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亲后状元郎后悔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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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嘉会巷,让他们赶紧做。”

    她换上男子的衣袍,叫晚茶一同去。

    甄家父子俩高高兴兴签了契约。

    沈棠又去找牙人,当天雇佣了一个年轻妇人,叫三姑,手脚麻利,可以洗洗衣服,打扫卫生什么的,这样可以减轻晚茶的负担。

    晚茶道:“看来这下我不学当二掌柜都不行了。”

    杂活已经被三姑做了,她也不习惯闲着,那只能学点别的东西。

    沈棠笑:“本来就是……对了,晚茶,你真的不成亲吗?你虽然二十出头,但还是很年轻的。”

    晚茶脸红:“这还叫年轻啊,人家都说是老姑娘。”

    “真不老,不过看你自己,你要像明嫂那样,也不必担心老了之后的事。”反正她有钱,养老是没有问题的。

    晚茶也是忠心。

    两位姑娘守孝,她也心无旁骛,就拖到这个年纪了,如今大姑娘提起这件事,她还真就没考虑过。

    “你慢慢想吧。”沈棠自然也不着急的。

    甄家那里很快送了两副马具来。

    一是沈棠自己的,一是给岑劭的。

    沈棠检查之后派伙计送去岑家。

    门房那里知道了,当然也就传到了太夫人与岑夫人的耳中。

    太夫人万分吃惊:“阿棠何时竟开了一家马具店?她,她怎么……要开也是开个绣花铺子或是胭脂铺子,怎地竟是个马具店呢?”

    岑夫人也不明白。

    “不对,她怎会送劭儿马具?可见劭儿早就知道了,这孩子,也不告诉我们!”

    “等劭儿回来,问问他,”岑夫人说着笑,“他这阵子倒是老实,都没出去玩,也是奇怪,平常我也不是没训过他,不见他听话的,真是委屈阿芷。”

    “哪里委屈了,真委屈,二人还能恩恩爱爱?中秋节你瞧见了,还给阿芷剥螃蟹呢,手都破了。”

    岑夫人一点不心疼:“以往都是阿芷动手,他就该多剥几次。”

    太夫人摇头:“难怪阿芷跟你亲,儿子还不如儿媳。”

    她也是了解长子秉性,不然不会那么偏帮儿媳,岑夫人笑着道:“还不是学您呢,我娘在世时,也是说我有福气,有您这样的婆母。”

    太夫人其实有些心虚,暗道儿媳真是会说话,还是高兴的:“等会我们抹会儿牌吧,你这样夸我,不得漏点钱给你?”

    岑夫人莞尔:“那我先多谢您了。”

    太夫人点了康嬷嬷跟丫鬟金露与岑夫人一起抹牌。

    四人一直玩到岑劭回来。

    岑劭见长辈打探马具店的事,马上道:“沈大姑娘是先送了致美马具,被我发现,我才问她买。”

    “怎么晏儿也知道?”

    “致美知道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最近接触多,沈大姑娘在做什么,他当然清楚。”

    太夫人点点头:“那你可知她为何卖马具?她自个儿做的?”

    “我也不知,她只说她合适吃这碗饭,好似是生来就有这种天赋。”

    “……”

    感觉是问不出来了,太夫人摆摆手:“看你又是一身汗,去换衣服吧。”

    岑劭先急着去看马具。

    感觉跟弟弟的那副一模一样,他就翻身坐上马背试了试。

    果然舒服,他跑了两圈方才去清洗。

    出来后就想跟崔含芷说马具的事,但看到她坐在窗前,面色淡淡,他的心就沉了下去。

    秋风拂面,淡淡的凉意。

    脚底下有落叶卷起,悄悄溜走。

    他始终不知,为何妻子说自己不喜欢她……

    要如何证明呢?

    他亲她抱她要她都不是证明吗?他对她的忠心不二也不是吗?难道非要他待在家里陪她?喜欢,就是要时时刻刻在一起吗?

    可这几日他也没有去喝酒了,还为了她而看书。

    她仍不满足。

    岑劭从来都没有这么烦心过,尤其想到崔含芷还提“和离”,简直是不能忍受。

    扪心自问,他也有对崔含芷不满的时候,比如她在行房时会有点扭捏,偶尔会让他扫兴,当时是不太高兴,可过一会就忘掉了,他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就想到和离。

    可崔含芷居然……

    他有那么差吗?她怎么会想要和离的?

    可跟谁商量?

    他那些朋友是不行的,他一旦说出这种话,定会被嘲笑,他们都是真正吃喝玩乐的主儿,也不在乎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左拥右抱。

    他享受的是与他们在一起的畅快,回味的是年少时的情谊。

    岑劭转过身去了南院。

    差不多到戌时末,岑晏才回来。

    他走到拐弯处,被一个突然站起的黑影吓了一跳。

    “阿兄,你在这里作甚?”

    “我在等你,”岑劭皱眉道,“你也太刻苦了,大梁哪个官员像你这样的?差不多就行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不知道?还是收着点。”

    岑晏道:“我心里有数。”

    每回都是这句话,不过岑劭也是服气的,毕竟弟弟想做的事都会成功,确实是“心里有数”,比如参加科举,他一个将门虎子还真就得了个状元回来,岑劭手搭在他肩膀上:“致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岑劭没有马上说,而是示意吴钩退下。

    等四下没有旁人了,他轻声道:“致美,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嗯?”

    岑劭道:“你念过那么多书,一定有很好的解释,是不是?”

    “这难道不是不需要念书就知道的事情?”

    岑劭咬牙:“致美,我在认真问你!”

    见他这等模样,岑晏恍然大悟:大概兄长是因为嫂嫂。

    他想了想道:“阿兄想问的或许不是‘喜欢’,而是如何表达喜欢吧?”

    他并不怀疑兄长不喜欢嫂嫂,不然岂会娶她?兄长可不是个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

    岑劭连连点头:“对。”

    岑晏思忖片刻:“给嫂嫂想要的就是。”

    “啊?这么简单?”他摇摇头,“不,不,也不简单,我想了想,她想要的事不少,就光说喝酒,难道我以后真的不能再出去喝酒了?致美,喜欢一个人就要委屈自己吗?你做得到吗?如果让你放弃做官,让你别那么晚回家,别一心扑在公务上,你也可以?”

    岑晏怔了怔。

    他当然是做不到的。

    不然他岂会放弃徐元淑?

    在她跟他的家人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如果再选一次,在她跟他的官职之间,他肯定也会选择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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