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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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学会药谷之术,未用半分邪门歪道,你们偷了多少懒?不该罚吗?”

    其他鼻青脸肿的弟子一个个把头埋下,支支吾吾道:“该、该罚。”

    君辞命道:“行了,和我走。”

    他带着一众弟子离开,走前扫了眼远处的沈知梨,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

    沈知梨回到药房,发现连江无期这个怪老头都不见影,树后有动过土的痕迹,原先埋着的酒坛都空了,这是……也出去了。

    他们这么兴师动众出谷……是昨日商讨那事?

    她心不在焉在药房待了半日。

    一句不留,连怪老头都消失了。

    今日这锅药都无需熬一日,半日就糊得锅底穿洞。

    “……”

    她简单收拾后,去找鹤承渊,半路遇上几个守山弟子,将她拦下。

    药谷弟子问:“沈小姐这是去哪?”

    沈知梨:“我去找……鹤承渊。”

    弟子作揖道,“近日师父与大师兄他们都不在,宗里已开护谷阵,沈小姐切勿乱跑。”

    沈知梨点头回应,“我知道了。”

    弟子交代完继续去寻山。

    她去到药场,树下之人未挪寸步。

    “鹤承渊。”

    他扬起头来,嘴角微翘,“小姐今日不去熬药?”

    沈知梨与他并肩而坐,“谷里空了,近日护谷阵开,一不小心入阵会陷入危险,你切勿乱跑。”

    “嗯。”

    “无人教你修炼吗?”

    “你不是说谷里空了吗?自然就无人教我。”

    沈知梨托腮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侧颜,微笑道:“说的有道理,我也无人教熬药。”

    “所以?”

    “来找个伴。”

    头顶树叶沙沙躁动,沈知梨望着空荡荡的药场,“可有……给你抑制毒性的药?”

    鹤承渊:“问这话,怎得犹豫了。”

    “你昏迷不醒那段时间,睡梦中在毒发,很是痛苦,毒发时间混乱不定,这些时日我未撞见你发作……”

    鹤承渊:“沈小姐是想问,他们白日是给我药抑毒,还是丢一侧任由我毒发熬过时辰。”

    沈知梨也不做掩盖,“是。”

    “你很怕……把我推入深渊?”

    没有回答。

    明媚的阳光穿过树的间隙,风卷动干枯的树叶,砸下几片在他们肩头,天气比一月前寒凉。

    她轻薄的袖摆搭上他盘起的大腿。

    鹤承渊正欲扫开她的袖摆,风又作怪,柔纱卷上他的手指,他只是短暂一定,随后将它推开。

    “有药。”

    “那便好。”沈知梨发现调皮的袖摆,风吹袖抖,它还打算去拍打鹤承渊,她一把抓住收卷起来,“昨夜听怪老头议要事,发现红木棺,又是傀儡师作怪。”

    “影子傀儡师?”

    “你有印象?”

    “在赌场听那些看守闲谈过此事,红色木棺锁魂。”

    “谷外不太平。”她想起昨夜做的花包,“对了,我给你的花包呢?你喜欢吗?为何没带上?”

    鹤承渊淡抿唇瓣,似笑非笑,“喜欢。”

    在沈知梨别开眸的瞬间,他的笑容淡下。

    她拾起枯叶,笑意盈盈,“你喜欢就好,淡淡的花香,不太浓烈,你应该不会太厌恶。”

    沈知梨叹口气,“有些可惜。”

    鹤承渊疑惑道:“可惜什么?”

    “只够做一只花包,花捡的不够,满满一捧没想到炒完后就只剩那么一点了。”沈知梨打发时间,闲来无事琢磨落叶一层层叠高,“不然还能给我自己做一只。”

    鹤承渊沉默不语,似乎没有在听她说话,专注打坐,调整内息。

    沈知梨没再多言打扰,一夜未睡,眼皮沉重,树影婆娑,枯叶飒飒,清风掠过吹倒她叠高的叶堆,靠着树干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吸平缓,睡了过去……

    ……万籁俱寂,风声何时止住,周围何时变换,世界里都是一片沉静。

    沈知梨翻了个身,抱着微微冰凉的被褥缩成一团,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小猫似的满足轻哼一声……

    等等,被褥?!!!

    她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屋子一片昏暗,脑袋还浑浊未即刻清醒,缓了一会儿,下床推开窗。

    窗外夜色渐深,幽幽皎月。

    怎么回事?她怎么一觉睡死,回到四方观了。

    支开窗,借着银月在屋内晃了一圈,早晨她只喝了一半的茶空了,还有……怪老头给的迷药被打开,空油纸随意丢弃在桌上。

    她捻起油纸,余粉在月色下飘落,这包药她今早去药房看见还躺在地上,顺手捡起来揣袖里了。

    鹤承渊?!

    君辞的玉牌也不见了?!

    脑海回响守山弟子的交代,药谷开了守山阵。

    她简单套了件衣裳,冲到隔壁鹤承渊的房间,一掌推开门,垂在地的白色床帘因风飘动,快步走去,掀开床帘只发现她的花包随意丢在床头,屋里空空如也。

    人呢!

    难不成是去灵湖月季林了!他想做什么?

    沈知梨急匆匆提起裙摆跑出去。

    要不是平日熬药,草药味嗅得多了,她怕是到明日都醒不了。

    她奔到院子里,发现炒茶的炉子边散落一捆新搬来的柴,昨夜……不是将柴用完了吗?怎么摆放在此?是为炒花准备?

    而平日她去哪都带着的药篮同样不翼而飞。

    沈知梨蹙起眉头,心中攀起怪异,来不及细想,拉开四方观的门,朝外跑了两步,周围草丛被风吹动,余光闪过一片露出的青色布料,她转过头去,两个茶杯紧挨着倒在地上,杯中余剩几滴茶水。

    拨开草丛,赫然是两个昏迷不醒的药谷弟子。

    这是?!白日寻山的那两人?他们被派来监视鹤承渊?

    不过也是,他才到这一个月罢了,山中武力高深之人都出了谷,派人盯紧他也属正常。

    失去眼睛的鹤承渊耳朵灵敏,一点风吹草动不对劲他都能察觉。

    这两人被他发现了。

    沈知梨探了下他们的鼻息,确认没死才松口气,要是在药谷闹出人命,就待不下去了。

    最后扫眼两个茶杯,原来不是给她下药?是她太疲累睡太死了吗。

    关好四方观的门,又拨了下草丛,把两人藏好,躲避寻山弟子,朝灵湖奔去。

    夜里有危阵不说,若是被他们发现鹤承渊乱跑,到时候怕是解释不清。

    她一路奔上山泉,玉牌在红线中泛着微光,月季林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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