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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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君祁自虚空中走了出来。

    “神王殿下。”

    入梦来立即躬身行礼,齐廷也站了起来。

    只有江与临还坐在原处,没有问安也没有行礼,只是沉默地看向冷脸走来的御君祁。

    轻松闲适的气氛倏然凝固。

    御君祁扫了眼桌面上的药水纱布,又满不在乎地移开视线,注视着江与临,不悦道:“谁准你离开巢穴的?”

    江与临垂下眼:“你没说过不许我离开巢穴。”

    “我现在说了,”御君祁抓起江与临的手腕,粗暴地将他从石凳上拽起来:“跟我回去,不许乱跑。”

    江与临目光清清浅浅,落在御君祁紧攥着他的手上:“你不是说,看到我就烦,让我滚远点吗?”

    御君祁手指蜷起:“那是昨天说的。”

    江与临不轻不重道:“好吧,那你今天又有什么新吩咐?”

    御君祁抿了下唇,有点生气。

    说不上是生江与临的气,生焚天的气,还是自己的气。

    祂想要江与临听祂的话,想证明自己不会因为这个人类心慌意乱,更不会因为对方一笑就找不到北。

    可现在江与临真听祂的话了,也不笑了,祂却更加慌乱。

    御君祁不自觉攥紧了手掌。

    好像足够用力就能抓住江与临,抓住自己那颗明明已经不存在了、却还是让祂很不舒服的心脏。

    怪物手劲很大,丝毫没有收力,捏着江与临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铁钳般紧紧卡在对方手腕上,留下几道青紫的指痕。

    御君祁死死盯着江与临,眼神晦暗难明:“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江与临蹙起眉:“你刚才在睡觉。”

    御君祁手臂猛地一收,专横地把人扯进怀里:“我醒了。”

    江与临猝不及防,直接撞在怪物梆硬的胸膛上。

    他没有和不讲理的怪物吵架,反而很好脾气地说:“好吧。”

    御君祁有点满意,抵着江与临的腰,隔着衣服摸到下面层层叠叠的绷带,语气缓和了些:“跟我回去睡觉。”

    江与临:“……”

    原来这怪物是睡到一半,醒来发现他不在,又专程出来找人,带回去继续睡。

    真是无聊又霸道。

    江与临心头升起一阵憋闷,又觉得好笑,暗道自己和一个没心的怪物计较什么呢。

    御君祁拉着江与临,无法施展瞬移能力,二人只能慢慢走回巢穴,

    路上,御君祁懊恼烦躁地皱起眉,责怪道:“江与临,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江与临走在御君祁身后,漫不经心地反问:“你很讨厌我吗?”

    “当然了,”御君祁恶狠狠地瞪向江与临:“看到你就心烦。”

    江与临停下脚步,突然叫了一声:“御君祁。”

    御君祁虽因心脏碎裂而失去记忆,肌肉记忆却抹不掉,听到江与临喊他,条件反射般转身回头。

    江与临看着眼前俊美逼人的怪物,沉默几秒,缓缓开口:“御君祁,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可以离开歧矾山。”

    御君祁脸上表情空白一瞬:“你说什么?”

    江与临回忆着一个月来观察到的细节,斟酌道:“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御君祁体内的复生陨石虽已不复存在,但拟态章鱼本身便具备再生能力,江与临原本以为只要见到御君祁,就能陪着祂重新长出一颗心来。

    可是这么久过去了,御君祁的心脏并没有半点要生长出来的意思。

    他们相处的一个月以来,御君祁经常表示‘看到江与临就心烦’、‘和江与临相处很不舒服’。

    事实也多次证明,江与临在的时候,御君祁会更加喜怒无常、暴躁易怒。

    如果是一个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人,大抵会为此难过哀伤、心痛酸涩,陷入‘祂忘了我’‘祂不爱我’‘祂讨厌我’‘祂之前对我很好,现在却像个混蛋’‘我该怎么做才能让祂爱上我’‘好想回到从前’之类的纠结与内耗中。

    江与临的关注点不在这些细枝末节上。

    倘若跳脱出情爱关系,从更宏观的角度去分析,把御君祁所表达内容当做客观事实来看的话,‘烦’和‘不舒服’这些形容就不是代表情绪,而是直观的身体感受。

    那么……会不会是焚天做了什么手脚,让御君祁一见到江与临就心烦意乱。

    焚天行为充满古怪,做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

    那天在火山内部,祂明明有机会杀掉他们,却舍近求远,只是捏碎了御君祁的心脏,还趁着御君祁失忆,不断离间御君祁与江与临的关系。

    综合以上种种,虽然推导出的结论很不可思议,但答案显而易见。

    祂在拆散他们。

    原因未知,手段多样。

    根据御君祁近日来的表现,江与临几乎可以确认,他的出现就是会令御君祁不舒服。

    生理上的不舒服。

    焚天想要让御君祁远离江与临,这是最简单、直接、有效的方法。

    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江与临慢声道:“也许我离开歧矾山,对你才是好的。”

    御君祁盯着江与临,眼神深黑危险,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江与临言简意赅:“我离开歧矾山,对你是好的。”

    御君祁瞬间暴怒,一把掐住江与临脖颈:“这由不得你决定,歧矾山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江与临皱着眉,呛咳道:“你……你先听我说。”

    御君祁一点也不想听江与临说。

    在听到江与临要离开的刹那,一种狂暴焦躁的情绪席卷祂每一根神经,令祂难以思考,彻底失去理智。

    “你知道我失忆,千方百计来到我身边,发现我不像从前一样听话,就准备走了?”

    御君祁扼紧手中咽喉,眼中怒火闪烁:“你要去哪里?去找别人,找其他听话的怪物,再把他训练成你的狗吗?”

    江与临颈动脉被重重卡死,完全无法呼吸。

    强烈长久的窒息之下,苍白的脸因痛苦逐渐涨红发青,眼前白色光芒闪烁,耳边是鼓噪的耳鸣。

    他已经听不清御君祁在说什么了。

    江与临闭着眼,冷淡的眉梢蹙起一道弧度,整个人像一柄绷到极致的弓,墨黑如鸦羽的睫毛不停颤抖,眼尾泛出一抹令人心惊的淡红,挂着些微生理性眼泪,在阳光下折出晶莹的光,有种触目惊心的破碎与脆弱。

    怪物眼眸被幽紫充斥,眸底倒映着江与临冷峻苍白的面容。

    在某个刹那,闪过一瞬‘我就该这样掐死他,然后大家一起去死’的疯狂念头。

    ‘他把我当狗,还要离开我,我应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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