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成了大佬的心尖宠[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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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去在意。顾桑桑瞧着鹤希一门心思看着舞池中的女人,心里的愤恨更是积淤了起来。

    她常常不懂得,她只是想要一个没有鄀梨存在的世界,难道就这么难吗?

    为什么总是要抢走本该属于她的关注的目光呢?

    满门心思抱怨的她,却没有想清楚,明明这部戏,是她自己接的。在早就知道有鄀梨的情况下。

    至于徐薇然和许莉莉——

    徐薇然笑得得体,站在许莉莉的身边,举起酒杯,凑到唇边的时候,许莉莉顺从地低头来听她说话。

    徐薇然说:“鄀梨身边的女人是谁?许莉莉,我喜欢。把她给我搞过来。”

    许莉莉乖乖地点头,眼神投向舞池中央。

    她想,她得谢谢徐薇然,为她和鄀梨拉近距离,提供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一场舞,心思各异,各怀鬼胎。

    鹤希大抵是终于看不下去,在一场舞跳完以后,上前拉着鄀梨走了。场上的人都见怪不怪,早就知道鄀梨是鹤希的人了,眼下看她被带走,只觉得这是别人家的情趣。阿玉默不作声地跟上,顾桑桑气得原地跺脚好几次,又愤愤不平了。徐薇然大概是看这场景觉得胸闷气短,又要发泄,干脆拽着许莉莉也走了。

    空无一人的走廊,鄀梨不耐烦地甩开鹤希的手。

    “你干嘛?”她真没搞明白。

    鹤希抿紧唇,看向鄀梨的目光竟然有点可怜。

    “你不理我。”她控诉。

    鄀梨狐疑地皱起眉头,“我哪里不理你了?”

    鹤希举例说:“许莉莉都去接徐薇然了。”

    “所以我就应该看见你就凑上去?”鄀梨笑了,“你怎么不凑上来找我?”

    鹤希想,因为她是金主呀。

    可是看着鄀梨理直气壮的样子,她竟然觉得自己理所当然的想法有些不对。

    鄀梨又说,“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和徐薇然一起出现。”

    瞧着女人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鹤希下意识解释说:“路上碰见了,没一起来,只是正好遇到。”等她解释完她才觉得不对。怎么一切都打了个颠倒?她看着女人得意的样子,心里烦,拉着她就啃了上去。不只动嘴,手也跟着动。

    鄀梨懂了。

    “你今天来找我就是来做的?”

    要是做一次能涨分,鄀梨觉得她愿意。

    可现在不是不涨了吗?!

    明天一大早还要拍戏,鄀梨有点就不愿意了。

    “做也行,就是我不想动。要不你动?而且别留痕迹,明天得化妆。”女人絮絮叨叨起来。

    就算有再多的想法,鹤希都只剩下挫败感了。更何况她其实刚刚只想亲一亲,再多的,其实也没想了。她要怎么开口呢?告诉鄀梨,她只是想见她,不是为了做那种事情才想的。就是吃东西的时候没有她在一边嘴贱,瞧不见她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看报纸的时候没有人在一边无聊得逗她分心,就觉得空空的,想她。

    但鹤希的自尊让她开不了口。

    她很挫败。

    这种人生少有的挫败感,让鹤希觉得无地自容。

    她正要说什么,鄀梨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女人的眼睛在黑暗里好亮,像两颗星星,遥远也可以窥见的星星。

    “嘘——”她把食指凑到了鹤希的嘴边,鹤希没忍住,舔了舔。

    鄀梨瞪了她一眼,一双耳朵竖得老高,只为了听隔壁的八卦。

    果不其然,徐薇然又在发疯。

    她听到许莉莉哭泣的求饶声,压得好低,但痛苦好深。

    鄀梨又看鹤希,鹤希不知道什么时候,伸手捂住了鄀梨的耳朵。

    她做了做口型,说:“脏,不听。”

    鄀梨来了兴趣,又逗她,故意凑到她的耳朵边,咬耳朵一样说话,“怎么,鹤希。”

    “你也想这么玩我吗?”

    鹤希浑身一僵,皱紧眉头看向鄀梨。

    她说:“不想。”

    鄀梨才不信呢。

    在鄀梨心里,鹤希就和徐薇然的变态程度几乎是一样一样的。

    但鹤希很认真地说:“公共场合,不安全。”她似乎在努力措辞,“我有责任保护你。你的隐私,你的秘密。”

    鄀梨挑了挑眉,意识到这段话里的别的意味。

    “所以,私下就可以?”

    鹤希红了脸,说,“如果你想的话。”

    “不要。”鄀梨斩钉截铁地拒绝。她才没这个癖好呢。她是一个自尊心过剩的人,这样的人,不适合整这些东西。

    不过她笑得像个狐狸,说,“如果我想玩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我两个都想要梨姐怎么被我越写越像渣女铁子们,谁来教教我,我预想的大纲的结局现在已经完全走偏。自从阿玉出场后,我的大纲和我的心,一起偏……梨姐突然攻了起来是为什么

    我把昨天的预收改了(顶锅盖)

    第40章 【040】

    鄀梨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相当坏心眼的人。

    她就喜欢看说完句话后,鹤希诧异却又似乎在认真思考的样子。喜欢看对方因为她的某些话而做出反应的样子。特别是鹤希。看鹤希动摇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就仿佛在鄀梨的潜意识里,鹤希这样的人,从没有为自己坚信的事情动摇过。但她是那个例外。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鹤希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鄀梨的玩笑,收敛了神色,眼看有人走过来,她替她整理好衣服,提醒她在剧组注意点。

    做人别太嚣张。

    “你再也能耐,也抵不住疯子。”鹤希很精准地下了一个判断。

    鄀梨勾着她的手,晃了晃,撒娇道,“你担心我?”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有人能担心你吗?”鹤希看似随口一说,其实心里带着想要探究和旁敲侧击的意味,“你离婚后就变了个性子,也没见你和之前认识的人联系。”

    鄀梨心想,我他妈都不知道有什么认识的人。

    “你怀疑我。”她最擅长撕开假面,看着鹤希,说出这种斩钉截铁的话的时候,甚至还能挽着她的手腕,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笑着问她,“你怀疑我什么?”

    来人走近了,鹤希侧身低头,手掌轻轻搔过鄀梨的后颈。

    她说:“你知道我在怀疑什么。”

    鄀梨抬头,眼底带笑,但那笑意未有达深处。她像是附了一层最精彩的面具,叫谁也看不穿的表情。

    “讨厌。”鄀梨说,“人家爱你的心是真的耶。”

    鹤希摸了摸她的脖子,那一片温柔,大动脉的地方,似乎能够感受到心跳和脉搏的频率。鹤希轻轻刮了下,勾唇笑了笑,没再多说。听鄀梨的谎言听得多了,她也渐渐学会了应对的办法。和骗子过招,不外乎比骗子更入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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