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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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下?一瞬,那寒气?就被?黑色的鬼气?尽数压下?。

    伏雁柏将手拢在袖中,道:“若想死在这?惩戒室里,便继续。”

    雪妖神色不改,转而又将冷淡视线移向池白榆。

    “你叫什么?”他忽问。

    “别与他搭话?!”裴月乌忽道,“他有病,小心过了?病气?。”

    池白榆:“……”

    难怪能一见面就打架。

    “裴兄实?在心善。”始终没说话?的沧犽突然开口,“只不过他到底是锁妖楼里的妖囚,往后免不了?要?与小池大人打交道。你这?一句……恐叫她难做。”

    又来了?!

    裴月乌听得怒火中烧,也不废话?,直接化出血剑。

    只不过这?一剑尚未劈下?,伏雁柏就已抬手,又化出几面“水墙”。

    “水墙”拔地而起,再度将三人隔开。

    连同声音、气?息,一并分隔开来。

    待“水墙”成形,他提步往外?走?。

    从述和身旁经过时,他顿了?步,乜他:“随我出来。”

    述和将簿册递给?池白榆,说:“如实?写下?在地窖时听见的响动便好。”

    池白榆点头。

    眼见着他俩一前一后地出门,她越发觉得心慌。

    伏雁柏应该没看出什么来吧?

    刚才她的说辞应当挑不出错漏,他听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但他把?述和叫出去做什么?

    总不可能在这?时候关心属下?。

    她放下?簿册,朝门口走?了?步,复又停下?。

    不行。

    伏雁柏能察觉到她的气?息,这?时候赶过去,反而会惹人生疑。

    她又坐回桌边,平复着有些急促的心跳,下?意识扯出保命符紧握在手里。

    没事。她自我安慰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的是办法。

    就算被?伏雁柏发现?她跟述和的事了?也不要?紧,只要?他不知道她打算拿述和对付他就行。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又拿起那簿册,开始琢磨起该写些什么内容,才能对她有利一点,又不至于?招来三人中的某一个的“回敬”-

    门外?。

    这?会儿已经到了?深夜,伏雁柏无声无息地走?在没灯的过道中,活像一抹孤形吊影的游魂。

    唯有足踝处的明黄小符偶尔露出,才有些许亮色。

    他停下?,斜过微挑的眸。

    “让她来写供词,是你的主意?”他问。

    述和环臂靠在一边的墙上,冷淡应了?声:“方?才便已说得清楚。”

    “近些日子,你擅自做下的决定不少。”

    “我也说过,若想要?我补上文书,可以随时告诉我。”

    “你对我心有不满。”

    “今日才知晓吗?”

    “不,这?与往常不同。”伏雁柏在暗色中望着他,一双洞黑的眼里毫无情绪,“此回……是为了?某个人。你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你的立场?”

    述和叹气?:“又非对立面,谈何?立场。”

    伏雁柏再不多言,抬手便搭上他的肩。

    只是还没碰着,就被?他用手截住。

    推开他的手后,述和像往常一样往手上丢了?个净尘的诀法。

    但诀法刚成,他忽意识到什么,顿住。

    伏雁柏的声音在此时幽幽传来——

    “你向来不喜旁人靠近,更不会将东西外?借于?人。借笔?”他冷笑?,开始一字一句地往外?磨,“看来你们的关系远比我想的更亲近,是吗?”

    述和垂下?眼帘。

    他实?在疲于?应付这?堪称尖锐的发问,甚至生出股消极怠工的情绪。

    仿佛只要?他不开口说话?,时间就不会继续流动似的。

    可惜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想——

    一缕森寒的气?息突然袭来。

    他抬眸,看见一柄黑气?凝成的鬼刃正对着他的眉心,距离已不到一寸。

    伏雁柏的声音越发阴冷:“你若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那便先化成鬼了?,再慢慢说。”

    “何?必这?样激动。”述和语气?平淡。

    他开始慢腾腾地想,池白榆对伏雁柏还心存忌惮,她怕他知道此事,因为她笃定伏雁柏知晓后,不会让她好过。

    而就眼下?的情形来看,她似乎猜得不错。

    伏雁柏的确在动怒。

    有些麻烦。

    倘若伏雁柏还是个活人,那他大可以从头慢慢说起。

    但他是鬼。

    且是个随时可能堕成厉鬼的恶鬼。

    如果任由他的情绪暴涨开,到最后多半会失控。

    从池白榆那儿得来的好情绪,又逐渐被?疲惫感磋磨掉,使他心生厌烦。

    他忽道:“是。”

    伏雁柏微怔:“什么?”

    “我说,是。”述和拂开即将刺穿眉心的鬼刃,“我对她的确有些好感。”

    “你对她?”伏雁柏倏然回神,“你的意思是,仅是你对她?”

    “嗯。”述和反问,“你又在盼着什么?”

    “你别忘了?她是——”

    “无荒派的人?”述和打断他,“提起这?事,不免想到了?那位叫太史珩的公子。”

    他突然冒出个人名,伏雁柏全无印象,眉一蹙,便问:“谁?”

    “太史珩。”述和缓声说,“以往在伏府,你那脾气?结了?不少仇怨。犹记得某个太史家的稚童,背地里常骂你是玉面夜叉,洋洋洒洒十多首诗,阳青城里但凡识字的,都?读过那么一两篇。不光他,太史家似都?对你颇有微词。想来也是,太史家规矩严明,便是有伏家依仗,你那作派也不招人喜欢。更何?况,若非他们有意纵容,那些挖苦人的酸诗也流传不出。”

    伏雁柏阴着张脸,说:“什么太史什么酸诗,早都?成了?一抔黄土,忘得干净。你不提起,又有谁还记得?何?苦东拉西扯,翻些陈年往事出来?”

    述和不疾不徐道:“后逢一场春日宴,你与那太史家的嫡子太史珩打了?照面。几位与我同行的门客见了?,纷纷说要?上前阻拦,唯恐你和他打起来——其中一位姓赵的门客最为担忧,因为前日里,他才从南边的海域寻回一把?绝世?好剑赠与你。而那剑,当时就佩在你腰上。至于?那太史珩,只通文,不学武。若真一剑下?去,只怕当场见了?阎王。”

    听到这?儿,伏雁柏已估摸出他想说什么了?,脸色更为郁沉,只道:“够了?。”

    述和却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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