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千岁[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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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厂中,朝峰最善刑讯,朝峰曾言拔指甲与凌迟的叫声最好听。

    凤明想象着,凄惨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景恒停下动作,以为压着凤明哪儿了:“哪儿疼了?”

    凤明不明所以:“不是你让我叫的吗?”

    景恒:

    “别叫了。”景恒没有残虐癖好,被忽如其来的惨叫惊的兴致全无:“让我看看你。”

    凤明侧过半张脸,长发半遮半掩之下美得惊心动魄,无论多少次看,都给景恒巨大冲击。

    什么都能原谅了。

    景恒凑过去啄吻凤明喉结,凤明仰着头,剧烈喘息。

    “早该这么叫,”景恒把凤明翻过来,凤明漂亮的眼角微红,景恒贪心至极,想听更多,变着法子折腾凤明。

    凤明喘息着,咬牙挤出几个字:“景恒!”

    “叫景郎叫相公”汗珠从景恒额上滑落,景恒抓着凤明的手:“你摸摸。”

    好烫。

    凤明颤抖着,真的不一样,太不一样了,他有些怕,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不妙。

    凤明手指苍白如雪,强烈的对比令景恒心潮澎湃,他死死盯着凤明颜色浅淡的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凤明一手握不住,两只手合在一起,自下而上抬起眼,问景恒。

    景恒声音哑的不像话:“我在想二十四桥的明月。”

    凤明:“???”

    “你是我的月亮。”景恒附身与凤明接吻,唇舌相交,呼吸交错:“我的凤明啊”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你说他能想什么,可怜的凤明。

    厢房的床足摇了两个时辰,彻底停下来后,景恒披着衣裳,满脸餍足,推开房门,传水沐浴。

    彩墨没有茉莉花,遣了小厮满江城跑,从药房买了二两,拿草纸包起来,带回红销藕花楼。

    彩墨把纸包扔到景恒怀里:“两个时辰?”

    景恒本不欲多说,但彩墨对这事儿更清楚,他只好忍着尴尬虚心求教。

    “因人而异,你要有心好好伺候,总有一日他会得趣”

    彩墨侧耳听景恒的问题,一拢衣裳,撇了眼屋子,压低声音:“不过你第一次就折腾他两个时辰,我觉得你没下次了。”

    宝剑没能入鞘不是什么光彩事。景恒自然不会声张,摸摸鼻子,任由彩墨误会,转回屋内。

    彩墨在他身后喊:“床头的匣子里有药膏。”

    作者有话说:

    注:

    一寸3.33333333厘米。

    本来想写七寸的,但考虑到咱们可怜的凤明

    文中设定景恒身高八尺有余,凤明目前是自称七尺(差一丢丢)

    古代对尺的换算不太统一,咱们背景架空就不要考究了,这里说明一下。

    目前就当做:景恒192,凤明177(自称180)。

    景恒应该不会在长了,凤明(自行领会)?

    ? 58、四个时辰

    景恒走进屋时, 室内气味还没散去。

    凤明听见彩墨的话,已经将那妆匣拉开。

    那匣子里装备齐全,景恒只看一眼就头皮发麻, 凤明还没看懂都是些什么东西,就啪的一声被景恒给合上了。

    凤明:“???”

    景恒身上好像爬了一万只虫子:“你又没受伤, 不用药膏。”

    确实,凤明大腿虽被磨得通红, 但他不是娇气人, 完全没当回事。他的脸还有些热,方才在塌上,景恒后来还是看见了,不仅看见了还

    凤明不敢回想,他解了披着的袍子, 迈进浴桶里, 高高在上地吩咐道:“洗头发。”

    景恒坐在浴桶旁的凳子上,撩水把凤明长发打湿。

    按揉凤明的太阳穴和颈椎, 疏通经络气血,凤明舒服地轻声哼哼。

    景恒加大力气揉他肩膀, 凤明闷哼一声:“轻点。”

    景恒停下动作, 长舒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这时候又会叫了。”

    他把凤明从水里捞出来, 又压回床上,骑在凤明窄窄的腰间:“就这么叫, 会喘着叫相公吗?”

    凤明:“?”

    又来?

    景恒冷笑一声:“来,我教你。”

    他的手大而有力, 使劲捏着僵硬的肩颈肌肉, 真是又痛又舒服。

    凤明哼哼唧唧地喘出声, 果然很好听,他不服气:“喘着叫相公,你先叫。”

    景恒问:“我叫你就叫?”

    他拇指含着内力,按压肩胛之间的穴位,凤明扭得也好看,好似一条脱了水的鱼.

    肌肉被大力揉按的凤明舒爽几乎受不住,抓着床单往前爬,躲避身后铁爪。

    景恒卡着凤明的腰,把他拽回来,牢牢压在身下:“相公,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给你捏足呢。”

    捏足时,凤明双足抹着滑腻香膏,景恒托着雪白玉足,用食指关节顶按涌泉穴,凤明眼角泛红,泡澡按摩下来周身经脉顺通,全身发热,脸上难得露出些健康血色。

    景恒的大手揉捏着凤明的脚,凤明发出短促的鼻音。

    “好听,再叫。”景恒手下缓缓施力,如愿以偿,听见凤明舒服地哼唧声,评价道:“难伺候。”

    景恒换了只脚捏:“下次就这么叫,叫的相公心里舒坦了,还给你捏脚。”

    捏脚确实舒服,凤明乖乖巧巧,应了一声,他空着的那只脚踩在宝剑上:“这般舒坦吗?”

    “梅开三度,”景恒挑眉:“我吃得消,我给你按,你给我按,好不好。”

    “成交。”

    厢房又有动静传出来,天都黑了也没停。

    彩墨心惊肉跳 ,怕别人听见,歇了一天生意。

    他坐在月下,感叹年轻人的体力,心疼老朋友的腰。

    这三、四个个时辰下来,就是久经风月的他也受不住,初次就这般骇人听闻,受刑似的作弄下来,当真恐怖如斯。

    彩墨晚上难得清闲,早早睡下,白日里睡得多,晚上睡得又早,翌日鸡叫过三遍,他被吵醒,再睡不着,生了会儿闷气,把被子蹬开出门洗漱。

    一出门,晨光微熹,凤明在院中舞剑。

    彩墨:“???”

    一定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对,他合上门,重新打开。

    凤明武功出类拔萃不假,但也不至于练成钢筋铁骨吧!

    彩墨看凤明在院中翻飞纵跃,那腰、那腿,完全没有使用过度的模样,真是十分震惊。

    凤明招式挥洒自如,一段舞毕,彩墨殷勤上前递上帕子:“世子呢?”

    凤明没怎出汗,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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