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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万人迷反向操作舔狗任务[快穿]》 40-50(第2/31页)
“现在,居然还敢反咬一口来诬陷我!”
“到时我的父亲一本参到官家那里……你以为你还能活吗,你以为安乐侯夫人能保住你吗,她巴不得和你撇清关系。”什么律法能抵得过官家一句话。
老鸨跪在地上,显然已经慌了:“不!”
安乐侯夫人立刻打断花满蹊:“府尊,她这是当堂威逼利诱!”
府尹却并未说话,只是握着惊堂木看着底下。
花满蹊看着老鸨,继续说道:“还有啊,等你死了,从前把你卖进青楼的家人继续吃香喝辣,你的小情人继续找别人风流快活,害死你的人继续荣华富贵……”说到这,她看了安乐侯夫人一眼。
老鸨越听越是惊惧,她没想过会死的,她当场翻供——我确实是受了安乐侯夫人指使,我怎么可能胆大包天做这样的事情。
安乐侯夫人骂道:“她不过是一个妓子老鸨,她的话怎能听信!”
老鸨霍然看向安乐侯夫人,眼里闪过恨意,她捏紧了手,目视府尹,大声说道:“府尊,民妇虽沦落风尘,却也不是生来就是自己要做妓子的,我也知道好歹,白将军为国捐躯,为守护我们这些百姓丧命,他的遗孀实在不该受此辱,我也劝过安乐侯夫人,可安乐侯夫人似乎是恨极了将军夫人,民妇可以作证,她就是故意要毁将军夫人名声,她就是要故意逼死将军夫人!”
安乐侯夫人勃然大怒:“府尊,你不能信这个妓子的话!我是被诬陷的!”这个下贱的妓子,竟敢背叛她!
安乐侯夫人指着老鸨:“我没有!你敢诬陷我!你敢背叛我!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老鸨说道:“死无葬身之地我这个妓子命贱,能有你这个高高在上的侯府夫人给我陪葬,也算是坟头冒青烟是不是”既然已经撕破脸,她也没什么好忍耐的了。
“你疯了!我是侯府夫人,我是皇后的亲妹妹!你敢诬陷我!”
“肃静!肃静!”
安乐侯夫人冷静下来,她看向花满蹊不屑地低声道:“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一个妓子反复无常的口供,就能将我送监吧!”
花满蹊静静看着她。
尽管有老鸨的证词,可只有口供,缺乏关键物证,此案终究是不了了之。
可百姓们就是认定了安乐侯夫人是故意要逼死花满蹊,就是仗着是后戚才这么无法无天,就算犯法了也能被包庇。
花满蹊早就料到是这么个结果,继续给舆论造势,将安乐侯夫人、安乐侯府、甚至是皇后都一并架在火上烤。
一时民怨滔天,这把火还蔓延到朝廷。
安乐侯,如今亦是当朝礼部尚书,他的日子很不好过。
参他的折子堆满了官家的案头。
——本朝明令不许官员狎妓,违令者夺职,可安乐侯竟然纵妻私开妓馆。
——至于其妻是否蓄意害将军夫人名声,此事证据不足,尚未有定论,但其开设的妓馆侮辱烈士遗孀,确实铁定的事实,不妥善处理,必定寒了将士们的心。
——皇后教妹不严,纵容后戚,也是失职,必须严惩后戚,才能堵这天下悠悠众口。
至于花满蹊的父亲户部尚书,更是连上无数道折子,连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出来参他。
官家大怒,下旨将画香楼封了,褫夺安乐侯的礼部尚书官职,又收回了皇后掌管后宫之权,禁足半年以儆效尤,又给花满蹊赐下一堆东西安抚她。
……
安乐侯府。
正房。
安乐侯夫人哭喊着:“官人,我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我要是知道,我肯定早就把画香楼转给别人了。”
安乐侯只是冷笑一声。
他的官职并非荫封,是他苦读二十年才熬来的,她就这么把他的前途给断了,也是怪他失察。
“只是这一件事吗,你为何要害那将军夫人!”
安乐侯夫人怔住,还要撒谎,却被安乐侯看了一眼,那一眼,实在让她惊惧恐怖。
“说到底,我还不是为了我们兰采!要不是她抢了我们兰采名声,还勾引我们兰采未婚夫!我怎么会这样!”
安乐侯夫人哭个不停,她风韵犹存,哭起来依旧动人:“官人,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安乐侯闭了闭眼。
他曾经是爱重她,可时日久了,情爱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她这个无知妇人,就这么害他断了前程,害几乎所有武官都站在了他对立面,害了他整个侯府。
安乐侯端坐在锦绣堆椅上,他面容冷肃:“现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你——用死来证明你的清白。”
安乐侯抬手,下人捧着一叠三尺白绫进来,候在一旁。
安乐侯夫人扑过去,跪在他脚边:“不行,官人,我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还不明白吗,你必须死!为了我们侯府,为了我们孩子,你必须死!”
“你必须死!这样我们安乐侯府才能洗的清楚!我们兰采才能继续顺顺利利嫁给永亲王世子!我们安乐侯府才能继续昌盛下去!”
两个婆子上前按住安乐侯夫人,将白绫往安乐侯夫人脖子里套。
安乐侯夫人抓住手里的白绫,不停挣扎着,身下的云纹织金地毯被踢得皱成一团。
安乐侯背转身,紧闭眼不去看。
“都给我住手!”徐兰采气喘吁吁冲了进来,推开仆妇,径直抱住安乐侯夫人。
仆妇不敢对徐兰采动手,只好暂时退开。
安乐侯夫人趴在徐兰采怀里直哭。
徐兰采看着安乐侯说:“父亲,你饶过母亲,我还有办法!”
“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去找花满蹊。”
……
徐兰采站在重峨院正房内。
她穿着兰花宽袖罗衫,对襟素白褙子,系着一条兰草刺绣两片裙,妆容合宜,纤眉微拢,眉眼微蹙,红唇微垂,明明是来低声下气求人,依旧腰背笔直,端着高门贵女的范。
墙中央挂着一副笔迹纤弱的迎风兰草图,没有落款。
徐兰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这幅兰草图上。
这是她第一次来他的卧房,却是以他名义上妻子的客人的方式。
连客人也算不上,她是来求她的。
还真是世事无常。
花满蹊坐在墙边的荷花托交椅上,轻轻晃悠着,看也不看她,无聊地拨弄着粉彩花瓶里的白芍药。
徐兰采再次开口:“你原谅我母亲,只要你为我母亲说一句话,我母亲就不用死了!你的恩情我永世难忘!必当报答,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绝无怨言。”
“啊”花满蹊揪出白芍药的一枚绿油油的叶子,满不在乎地轻哼一声,“愿意为我上刀山下火海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你啊……得排队。”
徐兰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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