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但是已黑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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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敌方的重炮扣球——能不助跑把球扣出这个力道, 对面那个牛岛根本和土屋是一家的吧——连续打穿拦网得分的月星是场上最焦躁的一个人。

    因为他拦网不利,所以球才会击穿到他们半场, 直接导致土屋被迫被牵着鼻子走, 而前辈们也不得不因为救球更换站位。

    “不用紧张。”

    和他并排站在前排的土屋对他看了一眼:“按着你的尽力程度来吧。”

    虽然只是主将的随便一句话,但因为说出这话的是队内的绝对主核,是他回回被破网该赔罪的对象,是理应该对他最愤怒的主攻手, 这样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居然真的让月星逐渐冷静了下来。

    裁判“吥——”的一声哨响, 比赛再度进行。

    虽然宫泽高这边换了战术, 白鸟泽那边却没有因此更改战术的意思。

    他们本就因土屋开场的几球损失了两员大将,现在该做的是乘胜追击, 拿出他们最强的发球,直接围死宫泽高。

    而宫泽高这边——

    排球来到白布手里, 他看了一眼对面依旧是只有两人的拦网。

    这一手拦网已经在前十六分里被验证是对牛岛无效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 宫泽高在替换队员时没有加强拦网。

    还是说——

    白布收回视线,手指微动, 换了个角度,于是排球顺从他的力道高高飞去牛岛的位置。

    因为知道绝对接不下牛岛的发球,所以放弃了?

    排球再一次来到了牛岛手里。

    白鸟泽、宫城,甚至是全国的重炮选手以他的得天独厚、上天赐予的天赋高高跳了起来。

    天生的左利手,高大的身高,坚毅的性格,良好的训练。

    无数的这些超越常人的优势汇集到一人身上,成了牛岛这个震慑宫城县乃至全国的重炮杀器。

    他跳起,凭身高就足够高了,此时脚底和地板产生了近一米的高度,让他手尖最顶端来到了恐怖的345厘米檔。

    凭借着高度、技术、力道、重力。

    他将这球凶猛地击了出去。

    黄蓝色在高速移动时被人眼模糊成绿色的轨迹,绿色的炮弹将宫泽高的拦网视作白纸地砸烂,凶猛的落去宫泽高的半场。

    排球,可不是只有发球!

    牛岛有着绝对的底蕴和自信。

    这一球的确很恐怖,最要命的是牛岛在兼具了力道的同时,还选择了极度精准的落点。

    恰恰是离土屋目前站位最远的落点,势必让土屋束手无策。

    但是,土屋也没打算去接。

    他比了个手势。

    全程看准土屋,而甚至忽略了排球的宫泽高队员突然动了。

    新上场的2号,以一个状似脑袋后面有眼睛的视野,猛地倒退三步,然后用胸口险之又险地接起了这球。

    观众席,认定这球又要完的理石精神大作:lucky!!被接上了!!

    而他身边,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场上:宫泽高六人迅速行动起来。

    “救球!”

    “下一步!”

    以接下这球为起点,宫泽高六个人节奏明晰、跑位清楚地行动起来,接着将这球由二传手传给了他们的主攻手,真正的主将主攻手,土屋理查德。

    土屋在半空挥击出声,球脱手而出,巧妙地擦过了白鸟泽刚刚赶来的拦网,接连避开往回补位的白鸟泽成员,这球像是在上面加了遥控设施,险而又险的避开了赶过来的主攻、自由人的手指,而精准的落在了白鸟泽半场。

    裁判“吥——”的一声。

    示意宫泽高得分,16:12

    半晌,观众席才再度掀起热烈地讨论:

    “好幸运!那球被新上场的人接起来了!”

    “宫泽高也不全是废物嘛!那个2号也不错啊!”

    “为什么不在开始就上场?”

    “2号只是运气好而已吧?”

    “白鸟泽!白鸟泽!胜者是白鸟泽!”

    就连理石也忍不住大呼了口气,喃喃感慨道:“好幸运……”

    二号原本是要往前冲的,结果冲到一半,可能是侧身的余光看到了飞来的排球,而临时回头,惊险地接住了这球,土屋才有进攻的机会。

    这种被天使眷顾的幸运可不多见啊。

    但是,他的喃喃被身旁的男人否定了:“不是,不是运气。”

    理石侧头看过去:“欸?”

    男人抵住了眼镜:“你没看到,刚刚二号反身时,四号比了个手势。”

    理石意外道:“你是说,二号那球是四号指挥接起来的?”

    男人蹙了蹙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可能他自己也处在疑惑中。

    理石的下一句说出了他的疑惑:“可是,土屋当时已经起跳了啊?不会有人在起跳的同时还能一边盯住对方球手发球,一边预估球路,一边指挥队友的吧……?”

    那是多么强大的球感和运算能力……

    光是想想他就有点噤声了。

    火烧没有回答。

    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身边的小朋友看起来是打排球的,但还是年轻,这不是运算不运算——多维处理能力的问题,而是在四号起跳的时候,牛岛才刚刚濒临滞高点,甚至排球和他的手掌还没重合,仅是这个连‘预备姿势’都算不上的动作,真的能有人因此估算出对方下一球击出的球路吗?

    至少以火烧看来,双方要具备长久的磨合,贴身的相处,并且以年为单位的时间才有可能做到。

    比如稻荷崎那对双胞胎。

    但是,假如只是凑巧的话……四号事前的那个手势又是怎么回事?

    场边疑问丛生,议论不断,关于“幸运”和“宫泽二号”的话题四下兴起。

    土屋只是在场上,捏了捏桡骨。

    看着吧,才不是幸运。

    这是只有他、和一直注视着他的宫泽高才能做到的事。

    他长达十五年的,对如今区区十八岁的牛岛的观察;

    和绝对信任着他的,不是队友,而更像麾下士兵对他的命令和指挥绝对顺从的‘平庸’的宫泽高。

    换了任何一个学校,是绝对不可能在相处不足两个月,就全身心的信服他,宁愿不去看排球,而是紧盯着他的指挥预兆的。

    看着白鸟泽准备好的发球手,所在前排的土屋再度微微弯下了膝盖。

    视野却不在对方的发球手,而是牛岛身上。

    来吧。

    我注视了十五年,或许比你自己还了解场上之你的我。

    和第一次面对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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