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千岁[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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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你。我是小人,我想抱你,亲你,和你做真正的‘夫妻’。”

    君子摘不下月亮。

    他能。

    他不仅要把月亮摘下来,还要玷污明月,让月亮沾染上属他的污色,坠入滚滚凡尘,再飞不到天上去。

    凤明讶然,一本正经地解释:“陛下待我从没私情。”

    景恒挑眉,先帝为了凤明宁愿赴死,手握解药却不肯吃,这叫没私情?可先帝不说,他才没那好心道破:“是我乱说,我嫉妒他,你那么喜欢他,我好嫉妒。”

    “别光喜欢他了。他不行。”景恒与凤明额头相抵,呼吸交错,景恒喉结微动:“能喜欢喜欢我吗?求你了。”

    屋内早息了烛火,室内暗成一片,景恒眸双眸如星,映着凤明的轮廓。

    在这般专注而热烈的视线中,凤明注定败下阵来。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罢了。

    就荒唐这一回罢。

    凤明阖上眼。

    景恒狼似的将对方的动摇紧紧看在眼中,他喜不自胜,贴过去,吻上那觊望已久的唇。

    凤明随着景恒的动作,柔顺地仰起头,去承受陌生的情与欲。

    狼刁住了他猎物的咽喉,轻轻吮磨。

    无论什么动物,咽喉都是他的弱点,再凶狠的动物也是。他以为他的猎物会很凶狠,至少传闻中是这般。

    然而他的猎物很乖,出乎意料驯服,毫不挣扎,就这样闭着眼任他施为。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血脉喷张。

    他饿狗一般的不断舔舐猎物,他太谗了。谗得太久的肉,到了嘴边反而不敢吃得太快,他细细品。

    可怜的猎物发出微弱喘息与□□。

    他的猎物显然没有被捕捉的经历,懵懂不知这样的哀叫只会让捕猎者更凶。

    他不断舔咬猎物的耳朵、喉咙,每一根爪子都被他吮过一遍。

    好香。

    他去吃猎物的舌头,那舌头又柔又软,不知所措,僵在口中,他只能把舌头伸进去够着吃,猎物嘴巴长时间张开,津液来不仅咽下,顺着嘴角留下。

    掠食者将津液贪婪的舔去。

    他轻轻蹭着猎物。

    “轻点”猎物说。

    他是个心软的掠食者,恩准了他猎物的哀求。

    咚的一声,景恒被凤明推下床。

    凤明哑着嗓子问:“我让你轻点你听不见?”

    景恒爬起来,双手搭在床边,像只想到主人床上撒欢的大型犬,水汪汪的眼睛写满委屈:“我轻了啊。”

    “轻了吗?”凤明按按唇角,指尖染上一丝红,他把指尖给景恒看:“嘴都给咬破了,滚出去。”

    景恒:“衣服还没脱呢,就让我滚出去。”

    “你还想脱衣服?”凤明扬声质问:“你想死吗?”

    景恒爬上床:“好好好,不脱就不脱。”

    还啥都没干,隔着衣服蹭都没蹭着。

    凤明扬手就要打他,景恒吓得缩缩脖子,小声嘟囔:“早晚干死你。”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凤明抻着景恒衣领:“你大点声。”

    “别打我,别打我,快睡觉吧。”景恒翻身上榻,平躺在床上,装出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他长出一口气,心中默念心法口诀,等着长剑收回剑鞘。好好神剑,总这么晾着。妈的,他的剑好疼,呜呜呜。

    宝剑现无用武之地,等他练好武功,必和凤明决战到天亮。

    *

    山中无日月,世上别乾坤。

    景恒与凤明又在山中住了小半月,无琐事烦身,悠悠哉哉的为凤明调理身子。

    凤明太瘦,想是吃的太少之故,甜的咸的,无论什么都只吃一小口如何养好身体。宫中不缺山珍海味,想必不是食材的问题,那便是味道不喜欢了。

    这日,景恒提了柄弓,去山上给凤明打大雁吃。

    他精力过旺,无处发泄。

    前几日去太庙把牌位都擦了一遍,希望祖宗们原谅他的断袖。祈求祖宗有什么不满朝他发作,千万保佑凤明长命百岁。

    他还在齐圣宗景衡牌位前多呆了会儿,说了些心里话。

    能说得出口的自然是保证会对凤明很好,请他安心之类。说不出口的是希望这位没名分的前夫能托梦告诉自己,怎样才能哄骗凤明脱件衣服。

    只脱上衣也成啊,搂着睡了许久,锁骨都没见过。

    谁能相信。

    凤明偷偷跟着景恒,只听见景恒说的那些好话。

    也得亏听不见那些说不出口的,否则景恒立时就能亲自下去问问圣宗陛下了。

    如此种种暂且不提。只说这日,景恒提了弓,到后山打大雁。他习了些日子武功,臂力、目力皆有长进,只是准头差极。

    谢停接过弓,比划了比划,去射远处的杨树叶,箭矢穿风而过,射落远处树叶。

    “弓没问题啊。”谢停说。

    景恒:“你是在这儿给我展示百步穿杨呢是吗?”

    谢停把弓抛给景恒:“百步穿杨算什么,杨树叶上的青虫我都能射死。”

    “那你好棒棒啊。”景恒翻了个白眼:“教教我,显摆什么。”

    谢停双手负于身后,一派宗师架势:“想学啊,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要什么?”

    “我也想吃你做的饭。”

    烩不厌细,景恒每日变着花样给凤明做饭,一道开水白菜都香的扑鼻,可给谢停馋坏了。

    景恒自无不可:“就这?早说啊,星驰师傅,快教教我。”

    “肩要正,腿要直,站好。”谢停站在景恒身后,手把手教他握弓:“食指、中指握弓,不要太用力,举重若轻,明白吗?”

    他握着景恒的手,瞄准天上展翅略过的大雁:“松。”

    景恒依言松手,只见箭若飞星,大雁打着旋地落下来。

    谢停松手,后退半步:“我去捡。”

    “不用不用。”景恒殷勤道:“您歇着,我去。”

    景恒骑上马,一溜烟的往大雁落地之处跑去。

    谢停站在原地,眼含笑意。京里那些烦心事,好似都不存在了。他不用去考虑父亲的想法、嫡兄的想法,不用狗似的对着他们摇尾乞怜。

    他真正活着,像个少年人一样,和朋友宝马轻裘,逍遥自在。

    景恒拎着两只大雁,一只是谢停帮他打的,一只是谢停打的。

    这边的厨娘烹制禽类,总是带股鸡毛味,很不好吃,这两只大雁景恒便没让别人沾手,从宰杀到去毛一应过程均亲力亲为。

    他手上的烫伤还没落痂,手就这般泡在热水里给大雁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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