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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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他?现在就和霜打了的茄子差不?多,一下就蔫了。平时有多傲慢,这会儿便有多沉默内敛,跟换了个人似的。

    但她满心想着梦珠的事,也无暇理会他?的心绪,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床边已?没了人。

    她随意丢在地上的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连褶皱都捋得平整。

    池白榆还?以为伏雁柏已?经走了,没作多想,洗漱完就出了房间。

    结果刚穿过?院子到了厅屋,她就看见伏雁柏站在桌旁,怔看着一碗米酒炖蛋。!

    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被她爹娘看见还?得了!

    她心一紧,环顾四周,见附近没人,忙上前拽住他?的胳膊。

    “你在这儿做什么,快出去!”

    “我——”

    “小榆?是你在说话?”她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快些把椅子摆一摆,也好吃早饭。”

    池白榆瞬间松开手。

    她本想帮伏雁柏找个地方避一避,却没来得及。藏人的地方都还?没找着,她爹就进来了。

    池白榆顿觉头皮炸麻,但还?没慌神,转瞬就想出解释:“爹,他?是——”

    “哦,还?没跟你说这事儿。”她爹温笑着放下一碗鸡汤面?,“今早上看他?在门口打转,你娘一打听,才知他?身上的银钱被人偷了,又没地方去——外头这般大的雪,他?可好,身上就穿着件薄衫。你娘便让他?进来了,吃碗面?暖暖胃,再去官府报案也不?迟。”

    池白榆:?

    她倏地看向伏雁柏。

    后者起先还?和平时一样,摆出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可很快就想起什么,素来微扬的眉眼瞬间就垂了下去,灰心木立。

    也是此时,池白榆才看出他?外面?多了件薄氅——多半是她爹的。

    她欲言又止,想问她爹就没看出来这人是个没影子的鬼吗?

    但最后她到底忍下了,也不?管伏雁柏就在这儿,只道:“爹,也不?该随便在外面乱捡人,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她爹瞧着模样俊俏,一双眼睛也透着聪颖,实则是个整日笑呵呵的乐天派。

    闻言,他?说:“你娘都让他?进来了,可见也不?是个坏人。”

    池白榆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是坏人,不?是坏人一开始会整日想着怎么整她?

    伏雁柏知她是什么意思,脸色一白,眉也紧蹙而起。

    她神情间的冷色刺得他?心发慌,又觉难堪。

    半晌,他?转过?身:“贸然进府的确不?妥,我还?是离开为好。”

    “嗳!你先——”池白榆的爹本想留他?,但见她没有开口留他?的意思,那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转而拿出些银钱,“既要走,也得拿些银钱傍身,出去吃点儿东西。就算报了案,丢的钱财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回来。”

    看他?掏钱,池白榆登时改口道:“等等,爹你把钱收回去,让他?吃了面?再走。”

    她爹在这些事上认死理,既然把钱往外掏了,肯定会想办法塞到伏雁柏的手里。

    那肯定不?行。

    睡了她家的地,还?想着拿她家的钱吗?

    就算是梦里的钱也不?行。

    但等伏雁柏坐下后,她又特意坐在与他?隔了好几?把椅子的位置上。

    她爹道:“小榆,坐这边来,你那儿背对着风口,仔细受寒。”

    池白榆摇头,状似无意地扫了眼伏雁柏,说:“他?身上太冷,挨着坐冻得慌。”

    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却令伏雁柏倏然想起自己已?是鬼魄。

    是个丢了性命,身上也没半点温度的游魂。

    搭在桌上的手臂一僵,他?分明?已?适应阴气?缠身的状态,可眼下仍觉如坠冰窖。

    他?与子寂打过?交道,知晓他?钩织出来的梦境多少会挑起人的本能,却未曾想过?她已?经厌恶他?到这种地步。

    连稍微坐近些都不?愿。

    他?微蜷起手,意欲起身:“我——”

    “你就坐那儿吧。”池白榆打断他?,夹起一筷子面?,“那椅子你都坐过?了。”

    身形又是一僵,伏雁柏垂下眼帘,低低应了声好。

    她爹在旁边听见这句,莫名从中听出股火药味,又觉这话不?免有些刻薄。但自家的女儿到底更重要,没理由?为着个外人呵责,因而他?只将那碗糖水炖蛋递至她面?前,说:“小榆,专心吃饭,小心呛着。”

    池白榆点点头,端起碗喝了口糖水。

    没喝两口,外面?忽风风火火走来一人。没等他?走近,池白榆便认出是秋望筠。

    他?跟走在自己家里似的,推开厅屋的门便笑道:“伯父,我来找白榆,好跟她一块儿去城主府。”

    “望筠?”她爹起身,“来得巧,正?好赶上早饭——来,吃这碗,刚煮的,还?没动过?。”

    池白榆瞟一眼:“爹,你让他?自己去煮吧。这碗撒了葱花,等他?往外挑完,面?都冷了。”

    “多谢伯父,不?过?来的路上已?经吃过?了。”秋望筠分外自然地坐在池白榆旁边,摊开手道,“猜猜手里有什么?”

    “空气??”

    秋望筠笑了两声,抬手从她头旁边一晃,手中就多了支玉簪。

    他?道:“路上经过?器阁,说是刚进的新货。我瞧着挺不?错,便买了支,可喜欢?”

    话音落下,他?忽觉似有阴风扫在身上。

    又冷又稠,活像泥沼里的水泼洒而来。

    他?一顿,下意识偏头望去,这才发现角落里还?坐了个年轻男人。

    那人瞧着面?生,此刻正?神情阴婺地盯着他?。

    “这是从哪儿来的贵客?之前从没见过?。”他?问。

    伏雁柏心觉烦躁。

    虽不?知晓这人是谁,可他?却轻易从他?二人的言行间窥见一点心领神会的默契。

    渐渐地,他?的心底深处漫起股难以言喻的慌惧与躁戾——即便当时亲眼目睹她与述和亲近时,也曾涌起过?别无二致的心绪,可断然不?像目下这般厚重到难以消弭。

    第186章 第 186 章

    看见池白榆与那面生?的青年坐在一块儿, 伏雁柏竟有种旁人难以插入其中的感?觉。

    这感?觉越发强烈,以至于他不受控地表露出对这人的厌烦与排斥。

    池白榆的爹则在旁聊起他的来历,把他被?人抢走?钱的事又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秋望筠笑得爽朗, “那正好,我俩要去城主府走?一趟, 官府也恰好在同一方向,待会儿还能一起过去——白榆,你觉得呢?”

    池白榆刚咽下一口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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