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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 70-80(第19/20页)
做到的,就?是陛下?想让你做的。若是让陛下?不高兴了,全后宫都得完蛋,众位可知?”
底下?人一应应声,南解乌抬抬手,李贵人失魂落魄被拉了下?去。
从此,来自南迦的炎贵妃在后宫飞扬跋扈、欺压众嫔妃的传闻便像是苍蝇一般,在整个东京传开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民间版本传闻,贵妃从异域而来,极擅房中术,是山里的狐狸精下?凡来霍乱朝廷,迷得赵宴那是神魂颠倒。
还据说,贵妃骑着白豹,整日衣不蔽体,手握有人长的长鞭,身?边小侍和婢女经常莫名消失不见?,在宫中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李贵人便是其中一名受害者。
南解乌斜躺在贵妃榻上,手撑着脑袋,同赵宴一起听着下?属的汇报,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太好笑了!陛下?怎么不笑,是臣妾的传闻还不够离谱吗?还是说,在陛下?眼里,臣妾的确就?是如此?”
看着他明媚生动的脸,赵宴从盘里动作生疏地剥了一颗葡萄,递到南解乌嘴边。
南解乌眨了眨眼,似乎有几分惊讶,但?还是张开嘴,将葡萄吃了下?去。
……唔,好像比以前的葡萄还甜。
赵宴苍白的指尖沾着汁水,没有收回去。南解乌伸出舌头,下?意识舔了舔他的手指,赵宴面具下?的双眼露出笑意。
南解乌意识到气氛不对?,转移话?题道?:“这葡萄比之前的好吃,是换了产地?”
赵宴摇头:“一直是北部安护府从木纳施送来的,没有变化。”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绣着芍药的帕子,擦了擦手。南解乌觉得那帕子十分眼熟,道?:“这是我的?”
赵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擦了手指又把帕子放在桌上,推动轮椅,拿干净的手,意有所指地轻盖在南解乌平坦的肚子上:
“不必在意外界的传闻,只要爱妃能够诞育皇子……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南解乌:“……”
他默默把赵宴的手从自己肚子上拿开。
万一摸到腹肌就?不好了。
不过赵宴的意思他倒是听懂了:如果南解乌膝下?有子,很可能会是将来的太子。
这就?足够了。
南解乌自己生不了,但?有人可以生啊。
想到这儿,他又把赵宴的手拉了回来,从贵妃榻上坐直身?形:“陛下?,臣妾听说誉国?公有一世子沈素沈言深,性情温和舒均,十二岁中乡试,二十二岁为状元,如今正待入朝为官。若是将来,臣妾能与陛下?生下?龙子,臣妾……想让他做龙儿的老师。”
这是赵宴第二次从南解乌这里听到沈言深的名字。
那沈言深的确是个可造之材,而誉国?公向来支持赵宴一派,他所处的立场和自己并不冲突,赵宴也有重用此人之意。
又听说那人相貌出众,京城无数女儿为之动容,状元游街时,重现了当年潘安掷果盈车的场景,煞是有名。
莫非南解乌也……
他任由贵妃的温度传到自己身?上,不动声色道?:“哦?爱妃是想见?一见?这位美?才子?”
南解乌并没有意识到赵宴的想法,当即点头:“臣妾听闻此人父亲也与陛下?交好,又何况大庆才子辈出,同南迦那些文盲不同,臣妾也想见?识见?识。”
赵宴见?他眸光微亮,勾了勾唇,却是默默握紧了横梁:“届时再说。”
南解乌:“陛下??”
赵宴的语气冷了下?来:“贵妃好生歇息,孤有要事在身?,先?不陪你了。”
高越上前推走了赵宴,南解乌伸出手,有种挽留对?方的冲动,最后被理?智压了下?去。
难道?自己无意触碰到了赵宴的底线?
白起在一旁咬着球球玩耍,看见?南解乌微微蹙起的眉头,跳着过去抓他。南解乌拍了拍它的头,索性不再去想,安排人为自己准备汤浴。
赵宴派人为他在偏院里建了一座大池子,同在南迦时没什么不同,水面上撒着芍药花瓣。南解乌屏退众人,脱下?全身?衣物,抱着白起下?了水。
白起越发大了,吃的食物比寻常王孙贵族都要精细许多?,皮毛也油光水滑,此时正自顾自在一旁甩头玩水。
南解乌靠着池壁,身?形缓缓滑落。浴池里的气温有些高,让人脸色熏上几分红色。
这些天赵宴时不时来找自己,症状也好了很多?,小腿甚至可以抽动了,因此也越发期待和南解乌的后代,有时候看他的眼光灼热得让人心惊。
南解乌毫不怀疑,若不是没到时候,赵宴早就?“幸”了他。
若是一早坦白倒没那么多?事,如今赵宴期待子嗣,甚至有意无意提出要提前立太子,南解乌亦是骑虎难下?,只能尽量掩盖身?体的不同,寻找着合适的时机,把沈言深带入宫中。
而他也因此,很长时间没有排遣过了。
水雾缭绕中,南解乌面前浮现出赵宴那双残废不能施力的腿,以及那天在他怀里颤抖的……这些画面就?像是一种跗骨的念头一般挥之不去。他往下?伸出手。
……
赵宴离开之后冷静片刻,在袖子里搜寻一番,忽然发现:“帕子落在贵妃那里了。”
高越听懂他的意思,立马推着赵宴往回赶。
然后被告知,贵妃正在沐浴。
赵宴拿了帕子,又不知怎么回忆起南解乌曾经在自己面前露出过一星半点的身?体……也许是想要一个正式的新婚夜,他很多?时候尽量克制着自己暴.虐的欲.望,害怕这会伤害到贵妃。
他挥开众人,自己推着轮椅,悄无声息地来到浴池旁。
白蒙蒙的水汽湿润无比,赵宴一进门?就?遭受了热浪冲击。雾气蒙蔽了视线,但?他已能准确地循着那股若有似无得奇异香味,一点点推动轮椅找到南解乌所在之处。
南解乌正仰起头,微微张开唇,只觉得浑身?燥热,如置身?缥缈幻梦。就?在他快要**之时,忽然在幻梦中听见?熟悉的低沉声音:
“爱妃?”
赵……宴……?
南解乌拼凑不出一点理?智,身?体却在下?意识的激动中做出了反应。
一片光点之中,眼前浮现出了更多?的东西。赵宴面具下?那双狭长的眼睛,光滑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更深的阴影之处又藏着什么模样?
南解乌舔了舔干燥的唇,身?体的热意平息,心底的波澜却更叫人心烦。这时才慢慢回归神志,发现真?的有人在叫他。
他回头一看,赵宴就?在不远处,用很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他,不知道?来了多?久。
“爱妃方才在干什么?”赵宴忽然用一种比这水汽还潮湿的嗓音问他。
完事的男人向来不爱伪装,南解乌喘了两口气,懒懒道?:“就?是陛下?想的那样啊。”
贵妃平常声音婉转,此时听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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