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残疾疯太子冲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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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院首寻得灵药回来了,老奴心里跟着高兴。”

    宋知意听着这个名儿有点印象,回忆一番,激动道:“就是我第一次去清晖堂那夜听见内侍们说告病归乡医术顶顶厉害的朱院首?你快说说是什么灵药?”

    庆嬷嬷忍不住开口,可一句话还没说,赵珩冰冷的视线已如刀子一般睨了过来,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庆嬷嬷讷讷,垂头退后一步道:“老奴去看看乌鸡汤。”说着退下。

    宋知意奇怪皱眉,拽拽赵珩的衣袖:“朱院首回来,又多了一个关心你的心腹,对你身体恢复一定有比封太医还好的妙方,你干嘛不准嬷嬷跟我说?”

    关心?心腹?赵珩在心中冷笑,暗道他们不过是打着为他好的名头实则谋算着自己的前途和权势,何尝真正关心过他需要什么。

    赵珩捏了块糕点喂进她嘴里,若无其事道:“怕你饿着,先吃罢。”

    “哦!”宋知意白软的腮帮子微鼓,糕点香甜可口,她倒也不再多问了。

    用过午膳后,宋知意本想起身去见见朱院首,焉知刚下地,两腿直发软,某处疼得厉害,她十分没骨气地又躺了回去,扯被子蒙住小脸,郁闷的哼声传来。

    赵珩忍俊不禁。

    当夜,庆嬷嬷熬了药浴给知意泡上小半个时辰,第二日才有些休养过来。

    可惜朱院首已经走了。

    七夕后,王嬷嬷也不知被赵珩用什么由头打发回老家办事情,琼安院再无外人,赵珩日渐忙起来,宫苑时不时有一些乔装打扮的陌生面孔出现,找他商议事情。

    宋知意明白他有大计要筹谋,他不说,她向来不会多问,每日逗猫遛狗,玩秋千放风筝,再给小橘子树们浇水松土施肥,倒也过得悠闲自在。

    唯有一点,凫水还要学。

    赵珩说必须得学会。

    宋知意没了法子,幸好落眉也会,便让落眉教她。

    落眉却有些犹豫:“奴婢教是能教,可或许殿下亲自教您更好。”

    宋知意坚决摇头,并且给自己找好正当理由:“殿下筹谋的大计我帮不上忙,更应该不给他添麻烦,这才是贤妻!”

    落眉被说服了,连赵珩听得这番话,即使心有郁闷,也丝毫宣泄不出口。

    因为单单是一声“贤妻”,便足够令他满足愉悦。

    她说她是他的妻。

    他更应给她荣华富贵,而非拘泥小节。

    七月底是先帝诞辰,以往都是皇帝率臣子儿女们前去祭奠,今年先后出了皇贵妃小产、巡游京安运河却遇船难等变故,皇帝回宫后一直心绪不佳,头疾时有发作,储君之位又空悬,索性传旨召齐王回京,代为缅怀行礼。

    听松阁内,陈太傅及从前东宫心腹一干人等已齐聚,与赵珩商议当日如何起事。

    “如今成年的皇子里可用的只剩齐、越二王,皇上待越王早有不满,无奈只能召庶长子齐王。”陈太傅一直伴着圣驾,揣摩圣心多少有个六七成,“若这节骨眼齐王途中遇事,耽搁行程,您回到皇上身边,代为行礼,了却皇上一桩心事,之后的路便顺理成章了。”

    此计兵部侍郎杨得全极力赞成:“要叫齐王来不了,再简单不过,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我立马调人去办得干净利索。”

    其余人纷纷点头,看向赵珩。

    赵珩摩挲着拇指上的云纹玉扳指,默了片刻,“此计是省人省力,可未免太过巧合。再者,越王不除,来日终究是隐患。”

    “殿下的意思是……”陈太傅隐约只觉,他已动了杀心。

    赵珩抬眸对上陈太傅迟疑的目光,神色冷沉,只道:“皇上召齐王,越王焉能安坐封地?我要他秘密进京,犯下逼宫谋反之滔天大祸。”

    陈太傅脸色微变,在座皆是一默。

    逼宫谋反,便意味着永无回头之路,届时越王必将搏命一战,搞不好,要血洗皇宫的!

    片刻,仍旧是杨得全起身,抱拳道:“越王在您病中三番两次挑衅示威,您被废后前往宫苑,也遭越王买命伏击,今日不除何以雪当日耻?诸位以为呢?”

    这话不无道理,今日既来,谁不想跟随三殿下谋个前程?三殿下腿疾治愈,本就是先皇后嫡出的正统,自古皇家无手足,谁知日后越王会闹出什么事端?

    有道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于是有人也起身附和,一个接一个。

    众人开始依计布防筹谋,不知不觉,暮色已降临。

    赵珩忽说了句:“时候不早,大计初定,诸位先用膳吧。”

    “用,用膳?”杨得全震惊得眼珠子快瞪圆,以往哪次议事,殿下不是彻夜不停的?

    瑛州水灾那回,更是没日没夜的熬了半个月。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浮现出同样的诧异。

    赵珩也有些诧异地挑眉:“一日三餐,当按时用之。否则损耗身体根基,如何谋定来日事?”

    “是是。”众人忙谢恩,心道或许三殿下重病一回,格外爱惜身子,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殿下再出个好歹,他们又何去何从呢。

    于是众人散罢,有着急连夜赶回城的,便不留下了。

    赵珩转身欲回琼安院,陈太傅迈着年老的步伐追上来,神情凝重地劝:“殿下,您谋算着除掉越王,老夫并无二话,可您若是把皇上的命也一起算罢,老夫不得不劝两句。这些年他就算有亏待冷落你的地方,有对不住先皇后和明珠公主的地方,到底还是你的亲生父亲,来日你登基为帝,会遭后世诟病非议的!”

    赵珩扯唇笑了笑,漆黑眸底有冷意翻滚,只问:“太傅何至言此?我几时说过要弑父?”

    “您是未曾明言,可老夫自幼教导你,敢说是这天底下最了解你的人。”陈太傅是老了,眼睛也花了,可心里还亮堂着。

    赵珩凉薄的笑意敛下,挥挥手不耐烦道:“太傅想多了,你年迈受不得奔波,用过晚膳后便在宫苑暂住一宿,明日再回城。”

    说罢,他阔步出了厅堂,挺拔身影很快消失在墨色里。

    陈太傅无奈攥拳,好半响,长叹一声,慢慢佝偻了背脊。

    赵珩回到琼安院,进门时便听庆嬷嬷说:“皇子妃一直等您用晚膳呢。”

    他点点头,步伐轻快进了屋,只见内间里知意捧着一面镜子左照右照,眉心拧起。

    赵珩英俊而深邃的面庞与她娇美的脸蛋一起映入镜面时,宋知意才回过神,放下镜子转身,语气惊讶,“你忙完啦?”

    “嗯。”赵珩在窗边的紫檀木交椅坐下,把她一起拉入怀中,问,“照什么呢?”

    宋知意轻叹一声,把小镜子倒扣在妆台上,惆怅地望着赵珩:“今日学凫水,落眉说我变了,我问她哪里变了,她又神秘兮兮不肯说,弄得我心里直好奇。殿下,你看看我,是长高了,还是长胖了?是变好看了,还是变丑了?”

    赵珩微微蹙眉,再次纠正:“说好了,唤我淮清。”

    这语气大有你不唤,我便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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