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幼崽后被宿敌捡回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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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铲子呀,堆雪人用的。”程令飞把迷你小铲子递给她。

    “什么是……堆雪人?”

    小姑娘歪歪头,满脸不解,程令飞心生怜悯。

    这个可怜的南方娃,连堆雪人都不知道,以前的童年生活都是怎么过来的呀。

    夏沥也脑补出一幅画面,月月虽是烬花宫主的女儿,但因为生父是敌宗剑修,因此从小不受人待见,处处被排挤,别的小朋友都聚在一起堆雪人玩,唯有她只能孤独躲在窗户后面,羡慕地看着别人玩耍,想想就可怜极了。

    不过没关系,如今是在隐剑宗,月月的童年就由他们来守护!

    通过他们的解释,糜月总算明白堆雪人是什么了,那不就跟捏泥人差不多嘛。

    不过用雪堆成的人,应该更大更爽吧?

    谢无恙独自坐在庭院的石桌旁,安静地看着小姑娘和他们兴致冲冲挖雪堆雪人。

    旁边的茶壶被他用灵气温着,一直冒着热气,等着小姑娘什么时候玩累了,便可以过来暖手。

    谢无恙的目光落在那抹雪地里的妃红上,他买来的冬装她穿着正合适,妃红更衬得小姑娘脸颊红润,玉雪玲珑的可爱。

    那抹灼眼的红仿佛具化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单单这么看着她,就仿佛填补了他记忆深处最遗憾的空洞。

    方才小姑娘闪躲的眼神,又让他想到了糜月,她对他有着天然的抗拒。

    她真的就像小孩子一样,爱和恨都那么分明,他没有见过比她还简单纯粹的人了。

    你对她好,她也会对你好,反之亦然。就像这屋檐下垂挂下来的冰棱,晶莹剔透,日光照映在上面会透出日光来,遇火会融化,遇冷会成冰。

    可就是这样,纯粹到一眼能看透彻的人,唯独对他筑起了坚冰,怨他恨他厌恶他。

    谢无恙不觉得委屈,只是感觉到痛楚。

    本不该这样……

    积雪实在太厚,糜月铲了几下子雪,便觉得气喘吁吁的累。

    她想到那日程令飞帮灾民搭建房子清理污泥的一幕,抬手拍拍程令飞:“把你的野猪放出来,它那两根大猪牙堆起雪球来一定很快!”

    程令飞:“……”

    “我的神相难道就不要面子的吗,干堆雪球这种事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嘴上这么说,程令飞还是释放出了神相,大野猪弓着脊背,哼哧哼哧几个猪牙滑铲下去,两个半人高的雪球就堆好了。

    “这个雪人能多久不化?”糜月好奇地问。

    这雪人堆起来比谢无恙还要高,要是过两日就化了,也太可惜了。

    “放心,东境气候寒冷,能撑到明年开春呢。”程令飞找来几个树枝,打算给雪人当手。

    “真厉害……”

    小姑娘水润的杏眼里闪着赞叹的光,戴着斗篷的兜帽,兜帽的一圈白绒把她的脸蛋衬得白里透粉,像抹了胭脂的糯米团子。

    “厉害吧,到时候让师叔多施个法诀,做个灵气罩,这雪人能永远不化呢,想放多久放多久。”

    夏沥没忍住笑着动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触感软软,就像捏面团。

    “唔……”

    给雪人搭灵气罩,这也太奢侈了吧。

    糜月心下感叹隐剑宗的人倒是把雪给玩明白了,手里继续往雪人身上贴她前几日刚从海边捡的贝壳装饰,没有在意夏沥捏脸的举动。

    程令飞见状也有些手痒,然而刚抬起手,还没碰到小姑娘的脸颊,一道灵气就打在他的手腕上。

    程令飞嘶了一声,揉着有些酸痛的手腕,看向灵气袭来的方向。

    谢无恙淡声:“不要随便碰小姑娘的脸。”

    “……”

    程令飞一阵敢委屈而不敢言。

    为何师姐就能捏?

    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师叔顶撞,心说不捏就不捏。

    糜月后知后觉,悄悄问程令飞:“你师叔刚才打你啦?”

    程令飞点点头。

    “他这么凶,平时在宗里人缘挺差的吧。”

    糜月一边贴贝壳,一边和他们低声蛐蛐谢无恙。

    反正住在悬海阁的这两个月,她就没见过有什么友人和访客来,人缘差如她,还有唐玉容时不时找她串串门子。

    谢无恙大部分都在阁里待着,连门也很少出,记得他小时候在无涯学宫就没什么朋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老样子。

    夏沥哪里敢跟着她蛐蛐师叔,一本正经道:“师叔剑法是当今四境魁首,剑道第一人,弟子们都很敬服他……”

    “没错,”程令飞也跟着道,“我要是剑法到了师叔那个境界,谁还在乎人缘,我说的话别人自然会奉作真经。”

    糜月瞅瞅在石桌边执卷看书的谢无恙,凑近他俩,压低声音:“那你们知不知道谢无恙有什么弱点啊?”

    “没有,师叔不可能有弱点。”

    程令飞刚挨过一记打,还依旧一脸坚定地当着谢无恙的忠实拥趸。

    夏沥摸着下巴,想到什么:“师叔好像不能喝酒……这算是弱点吗?”

    她记得有一年,她师父过生辰宴,来了好多宗主掌门过来庆寿。大殿里很热闹,宗主们轮番给她师父敬酒,唯独师叔面前放的是茶。

    有宗主想找谢无恙敬酒,都被他师父挡了下来,还帮师叔解释,他平日滴酒不沾,一旦碰了酒,连剑都握不住。

    夏沥对此事印象深刻,因为她完全想象不到,师叔连剑都握不住的画面会是什么样子。

    不能喝酒?

    糜月若有所思,如果这是他的弱点的话,为什么谢无恙说她知道?

    她咬着手指,想了好半天,忽然想起来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

    那天是她娘亲头七的忌日,她冲动之下,独自一人杀来东境,找谢无恙算账。

    那日她站在隐剑宗的护宗屏障外,点名叫喊着谢无恙出来受死。俩人就彼此相对着,御风站在悬海阁不远处的海面上。

    那天也是夜晚,她看不清谢无恙的表情,只觉得他身形有些虚晃,无为剑在他手中无力地虚握着。

    她欺身上前,一道掌风近身,谢无恙手里的无为剑就被她挑飞了出去。她以为是谢无恙故意让她,怒不可遏,下一掌更是不留情地击在他的胸口。

    那晚的谢无恙脆弱得就像一个不堪一击的瓷人,被她一掌打得呕血,整个人如断线的纸鸢掉进了海面,沉进了深不见底的海水中。

    糜月回忆起来,那晚似乎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她摸了摸鼻子,关于死对头如此重要的情报,她怎么忘记了。

    原来谢无恙只要一喝醉,就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这还真是个很致命的弱点。

    早知道当初还给他用什么毒蘑菇,直接灌上一杯酒,岂不是省力又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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