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千岁[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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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国土面积的很小一片,却很有钱。景恒看过侯府账目,淮安候府税收足有大齐国库收入的五分之一。

    大齐如今有三王四候,除去并未就藩的怀王,还有六块地没收回来。这么些年来,大齐皇帝一直在暗暗削减藩王封地,开国时足有十几位藩王,如今只剩这六处没收回来,已经是历代帝王努力之下的结果了。

    没能收回来,也意味着这些藩王根基更深,都曾是最受宠的皇子。就比如淮安侯,在如此大环境下,仍得了高祖给的富庶封地,可见高祖对他的喜爱。

    若能收回这六块地,大齐国库的收入能翻一倍不止。

    景恒问凤明:“你有没有想过削藩?”

    凤明叹了口气:“你这张嘴啊,什么都往外说。”

    景恒是淮安侯世子,却提出‘削藩’,若叫淮安侯知道,定废他世子之位。

    也可见,何为‘娶了媳妇忘了娘’。景恒不仅是忘了娘,还想拿着爹娘的封地,讨凤明展眉。还好他不是个皇帝,不然那拱手河山讨君欢的大戏,定要让他来唱主角。

    景恒不以为意,他从现代穿越而来,对甚么世袭罔替没有执念。天下大势分分合合是常态,没有哪朝哪代能千秋万世,更别说一个小小的藩王爵位封地了。

    况且他来大齐又不是为了建功立业,如今只想同凤明长相厮守。帮凤明把大齐治理好了,千年百年管不了,能顺顺当当几十年就很不错。

    若能多收回几块封地,来日《齐史》之上也能为凤明博些好名声。

    在爱凤明这件事上,他非常功利,什么都可以当做筹码。

    景恒说:“若要集权于中央,削藩势在必行。如今二王四候自擅其地,外顺而内悖,父死子代,不贡不朝,实乃”

    话音未落,凤明忽地抓住景恒的手:“刚才的话,谁教你说的?”

    景恒犹豫道:“韩愈?”

    “原来是有人说过。”

    凤明颓然放手,有些恍惚。

    “怎么了?”

    “提及削藩时,先帝也这般说过。”

    “一模一样?”

    时间太久,凤明也记不清,他回忆了下:“自擅其地那几句,大差不差。”

    景恒不解,他方才是从韩愈《潮州刺史谢上表》中摘了几句说的,先帝怎会说出同样的话?

    先帝也读过这篇?

    不过都是些四字词语,说的又都是藩王之事,略有重合,也说的过去?

    凤明歉然道:“我知你不愿我将你与先帝”

    景恒看着凤明开开合合的唇,附身吻了过去,将凤明的话堵在唇间。

    他个子很高,能把凤明整个圈在怀里,他喜欢圈住凤明,把美人牢牢的藏在怀里,不叫任何人瞧见。他的吻痕温柔,并不凶,一点点啄开凤明的唇,轻轻吮舐。

    凤明自觉总惦念先帝,对不住景恒,任他施为,与景恒凑在一处亲了会儿。

    片刻后,景恒让开些:“你若想他,便想吧。”

    凤明水一般的眸子微微泛红。

    “只我亲你时,别想他。”景恒亲了亲凤明的眼:“只能想我。”

    凤明道:“我怎会”

    话没说完,景恒的吻又落在他唇上。

    凤明含混道:“景恒”

    景恒轻轻咬了凤明嘴唇一口:“不要叫我名字,和他名字一样,晦气。”

    作者有话说:

    齐圣宗:晦气。

    文中:二王四候自擅其地,外顺而内悖,父死子代,不贡不朝,实乃此句改编自韩愈《潮州刺史谢上表》。?

    ? 28、天造地设

    凤明此刻脾气好极, 耐心问道:“你表字是什么?”

    表字是文人的讲究,习惯自称用名,称人以字。因直呼其名有不敬之嫌, 故而另取别名,称之为字, 以表其德,彰显亲近, 相敬而呼。

    就像谢停, 表字星驰,严笙迟也有表字,唤作稀音。

    景恒问:“你有字吗?”

    “我是奴才,哪来的字?”

    凤明其实有一表字,唤曰‘养晦’, 是太傅邹伯渠取的。

    邹伯渠是高祖年间的状元, 苏州人,连中六元, 高祖称他是‘占尽江南灵气、千年旷世奇才’。

    凤明见到邹伯渠时,邹伯渠已成名多年, 是天下文人之首, 被高祖钦点为太傅,教太孙景衡读书已经十年。邹伯渠与寻常文人不同, 身上没有书生的迂腐气,开明豁达, 宽仁博爱。

    景衡作策论时,凤明总是歪着头看。邹伯渠瞧着有趣, 随口问凤明几句, 凤明非但对答如流, 甚至举一反三。

    景衡悬笔蘸墨,神情淡然:“先生,我早说他聪慧。”

    邹伯渠从此多了一个弟子。

    过于拔众,在宫中并非善事。慧极必伤,邹伯渠为凤明取字‘养晦’,希望他能平顺一生。

    凤明未能如邹伯渠所愿,不仅没能养晦韬光,反而以凶名惮赫天下。

    凤明有负恩师,故不提这字。

    “嘿嘿,巧了,我是傻子,我也没有。”

    景恒傻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早说了咱俩天造地设,什么都是相配的。”

    凤明一点也不觉得他该和傻子配。

    太监是太监、傻子是傻子,若非要他选,太监和傻子,两害相权取其轻,他还是选做太监,这么一比倒像景恒高攀了他。

    他定定神,心说不能总叫这傻子带着走,景恒的逻辑有一套厉害之处,总能把人带跑偏。

    景恒见凤明沉默,以为凤明没明白,他又道:“我十二岁以前是傻子,你知道不?”

    凤明:“很难不知道。你少时也养在宫里,我见过你。”

    景恒来了兴致,说这是他俩的缘分,非要拉着凤明让他讲自己儿时的傻事。

    说是傻子,其实更像是玉雕的人偶娃娃,不哭不闹不说话,总在御花园的树下花前一坐一天,别人给什么吃什么。

    不给也不要。

    好像不会饿似的。

    凤明实在难把曾经乖巧的小孩和眼前这人联系到一处,他转开话题:“你如今大了,也该取个表字。”

    “你给我取。”景恒腻腻歪歪捉着凤明的手,捏他手上的剑茧。

    凤明的手指长且细,白玉似的,只是指甲欠些血色,按下去泛白,半晌都回不过色来,是身体虚亏之相。

    凤明垂眸思索:“我读书读得少,取不出。”

    “慢慢想,不急。”景恒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凤明叫自己为他取字,只能自己说:“我也给你去一罢。”

    凤明就知道景恒在这儿等他,当下无奈道:“你取。”

    “在天者莫明于日月,照临四方曰明,”景恒故作沉思,一开口原形毕露:“我就叫你老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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