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炮灰彻底想开: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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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月澜想起她的魔鬼作息,着实无奈。

    才多大的姑娘,过得跟个仙人一样。

    此刻她又不得不对陆文琦心存幻想。

    假如陆文琦能让靳誉蓁变得稍微活泼些,她们在一起也不是不行。

    再差还能比岑述更差吗?

    “我让小徐帮我读国际新闻呢,再过半小时我就睡。”

    靳誉蓁看了看时间,不算太晚,于是又嘱咐了几句,这才结束通话。

    宅院内,月色清冷,池水寒凉。

    靳月澜披着绒毯,摘下眼睛,将纸笔放在一旁,“小徐,你有没有发现蓁蓁最近不太一样了?”

    岳徐对此深有同感,“蓁蓁变得活泼了。”

    倒也不是想象中那样的活泼,而是情绪更饱满了。

    变得更像本来的她了。

    今早她在公司看到靳誉蓁时,发现这种变化更为明显了。

    靳月澜纳闷:“会不会是因为文琦呢?”

    岳徐吃惊。

    会是吗?

    似乎是的。

    可她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陆文琦的作用直到现在才发挥出来吗?

    印象中她们二人的关系在高中时期就很好了,到大学时更是亲密无间的程度,有次还醉倒在一块儿聊理想来着。

    “明天她们一起来的话,祖母您再问问。”

    靳月澜叹气:“唉,不了,刚刚蓁蓁跟我说话的语气,就像小时候那样,如果真是因为文琦,那我会好好感谢她。”

    岳徐赞同地点头。

    最近靳家的情况变好许多,不求十全十美,此刻即是圆满。

    话说回来,今天早上靳誉蓁喊她那声‘小徐姐’,真像个小妹妹。

    怪可爱的。

    在今天之前,她绝不可能把可爱两个字跟靳誉蓁联系起来。

    ***

    家里只有两间客房,同样想留宿的陆文琦犯难了。她睡哪儿?

    沙发?

    不过还没等她纠结,助理打了通电话来,她得赶回剧组去忙了。

    靳誉蓁好奇:“我还以为在剧组导演最大,没想到你也得随时待命。”

    陆文琦叹息一声道:“这戏刚开拍的时候我就说了,我是去当牛马的。”有投资人和平台压着,她的悲惨没人知道。

    好在投钱最多的是靳誉蓁,她至少守住了导演应有的权力,选角方面没准许平台塞人。

    为了不耽误时间,她又戴上墨镜和帽子,匆匆离开了。

    这么一来,家里就只剩下三个人。

    平时这个时间,靳誉蓁已经睡了。

    但今晚没有。

    靳竹怀去房间洗澡时,她和聂蜚音坐在客厅,当着聂蜚音的面翻起一本五年前收到的相册。

    聂蜚音呼吸一滞,眼神无处安放。

    她不知道靳誉蓁是什么意思,有很多事她们彼此没有明说,而此刻,好像是个好机会。

    她愿意把自己剖开了讲给对方听。

    五年前是怎样叛逆地跟着拍摄队伍去了西南,又是怎样哭着回来。

    靳誉蓁找出一张照片。

    是聂文霜偷偷给宁岁的那张。

    “这是你的吗?”

    聂蜚音看了眼,瞬时呆住。

    这张照片她一直藏在家里的。

    靳誉蓁只问了一句:“照片上的人是我,对吗?”

    第63 章  “我越来越喜欢她。”

    ◎鼻息缠绕在一起,被吻的不止唇,她有一瞬间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

    可聂蜚音始终没能张口说一个字。

    眼眶逐渐酸胀起来, 过往那些失败的追逐,黯淡无光的情感,错失的几年时光, 都像巨石堵在心口。

    她当着靳誉蓁的面, 哭了。

    靳誉蓁隐约明白她为何掉眼泪,伸手去触碰她的脸,湿热的泪落在她指上, 她如同被烫到,一只手颤了颤, 想也没想就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就在昨天, 她也为此伤感过。

    假如能早些认识,彼此相处的时间不就能多几年?

    人生一世总共就那么几十年而已。

    相见恨晚。

    她会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找到聂蜚音。

    这是天大的遗憾。

    更是命运的残酷。

    感怀良多的同时, 她揽紧聂蜚音,下巴在她发上蹭了蹭, 说了声:“没事, 时间还长。”

    她的声音这么轻柔,温热的呼吸都像盛夏夜里的风一样,萦绕在耳畔,聂蜚音的眼泪瞬时掉的更狠。

    靳誉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阿音, 谢谢。”

    室内的灯光与她的话音一样柔和, 聂蜚音没有哭出声来, 害怕打扰这一刻的宁静。

    这是她从前想也不敢想的。

    她很多次做梦,都会梦到靳誉蓁喊她‘阿音’。

    愿望成真的时刻, 她却怀疑是幻觉。

    等到她止住泪, 从靳誉蓁怀里抬头时, 撞上一道幽微的视线,靳誉蓁将那张照片放在桌上,指腹给她擦干泪,莫名问了句:“哭好了吗?”

    从刚才到现在,聂蜚音没说过一个字,此刻张口时,嗓音不免沉闷些:“……好了。”

    她的话音刚落,那只给她擦泪的手就将她的下巴抬起。

    是她做梦也梦不到的情景。

    鼻息缠绕在一起,被吻的不止唇,她有一瞬间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下意识抬手扣住对方的肩,想争取呼吸的空隙,手腕却被抓住,诊脉一样,靳誉蓁的指腹压在她脉搏跳动的位置。

    聂蜚音急促地喘气,声音轻的不能再轻:“……有人在。”

    她说的是竹怀。

    靳誉蓁像是理智回笼,短暂地偏离她的唇,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侧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照片上的人是我,对吗?”

    靳誉蓁执着地又问一遍。

    这时候,沉默似乎更需要力气,而聂蜚音浑身失力,眼帘挂着未干的泪珠。

    “是……就是……”

    那一天,雪山上方的云层仿佛触手可及,天空低的可怕,她拿相机拍到心上人抬手触摸天空的动作,将这张照片保存了五年之久。

    ……

    靳竹怀洗漱完,换了睡衣出来时,桌上的相册已经被收起来,两人相对无言,很安静。

    靳竹怀看到聂蜚音的眼眶还泛着红,便多留意几眼,发现聂蜚音一直在躲避靳誉蓁的眼神,两人之间的氛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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