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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生成龙蛋,被死对头养了》 23-30(第12/18页)
尬。
“呜,那是个意外,那个火山我去过好几次了,我真的不是笨蛋”
他抱住焉趴趴的耳朵,颓然蹲下。
纳尔噗嗤一笑:“没有说你笨。”
他摸摸小龙的头:“不过,魔王知道这件事吗?他一直在找击杀你的人。”
“呃,不知道,他还在找么?”时苏心虚地眨眨眼,“你可以不要告诉他吗?不告诉他,但是也不要让他再找那个人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
时苏脸颊红红的:“就是,不想嘛。”
不想被牧沉认为是条傻子龙。
以前互斗时,他留下的都是威武强大的形象,要是被发现了这个死因
会被牧沉嘲笑死的。
“好吧,我试试。”纳尔忍着笑。
“什么叫试试,你一定要答应我”时苏着急地踩来踩去,拉住纳尔的袖子摇晃,“老师,你别告诉他。”
这一喊很受用,纳尔笑得眼眉都弯了:“好,没问题。”
接下来这两天,小龙都在训练塔里度过。他得到了一本训练手册,先要学会控制变形,把翅膀和龙角收起来,然后才是运用法术,最后,是打通魔力受限的通道。
至于怎么打通,得等纳尔去一趟他睡觉的火山头探探后,再做决定。
时苏的进度很快。两天下来,他已经能把耳朵自由地变回人耳,虽然小角和翅膀还不能收回,但纳尔用法器引导,帮助他将力量引入的龙脉中,他现在只要动一动翅膀,就能感受到明显的魔力。
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用人形起飞了。
他站在山风殿的小镜子前,观察自己的耳廓。
“我的耳朵,看起来奇怪么?”他对着旁边的卓乌问。
“不奇怪,您的耳朵很漂亮。”卓乌盯着椅子上地小狮鹫说话。
小巧白润,像雕刻出来的一样,精致到每一寸比例。
时苏找来两颗镶嵌钻石的金耳夹,分别贴在左右耳上。
“那这样,也好看么?”他把耳鬓的碎发撩到耳后,凑到卓乌跟前展示。
而卓乌却移开视线,两条腿笔直地向后退了一步。
“魔眼大人戴什么都漂亮。”
“你看都没看我。”
“您可以给魔王大人看。”卓乌目视前方,面不改色。
“牧沉什么时候回来啊,”时苏找了块厚实的金砖坐下,“都两天了”
而且现在已经接近午夜了,牧沉竟离开了近四十个小时。
时苏心头的不安感更甚了。
“很快就会回来了,魔眼大人可以先休息。”
“好吧。”
时苏抱着狮鹫爬上了大圆床:“那我先睡了。卓乌,你也去休息吧。”
然而没有人回话。他一抬眼,大殿里已经空无一人。
“怎么又在躲我?”
时苏百思不得其解,卓乌这两天反常得很。
“短毛球,”他抱起小狮鹫的前臂,与肥啾脑袋对视,“你说,牧沉他今晚还会回来么?”
小狮鹫:“?”
时苏揉着狮鹫毛绒绒的背,不一会儿就眯上了眼睛。他身体很困,但脑子里却总绷着一根弦,怎么也睡不着。
凌晨已经过了。时苏睁开双眼,盯着窗外的月亮,忽然觉得无比清醒。
他空落落的心底沉下了一块石头。
时苏爬起身来,不顾小狮鹫在后面“唧唧”地叫唤,冲到了山崖旁。
从这里望过去,刚好能看见魔王寝宫外的大露台,曦微的暗灯从拱形窗里透出。
牧沉终于回来了。
小龙扇动翅膀,半飞半跑,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兴奋。
想给牧沉看看他的新耳朵。
他爬上魔王的塔楼,惊动了几个侍卫,落地时还踩翻了一盆小花,把布鞋弄得脏兮兮的。
时苏拍拍裤脚,这才发现自己跑得太快,都累得气喘吁吁的。
别表现得那么积极。
小恶龙在他的脑中嘀咕。
还记得吗?糖和巴掌要交替进行。
他捏了捏拳头,让自己恢复“矜持”的姿态。
然而靠近窗户时,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不是之前闻到的铁锈味,那样的充其只能算是干掉的血渍。
这次是新鲜的血。
他扒住窗户,穿过纱帘的奉献,看见模糊影子仰靠在长椅上。
时苏推窗的手有些发颤。
“牧沉?”
牧沉已经换上了睡袍,衣领大敞着,左胸往上的位置缠着黑红的绷带,从肩膀到手肘,血染湿了他半个身子,流淌到椅垫上,滴蓄在一个小盆子里。
时苏被这个场景吓到了。
他不怕见血,但牧沉的肤色已经惨白如纸,只有薄唇上的一点血色,显示着他还活着。
牧沉疲惫地睁开眼,声音很小:“你怎么还没睡。”
他眉毛紧拧,额前覆着一层冷汗,胸口起伏的弧度很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牧沉的视线也很模糊。
大量的失血让他肢体无力,头脑血氧,连眼皮都抬不动。
他听见小龙从窗台上跳下来,缓慢地朝这边靠,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咕噜”声。
温和的热度贴在他的身侧,小龙凑近他受伤的肩膀,拂过一阵急促的呼吸。
牧沉虚弱地侧过头去。
这小调皮该不会是对他的血感兴趣吧。
他当然知道,时苏一直对他的脖子虎视眈眈。
说不定他会死在今晚,不是被敌人给杀了,而是被恶龙给吃了。
也算是了却时苏一个心愿。
想到这里,牧沉突然觉得挺有意思,他柔和的嘴角忍不住弯起,胸腔里迸出一声沉闷的笑。
“你笑个屁!”
时苏突然凶吼一声,把牧沉震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咳咳”他唇尖咳出了血丝。
“别吼那么大声。”他虚弱地扯开眼皮,却对上一双快要哭出来的小脸。
他感觉呼吸更难了。
“别哭我没事。”牧沉深吸气,再次启动治疗术,让血流得慢一点。
“你这叫没事吗!”
时苏抿紧嘴唇,手指轻触在牧沉的左肩上,这里应是受了很重的割伤,血液一直在往外渗,绷带像是从水桶里捞出来的。
上次也是伤了这里。
“是那个什么鸟吗?”时苏攥紧他的衣领,“就是那个长头发的鸟吗。”
“是。灼月鸟的剑,可以让伤口多次开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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