣服湿了,我带你去看水中花。”沈知梨想去握他的手,被他躲开了,“怎么了?”
鹤承渊嘴角噙笑,微俯身好奇问:“何为,水中花。”
沈知梨答的认真且直白,“一种生于水中的粉色月季。”
鹤承渊低笑,“我没有眼睛如何看?”
“你可以嗅花香,感受一下。”
“下次吧,待眼睛好了……我为你抓鱼,你带我赏花。”
沈知梨木讷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方才不过随口一提罢了。
“那你今日,解闷了吗?”
鹤承渊:“自然。”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有些渴了,你所言的山泉水在何处?”
两人从湖中起身,沈知梨边拧衣裳,想起怪老头提起的茶一事,边说:“山端。我们要不回屋,其实我为你带了碗茶,你若是渴了……”
“我就是好奇,这山端的水煮沸后为何带着淡花香,我从未见过这种事物,不由好奇,若是不便,下次再瞧也可。”
沈知梨放眼望向木廊亭的方向,“其实不远,去瞧一眼也无妨。”
她拾起灯笼,带他走向木廊亭,亭后绕过是一条上山路。
二人正要踏上,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声线,打断了他们,“沈小姐。”
沈知梨回头去,君辞一袭青衣站在夜幕里,撩开垂下的竹帘,扫视两人。
“沈小姐,是不是该同我解释一番,为何出现在灵湖。”
君辞从药谷消失足有一月,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们……闲逛到此。”
君辞并无责怪之意,反倒是瞧见她湿透的衣裳后,说道:“夜里风凉,灵湖属寒,早些回去泡浴换衣。”
第26章 迷雾(4)
确实如鹤承渊所说,那日由君辞带他们走出灵湖,才发觉沈知梨带了一段非同寻常的道路。
次日,沈知梨去药场取药,偶然瞧见正在远处树荫下打坐的鹤承渊,树影斑驳,映上鹤承渊沉静的面容,风动影动,她不由顿足赏了一番。
一旁向他走去几名身袭青竹校服的弟子。
几人鬼鬼祟祟,从四方朝他靠近,手中握的棍剑悄然露出锋芒,另只手示意着手语,随即一名弟子从后侧攀上了树。
沈知梨时刻紧盯着,心悬到了嗓子眼。
莫非被受欺负是鹤承渊成长的这段命数里逃不过的劫?
无论是在邪宗还是药谷。
怪老头说收他为徒,可这一个月来,从没管过他,只盯着她熬药,整日醉醺醺的不省人事。
沈知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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